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美鈴為了不被人懷疑成小姘,果斷地放棄了跟萬帆走的想法。
萬帆驅車來到了街裡,先來到了朱繼強飯店門口,把車停在飯店門口。
自從把遊戲廳和錄像廳對給彆人後,他就很少出現在這條街上了。
好像他有很長時間沒有到這裡來了。
現在才七點,傳呼台開業的時間是八點十八,他乾點彆的事情還來得及。
自從接手遊戲廳後,梁美玉就變成了一個小老板。
以前數錢都是給彆人數的,數得沒滋沒味,但現在數錢是給自己數的,心情和感覺當然不一樣了。
所以一大早她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數錢。
數昨天晚上的收入,然後在銀行開門的時候送去存上。
接手遊戲廳兩個月了,她已經攢下了八千塊錢,等著萬帆來拿。
可是這家夥就像失蹤了一樣再沒有出現過。
剛才她看到一輛白色的車非常的像萬帆的車一閃而過,就把腦袋伸出遊戲廳的門,果然在朱繼強飯店門口看到了看到萬帆那輛白色的像吉普的車。
車是看到了,但是車上沒人,這貨有最大的可能性是去錄像廳。
因為朱繼強的飯店早晨是不開門的,他不可能到飯店去。
梁美玉猜得沒錯,萬帆確實是進了錄像廳。
但梁美玉也有一樣沒猜到,錄像廳現在也是不開門的。
這個時候錄像廳也沒開門,欒義軍和沈雨辰像兩隻哈士奇一樣睡的顛三倒四的。
萬帆敲了半天門這兩個大爺才算睜開眼睛。
“大夢誰先醒?”
“有人!”
“我知道有人,下一句是什麼來著?”
“這誰特麼一大早就敲門呀?去看門!”
“你去!”
“你咋不去呢?”
“釘鋼錘!”
石頭剪子布…
釘鋼錘輸了的人罵罵咧咧地來到門口。
“誰呀?”
“要賬的!”
“要賬?敢到我們兄弟錄像廳來要賬我,是不是嫌命長了,讓我看看誰膽子這麼肥…臥草!是兄弟你呀,我說誰敢大清早打擾我們的清夢。”
“沈哥!咱還能有點出息嗎?你們倆怎麼還這熊樣呢?八點錄像廳就開門營業了,七點十分你們還在睡覺。”
“嘿嘿嘿!習慣了,我們倆是不到七點半,外麵就是天塌下來我們也不會起來的。”
“你們在部隊練就光榮傳統呢?”
“早丟了!”
欒義軍這個時候也從炕上爬了起來。
“今天怎麼想起過來了?”
“在街裡有點事兒。”
“雨晨!看看銀行開門沒?把咱們攢的錢拿給小萬。”
“你去!”
“你去!”
“釘鋼錘。”
…
“你們倆行了啊,我不是來拿錢的,等你們攢夠了再還給我。”
這兩個家夥欠他兩萬多錄像廳的轉讓費呢。
“這好,咱倆還能吃點利息。”
兩個無恥之徒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