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管萬帆要錢,連照相帶加洗五十元。
五十元萬帆倒是沒怎麼當回事兒,但是這種行為他很生氣。
“我說師傅,前麵我可是再三核實了好幾遍,我們隻照五張,你這劃拉一下出來二十五張是怎麼回事兒?”
“這照出的像是不是你們兩人吧?”
“這沒問題呀!”
“隻要是你們兩人就得給錢,趕緊給錢。”
沈宇辰弄明白怎麼回事兒了,這是遇到宰客的了。
袖子一擼就準備讓對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萬帆一把拉住了沈宇辰,然後從兜裡掏出五十元。
他們還有半個小時就上車了,如果沈宇辰把對放揍了,十有八九得去派出所,那麼今天上車就算泡湯了。
再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五十元也不算什麼,起碼到時候來取相的時候對方得給他相片吧,也不算吃多少虧。
但是沈宇辰咽不下這口氣,就算萬帆拉著拽著,他的手指頭依然差點杵到對方的臉上:“你記著小子!等爺回來一定把你攤子掀了,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乾什麼的,一個小比混子宰到大爺頭上來了。”
那個攤子也不含糊:“老子就是這個攤子,看清楚了曙光照相點,老子就等著你回來掀,誰不掀誰特麼就是大姑娘養的。”
萬帆把沈宇辰生拖出了看熱鬨人的圈子:“算了!就五十塊錢,這也不算是宰客,頂多就是欺詐。”
“今天咱們急著趕車不和他一般見識,等回來的時候我非得和他好好理論理論不可,咱們是吃這樣虧的人嗎。”
直到兩人剪票上車,沈宇辰還是氣鼓鼓的。
接下來兩人要坐十八個小時的火車。
雖然坐著沒有躺著舒服,但起碼不用像坐慢車那樣站著,而且特快列車裡的人也沒有慢車裡的人多,顯得比較安靜。
兩個人起先還天南地北地說點什麼,但是到兩點多鐘的時候,兩人都忍不住瞌睡,靠著靠背陷入了半睡半醒之間。
坐著睡覺也能做夢這非常的不和邏輯,做個好夢還說的過去,但是做了個噩夢就非常的晦氣了。
萬帆就做了這樣一個噩夢,他夢見了自己在奔跑,白雪在後麵披頭散發的追。
他想拚命地擺脫白雪的追殺,可是兩條腿怎麼也跑不快,眼見白雪就追上來了,他一急眼就醒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感覺身上出了一身大汗,臉上都汗津津的。
看一眼對麵的沈宇辰,這貨靠著靠背睡得舌頭都啷當出來了。
萬帆從兜子裡掏出一塊手巾擦擦額頭的汗。
該死的白雪,老子做夢你都跑來攪合。
麵對白雪自己是不是窩囊了一點?
老子可是男人,怎麼被一個女人搞的風聲鶴唳的?
關鍵是那女人的武力值太高了,萬帆覺得沈宇辰能和她打一氣,至於自己就是送人頭的。
這次到京城,如果白雪那臭娘們還來欺負老子,老子一定得欺負回去。
打仗老子打不過你,但是另一種打仗老子可不一定會輸。
上次被硬上弓的時候,他有些驚訝的發現自己那些本能的功夫似乎比上一世強了不止一點半點。
否則被白雪開了好幾次弓怕是早就丟盔卸甲了。
萬帆閉上眼睛開始回味那次被敵人俘虜的經過,最後自己好像是勝利的一方。
他從來沒有回憶過那次的經曆,這次在火車上回憶起來,好像也蠻有味道的。
這麼一想,壞了!
有個地方像小山一樣直衝雲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