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聽到他提及的絕技大賽,柴水青眨了眨眼:“馬爺爺,勞煩您幫我報個名。”
她就試試,也算是見識一下都城的能工巧匠了。
切磋比試什麼的,她可不敢托大。
隻能說是學習。
馬宏業一聽,頓時感覺氣都一下子順了,樂嗬嗬的點點頭,趕忙回應。
“好好好,我這就去準備,這就去。”
說著,轉身就走,邊走還邊念叨:“讓老大去一趟吧......不不不,不成,老夫得親自走一趟......”
看著離開的背影,聽著對方嘀嘀咕咕的話,柴水青心頭一暖。
隨後,心裡頭卻有了衝勁。
那種好似被投入無限能量的感覺,讓她隻覺自己還能再繼續練練。
不過,因為馬宏業的到來,也把柴水青投入到雕刻中的心給拉了回來。
看著又一次被紙張和木屑弄得亂糟糟的屋子,柴水青默默將打眼的東西收起來,然後安靜的吃完飯菜,伸了個懶腰,對外頭要了熱水,準備好生梳洗休息一番。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屋子裡黑漆漆的。
柴水青也沒喊人,就著黑暗,看了看係統頁麵打發時間。
不到半刻,就覺得沒意思了。
柴水青是個閒不住的,看到係統背包裡的庫存,便翻身而起,揉了揉臉,拿出工具就開乾了。
要說都城新奇的東西自是不少,可柴水青還沒瞧見賣蚊香和線香的,也不知是她沒發現,還是真的沒有。
索性近日裡有她弄出來不少小料和木屑,正好可用。
都城夜裡寂靜,柴水青到時想用機器磨粉,也隻得放棄。
好在存貨不少,她將其他要準備的配料配齊,準備天亮後再著手。
而那頭,得到確切答案的馬宏業,當天就高高興興的親自去都城絕技大賽會場那邊。
一聽馬宏業是來報名的,對方隻意外了一瞬,就笑著準備給他登記。
“馬老爺,不知是家中哪位來參賽啊?”
絕技大賽被安排給都城東市衙門安排,登記的吏員一手托著袖子,一手拿了毛筆蘸了摩,抬手就準備寫一個‘馬’。
卻在正要落筆的時候,聽馬宏業說出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哈哈哈哈,勞煩大人了,就記柴丫頭,柴水青,這次是我友人家的小輩參賽。”
吏員一聽,是個陌生的名字,這名字乍一聽還是個姑娘家,倒也沒說什麼,隻頓了一下,就提筆迅速在參賽名冊上寫上‘柴水青’三個字。
“那這保方寫誰?”
每位參賽選手須有一個保方做保,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店。
馬宏業想到柴水青的性子,樂嗬嗬補上:“勞煩大人寫馬家工坊!”
說著,還從袖子裡掏出一個荷包,偷偷塞到了對方袖下。
吏員立即明白過來,也不管這些官司,點點頭,沒有詢問,在柴水青後頭寫上了馬家工坊。
馬家在都城雖然不是什麼大商戶,但是在都城也有幾十年的名頭,雖不是日進鬥金的富商,卻也算是富戶。
吏員登記完,從桌上一旁的盒子裡,拿出一個黑色木質的牌子遞了過去。
“馬老爺可收好了,若是遺失,可是無法參賽的。”
這是多年傳下來的規矩,馬宏業自知,立即雙手接過,然後放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