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晨菲手指一顫，震驚地看著女兒，“你瘋了嗎？你怎麼可以有這種想發？”
她渾身驚出一身冷汗。
急忙拉住鹿茜瑤的手臂，急切的叮囑，“以後這種話你不要說，知道嗎？”
“媽。”
“閉嘴！”
鹿晨菲一巴掌甩在鹿茜瑤臉上，“以後不要讓我再聽到這種話。”
“媽，你打我？”
鹿茜瑤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鹿晨菲也心疼，卻不能不狠下心，“彆怪媽媽，媽媽也是為你好。”
“媽，文翰……”鹿茜瑤急了。
鹿晨菲厲聲說：“就是為了文翰，為了你，這種話以後你都不要說了。”
“媽，你就不懷疑爸爸為什麼好好的態度變了，為什麼忽然之間會被氣的住院？”
鹿晨菲手指攥的發白。
鹿茜瑤壓低了聲音，“媽，文翰的事情我覺得爸爸已經知道了！”
“文翰能有什麼事情？”鹿晨菲死死盯著鹿茜瑤，“文翰什麼事情都沒有。”
鹿茜瑤無力的說：“媽，我是你的女兒，我是你的親生女兒。我能靠的就是你和文翰。你覺得我是站在哪一邊的？為了你和文翰，我什麼事情都可以做！”
鹿晨菲顫聲問：“你都知道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樣子是騙不了人的，雖然你讓文翰吃胖了，可我不是沒有記憶，不是沒有看過我爸的照片。而且，他還在莫家上班，對文翰很好。”鹿茜瑤望著鹿晨菲說，“這本來就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