兩隻蝴蝶那歌怎麼唱來著?
謝斌則在挨著他的工作台給劉桂芬安裝萬帆今天帶回來的打氣機。
這貨又藏私貨了,把劉桂芬的工作台安排到他身邊,另一台打氣機就安排到另一個原來打氣的人身邊去了。
劉桂芬現在還在謝斌家住,也不知道謝斌撈沒撈著稻草。
這個問問謝美玲應該知道。
萬帆把謝美玲叫到外麵。
“問你個事兒,你哥把沒把你嫂子拿下呀?”
“誰是我嫂子呀?”
敢情這還是一個糊塗蟲。
“合著你就是那黑漆皮燈籠、白天螢火蟲呀,你個糊塗蟲!誰和你住一屋總知道吧?”
“你是說芬姐?”
劉桂芬比謝美玲大兩歲,謝美玲管劉桂芬叫芬姐。
“還能有誰,難道還是我呀!”
“你又做夢了,我說我哥怎麼對芬姐噓寒問暖的,敢情有這彎彎繞在裡麵,我咋一點沒往這上邊想。”
“那你都想啥了?”
“我一天到晚想你了行不?”
某人激動的聲音都變了:“真的?”
“逗你玩!”
“你覺得劉桂芬對你哥有沒有點意思?”
“哎呀!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我們打完夜班回家進我們家院子的時候,我看到我哥摸芬姐的手裡。”
“你是怎麼看到的?”
“進屋的時候,芬姐在後麵關門,我哥過去說他關,我剛好進裡屋無意中回頭看到我哥的手按在芬姐的手上。”
“那劉桂芬又沒有尖叫非禮呀耍流氓啥的?”
謝美玲搖頭:“沒有!不過進屋的時候我好想感覺她臉紅紅的。”
如果謝美玲說的這是真的,基本上謝斌和劉桂芬正處在郎有情妾有意的階段。
“你看看人家,什麼聲音都沒有,再看看你,又是流氓又是壞蛋的。和人家學著點,歲數小的人就是不懂風情。”
“就你懂!合著你對我耍流氓還不許我叫了。”
“麻痹的我什麼時候對你耍流氓了,咱們不是對象嗎!和媳婦親熱也叫耍流氓?”
“那起碼等咱們定親了才行。”
“這好辦呀!明天...哎呀明天不行,我要去京城。等我從京城回來我就去找媒人...”
“不許找媒人!你要是敢把媒人派我家去,我就...”
“你就乾啥?到大道上躺著等車軋?還是到河溝子裡跳河?我友情提示你,那河溝子水就能淹到腳脖子,根本淹不死人。”
謝美玲背氣笑了:“萬帆!你是不是老天爺派來專門來氣我的?”
“那你也沒氣死呀!我反倒發現你臉色紅潤氣色十足,看來多氣氣好處多,過來!到東邊空屋裡讓我...”
這個可惡的娘們,竟然又跑了!
都成了謝跑跑了。
跟哥在一起的時候老跑這可不是好習慣,難道我比景陽岡上的老虎還嚇人?
不好不好!這個比喻可不好。
景陽岡上的老虎被武鬆削了,他可不想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