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也走了,這一回吳悠真的六神無主了。
謝斌一個箭步上前拉開車門就把吳悠從車裡薅了出來,吧唧一聲扔在地上。
“彆彆彆,彆碰我。”吳悠癱坐在地上,沒有骨氣的樣子,讓跟著他來的那些混混都有些喪氣。
“吳悠,這是你第三次堵我門了,而且還堵到我家門口來了,我若是不給你點顏色嘗嘗,你是不是還有第四次?第五次?你看我打斷你兩條腿怎麼樣?然後免費贈送你一副輪椅,你可以開著輪椅回家。我還派人護送,夠意思吧?”
吳悠一聽他這是要進入殘疾人的行列了。
“我是秦紋菊的人,我舅舅是國土局乾部,彆碰我!”
秦紋菊是不是被衛生巾蒙了眼睛?怎麼會看上這麼個東西?
嗯?對方竟然還有個國土局乾部的舅舅?這個問題好像有點棘手。
不過這不耽誤萬帆揍他,彆說國土局就是有公安局的親戚該揍也得揍。
揍是一定要揍的,否則這貨不長記性。
“給我拍他一頓,彆拍壞了就行!”
萬帆一句話說完謝斌首先動手,接著又衝上去十多個企業裡的青年,也不用家夥,就是靠手腳對著吳悠像踢皮球一樣就是一頓踹來踹去。
吳悠這貨也不是沒有一點可取之處,最起碼他知道弓著身子抱著腦袋,最後的結局雖然也是鼻青臉腫,但好歹都是些皮外傷,養幾天也就好了。
看看差不多了,萬帆出言製止了動手的人,他蹲在無憂的麵前,伸手在吳悠臉上拍了兩下。
“這是第三次,如果再有第四次,你下輩子就準備坐輪椅,如果還有第五次,連輪椅也彆做了,直接睡棺材吧!馬上帶著人給我滾,我不希望以後再看見你,不論在什麼地方。”
吳悠聞聽叫自己滾了,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上了車。
其餘的混混也爬上了汽車。
癟蝦的人一直站在一旁無動於衷。
萬帆走到那個領頭青年麵前,排出五張百元票子拍的青年手上。
“給兄弟們買盒煙抽,回去告訴癟蝦,改日請他喝酒。”
“萬兄弟!我們不知道你和老大的關係,不好意思!”
“不知者不為罪,我不怪你們。”
“那我們走了!”
待載著混混的汽車駛出了薑崴村消失在視野內,萬帆才收回目光,回頭對身後的工人說。
“今天在場的每個人每人加五十塊錢補助費,現在就到謝會計那裡去領,就說是我說的。”
用人鎮廠子自然是要花錢的,哪怕是自己手下的員工。
如果下次有事,他們會更加賣力。
這些工人一個個樂嗬嗬地到上麵的財會室去領錢。
萬凱依然心有餘悸:“老二!你這是得罪人了?”
“大哥!不用擔心,像咱們這樣乾事業的,想不得罪人根本不可能,不算什麼大事兒,不用掛在心上,回家彆對父母提起就行。”
話是這樣說但萬帆也覺心裡窩囊,這事兒根本就不應該出現才對。
這回他的和秦紋菊擺持擺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