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
她再次啞著嗓子開口，端著一筐饅頭往外走。
謝斯年張了張嘴，想跟上去解釋，又不知道該怎樣解釋。他們沒可能，還不如不給對方期待。
他能理解她的心思，暗暗想著，日後回京幫她尋一門稱心如意的親事。
這麼想著，謝斯年的臉色愈發難看。
謝斯年從廚房出來，發現花瑤正在寫字，他走過去，花瑤正好把紙從本子上撕下來。她把紙放在桌上，抱著一個大碗，端著屬於自己的那一份飯菜走了。
“沈……”
花瑤回頭，疑惑地看著他，謝斯年改口道：“需不需要我送你？”
“男女授受不親。”
沙啞的嗓音在黑夜裡透著無儘的悲傷。
她慢慢地走遠，消失在夜色中。
謝斯年拿桌上的字條，湊近了看，臉色驟然一變。他想追上去，最終忍住。
“你們三個滾進來吃飯。”
謝斯年說完，起身回屋，飯都沒吃一口。
翌日，清晨。
謝七左等右等也沒看見花瑤，抓抓頭，“奇怪，難道沈姑娘害羞，所以不來了？”
謝五一言不發地進了廚房，把昨天剩下的餅子加熱，又把湯放在爐子上熱一熱。
喝著湯，肯著餅子，早餐就糊弄了過去。
“吃完去地裡乾活。”
謝七低聲問，“哥，公子怎麼了？”
“廢話怎麼這麼多？吃都堵不住你的嘴？要不你自己過去問問？”謝五忽然說狠話，謝七非常不適應。
他抿著唇，小聲說：“我這不是關心公子嗎？”
“吃你的飯。”
謝五發狠地咬了一口餅子，看了眼謝六，謝六同樣臉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