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友們和肖遠方的到來,讓萬帆把一件事扔到腦後去了。
就是要攻克劉正有這個堡壘。
直到肖遠方走後兩天他才把這件事情從記憶深處撈出來。
這是一個他還未曾謀麵的對手,非常的麻煩。
直接給劉正有送錢,多了心疼少了沒用,如果這貨不收反而告他一個行賄,自己將來再乾點什麼怕是困難重重了。
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絕對存在。
得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一旦不成功也彆尿自己身上。
送禮也是個技術活。
看到某人皺著眉頭愁眉苦臉的樣子,正在和一把椅子咣線的謝美鈴喂了一聲:“幫我咣線!”
咣線就是把毛線由掛纏成球便於編織衣物什麼的。
“現在還咣線有什麼用?這冬天都過去五分之一了。”
“給你織副手套,開車的時候不凍手。”
這女人鎮囉嗦,買一副不就完了現在誰還織呀。
也就憨憨才穿織的毛衣。
剛想到這裡一掃自己身上謝美鈴給他織的毛衣。
“我不是憨憨!我不是憨憨!”
“說啥呢?我不是憨憨?誰是憨憨?”
“你唄!你就是憨憨。”
“我不是憨憨!我不是憨憨!”謝美鈴大聲抗議。
“學得真像,繼續保持。”
“你一天到晚淨整那沒用滴,還不快點過來。”
萬帆無可奈何地過去坐在椅子上像僵屍那樣張開兩手。
謝美鈴笑嘻嘻地把毛線掛掛在他手臂上。
此時辦公室就他們兩個人,謝美鈴笑吟吟地一臉嬌羞,某人伸著兩手像一根木頭,這是怎樣一副缺乏平衡的詭異畫麵?
某人之所以有這種表情是因為咣線這活兒非常的累胳膊。
誰手臂像僵屍那樣一舉好幾分鐘他都累。
萬帆正在想怎麼逃脫這種苦罪的時候,肖雨這該死的木頭從車間統計完回來了。
人家統計都是快下班的時候進車間統計一下。
肖雨就怪了,早晨就跑車間裡去了。
萬帆懷疑她是到車間裡去拉呱。
“肖雨!過來過來,考驗一下你為人類解放的犧牲精神!”
“拉倒吧,想讓我咣線就直說,不過門都沒有。”
“咣線是一項光榮而艱巨的任務,你若是考驗好了獎勵你豬蹄子。”
某人說話不經過大腦就禿嚕出一句,但說完某人很想扇自己一個嘴巴,沒事兒說豬蹄子乾什麼?
“說準了!獎勵豬蹄子。”肖雨立刻來了精神。
這可不是她去賴某人,是某人自願的,可怨不著她。
肖雨依照萬帆的吩咐美滋滋就把那掛線接過去了。
“肖雨姐!你愛啃豬蹄子呀?”謝美鈴傻乎乎地問。
“是呀!豬蹄子可好啃了!”
“那等我家殺豬的時候,我拿兩個豬蹄子給你啃。”
某人聽不下去了,這個傻娘們人家是啃哪個豬蹄子嗎?
萬帆走出辦公室的門,有這兩個女人在他什麼問題也考慮不出來,不如到林誌久小店坐會兒。
萬帆剛走出萬家大門就看到林誌有沿著村中道匆匆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