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跟我。”
還好。
“你是怎麼發現的?”
“捉奸在床!”趙永泉幾乎從牙縫裡擠出這四個字。
“趙哥!你遇到這樣的事情,兄弟我是真的幫不上什麼忙,我能做的就是幾句安慰了。女人變心是一件無法挽回的事情,你就算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心也是同床異夢,愛情就像兩個拉皮筋的人,受傷的總是那個不願意放手的人。俗話說的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憑哥你的基礎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哥也明白這個道理,強扭的瓜不甜但就是鬨心,感覺在人前抬不起頭,我那個圈子裡的朋友雖然誰嘴上不說,但心裡肯定都在鄙視哥。”
“哥!你也是在商海裡摸爬滾打了很多年了,麵子這個東西它值幾個錢?你看哪一個成功的人是要臉的?咬鉤了!”
趙永泉的魚竿劇烈地抖動起來。
趙永泉拉起魚竿,魚兒出水的時候是一條有近一尺長的鯰魚。
“臥草!這條魚不小。”趙永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哥!陰霾早晚都會過去,太陽依然照常升起,雖然一些人和事情出現了變化,但日子不還得過下去不是?過去的已經過去了,該放下的就放下,輕裝上陣才能獲得更大的發展。”
“當年她提出要工作,我沒讓,憑我的條件她哪裡需要什麼工作,也許就是清閒讓她的思想出現了變化。”
“有一句話說得好,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吃飽了沒事兒做的女人,所以你續弦的話還是讓她出來工作吧,免得溫飽思**。”
“你小子肚子裡到底有多少屁嗑?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吃飽了沒事兒乾的女人,太特麼的精辟了。你說的對,哥要是再娶媳婦就讓她到公司裡上班,省得在家閒著胡思亂想。”
“你不是說要結婚了嗎?新嫂子什麼樣?”
“那是胡扯的,現在哥還沒結婚的想法,等過兩年心境沉澱一下再考慮再娶的事情。”
這也是正確的做法,趙永泉心裡的創傷怎麼也需要兩年的時間進行平複,等他的心境徹底平複,再尋找一段全新的感情。
“哥你的想法很正確,反正有錢人終成眷屬,你打不了光棍就是了。”
“呸!啥叫有錢人終成眷屬?”
“這話不對嗎?”
趙永泉想想:“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哥現在有點迷茫,不知道接下來該乾什麼?”
“賺錢呀!用越多的錢來充實自己,然後像豬那樣快樂地活著。”
“你才像豬那樣活著呢。”
“哥!你還彆瞧不起豬,你可以像豬那樣活著,但是你能像豬那樣永遠快樂嗎?”
趙永泉唄噎住了。
“你這比喻聽著真特麼彆扭,又咬鉤了!看這魚漂的抖動沒有?以為十幾年的釣魚經驗,這條魚保證小不了!”
趙永泉往手上吐了口口水,兩手握住魚竿,把魚竿小心地拎了起來。
稻穀飄香,陽光正暖。
趙永泉手裡的魚線已經拉出了水麵,魚鉤上有一條一寸多長的白漂子小魚在拚命掙紮。
說好的大魚呢?
萬帆和趙永泉同時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