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些貨是怎麼記住的,就用到這個場合了。
這些家夥弄不清楚是探戈舞還是糖果舞的發音,就弄成了糖果舞。
“去去去,我會跳個錘子探戈舞,彆瞎起哄。”
“那就跳的士高。”
跳的士高萬帆倒是不反對,他也是年輕人不是。
這一次跳的士高,姚葉沒用人拉著就下場了,把自己扭出了萬種風情。
在了解到今晚姚葉所做的一切後,萬帆有些懵逼。
她這是身體裡某項潛能被激發了嗎?怎麼感覺變成了一個老手?
張誌國能不能追回姚葉不好說,但可以確定他就是能追回姚葉也肯定駕馭不了,做飯洗碗洗衣服的活兒弄不好全是他的,說不定還能給他弄頂帽子戴上。
江山依舊,但以物是人非了。
男人有時候就是賤,不珍惜的時候拿人家當鹹魚,等鹹魚翻身了就變成了奴才。
張誌國現在是有活兒乾了,除了上班就是往四驅車這邊跑,這貨臉皮也是有些厚度的,鞍前馬後地給姚葉獻殷勤。
可是姚葉可能是真的被傷了心,對張誌國一直是待答不理的。
有時還故意當著張誌國的麵和彆的男工眉來眼去,把張誌國氣得牙根癢癢。
路都是自己走的,人家怎麼處理萬帆說管不著也管不了,他現在也遇到一件麻煩事兒。
肖雨要到他企業裡來打工,而且說了那怕掏廁所也行。
你一個玩搖滾的鼓手跑這裡掏廁所?這能找到一絲共同點嗎?
“不許來!我這裡廟小養不起你這尊大神。”
肖雨在電話裡咯咯地笑:“那我去看看你總可以吧?你可是我第一個男人!”
萬帆嚇得一激靈,謝美鈴可就在對麵坐著呢,這要是被她聽見可是黃泥掉進褲襠裡了。
“我現在工作很忙,有時間再聊。”哢嚓一聲掛了電話。
他有點後悔讓肖雨知道他的電話號碼了,他若是不在的時候來電話在謝美鈴耳邊進點什麼讒言,他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要不要換個電話號碼?
把這個號碼換到輝光分廠去?
但是考慮到很多業務都是這個電話聯係的,換號碼的事兒也就是想想而已。
萬帆掛了肖雨的電話也阻擋不了肖雨前進的步伐。
兩天後正在辦公室裡調戲謝美鈴的某人就看到關嶺來到辦公室前,說有一個女生來找萬帆。
謝美鈴的眼睛就不懷好意地在某人的臉上閃來閃去。
這個時候必須要拿出光明磊落的氣勢,不能露出一點膽怯的樣子。
再說還不知道來人是誰呢,有什麼可膽怯的。
“讓她進來吧,也許是來談業務的。”
於是一分鐘後,萬帆就看見穿著一件紅黑相間棉襖的肖雨走到辦公室前。
“是肖雨姐!”
謝美鈴像個二貨一樣跑出去了。
謝美鈴和肖雨認識是樂隊在萬家樓房喬遷之時演出時。
謝美鈴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不管是誰她都當朋友看待,和誰都能處一氣。
萬帆歎口氣,這個傻娘們你還笑,人家是來啃你男人豬蹄子的。
不管怎麼說,來的都是客,萬帆也隻能笑臉相迎。
“樂隊解散了?再不玩了?”
肖雨歎口氣:“樂隊沒錢的時候,大家都玩得興高采烈的,也沒有什麼間隙和隔閡。但是等樂隊能賺錢了,也賺到錢的時候,一些以前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卻突然出現了,我是心灰意冷不準備再玩了,準備找個地方穩穩當當地賺點小錢過日子,以後找個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就完事兒。”
這是被生活重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