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濃濃的鼻音足夠表達男人內心的怒火。
花瑤慢吞吞地從歐哲言身後走出來,歐哲言伸手要去拉她,被她躲開了。她哀求地看著他,歐哲言心疼的無以複加。
他說:“瑤瑤,彆怕他,我會保護你的,我可以保護你。”
淳於霧冷眼看著,一言不發卻威懾力十足。花瑤躲開歐哲言的碰觸,察覺到冰冷的視線,身子一顫,再也不敢看歐哲言。她慢慢地走到淳於霧麵前,軟軟地叫:“小叔。”
“知道錯了?”
她不說話。
又是一聲冷哼,花瑤才伸出小手,拉著他的袖子,哽咽著說:“小叔,讓他走吧。”
“你這是在求我麼?”他危險地眯著眼睛問她。
她點頭,“瑤瑤求小叔,讓他離開。”
她為了一個隻認識幾天的男人,竟然向他妥協。淳於霧怒不可歇,冷笑著衝著歐哲言說:“滾!”
“我不走,我要帶瑤瑤一起走!”
花瑤哭喊道:“你走吧,行嗎?求求你了,你能不能走,能不能現在就走?我不喜歡你,也不想讓你保護我,你能走嗎?走吧,好嗎?”
少女哭的太慘,嘴裡說著絕情的話,眼睛裡卻充滿了深深的絕望。
“走啊!”
她歇斯底裡的喊完,深深地看他一眼,似乎要把他的樣子烙印在腦海中,然後緊緊閉上眼睛,再也不看他。
歐哲言心疼的幾乎要昏過去。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的,隻知道自己這一走,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她。門外都是保鏢,從門到樓下,連外麵的巷子都沒放過,四處都是保鏢。
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砰”的一聲,門狠狠被淳於霧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