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現在的小孩真不得了,小小年紀就來道上混,還跟人家學起綽號,起什麼不好還起烏鴉,起這麼晦氣的綽號遲早不得好死,沒文化真可怕。”
吳誌偉帶著烏鴉走了之後,吳明很不屑的搖頭說道。
烏鴉這綽號確實是晦氣,也讓吳明說中了,陳細九穿越之前貌似聽說東星烏鴉最後的結局好像是被火盆子燒死的,死得忒慘,確實是不得好死了。
“阿明,小聲一點,豪哥登台了。”陳大文目視台上向吳明說道。
社團與官麵上的機構一樣,就職都需要發表演講,說一說好話什麼的,職能也是模仿官方,連老頂都是選舉產生的。
黑與白有的時候在某些地方確實是共通的。
伍世豪慷慨激昂的發表紮職誓詞,其實稿子都是早就打好的,為了熟練的背出這個誓詞伍世豪可是努力了三天三夜。
不過努力了三天三夜的稿子才背出不到一半,就硬生生的被不速之客打斷。
一個熟悉而又尖銳的聲音響起:“我當是搞什麼名堂呢,搞得這麼喜慶,原來是手下的紮職儀式啊,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不請我們忠信義?”
“特麼的,你們忠信義算什麼東西,識相的趕緊給我們滾!”東星一名小弟大叫,在座的所有同伴全都站了起來。
駱駝向所有手下壓了壓手,走到來人的麵前,平靜的說道:“‘水魚汙’,你今天是來賀禮的,我們東星歡迎,那邊再幫你們開一桌,但假如你們要是來搗亂的,我想最好還是不要挑這個時候。”
“哎,不看您駱哥的麵子,我也要顧及在座各位大佬的麵子,今天我來這裡,自然不是要搗亂的,而是來給你們送禮的,駱哥您的手下紮職,作為老朋友,我理所應當送上一份大禮。”何成汙陰陽怪氣的說完,轉身向身後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在眾人的目光下,一頭藍發的駱天虹扛著漢劍怡然而入。
“這就是我送的大禮。”何成汙指著駱天虹對駱駝說道。
“嗬,”駱駝輕笑了一聲,目光在駱天虹身上一掃而過,“‘水魚汙’,你跟我打什麼啞謎,這算什麼大禮?”
何成汙馬上一臉認真的說道:“三個月前,咱們那場尖沙咀碼頭的比試,難道駱哥您這麼快就忘了?當時我輸了,也定了彩頭,彩頭就是把斬殺牛精威的凶手交給你們,現在他來了。”
鏘!
漢劍出鞘。
駱天虹以劍向天,“沒錯,我來了,你們誰想替牛精威向我報仇可以儘管放馬過來。”
現場鴉雀無聲。
東星與忠信義互相交鋒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駱天虹的狠辣程度不少人都是有目共睹,他手中的那把漢劍不知道收割了多少人的性命,斬斷不知道多少隻手腳。
正麵單挑的話,全東星都沒人敢擋其劍鋒,尤其是在金牌打手比利與之單挑被削成殘疾之後。
“怎麼,沒人?嗬嗬,你們東星也就是叫的響亮,喜歡人多欺負人少罷了。”駱天虹輕輕的搖頭,心中不屑到了極點。
東星是靠賣白麵起家的,如何能是靠拳頭打出一片天的忠信義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