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些先前有些尚未完成的工作想要繼續做完罷了,”比起他先前的強調,此刻的深淵使徒的聲音甚至稱得上恭敬,“不過看起來大概沒有辦法了……至少此時此刻,吾等尚且還沒有與須彌的地脈之主正式宣戰的打算。”
比起那邊一臉輕鬆的達達利亞,空的心裡卻是驀地一沉。
“您的狀態看起來同樣不錯,令人欣喜。”深淵使徒向後退了幾步,這一次他注視的方向明明白白是朝向空的位置,漆黑的傳送點在他身後展開如同無光的扭曲漩渦,使徒手扶胸口,狀似謙卑的對著空行了一禮,低聲道:“殿下很快就會知道這一好消息的……以及,請代我等向須彌的地脈之主問好。”
最後一絲烈火的氣息從空氣中消失,可旅行者的表情卻沒有恢複到應有的輕鬆。
深淵使徒……燃燒……毀滅……
公主殿下……
——熒。
“如果是擔心熒的問題的話,不用擔心。”
空揉了揉額頭,看著我的時候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唇角浮現出的是一抹壓抑的苦笑:“小黛……”
但是無論如何,他現在已經沒有了順手乾掉達達利亞的熱血衝動了,明明是十幾分鐘之前的嬉笑吵鬨似乎已經成了太久之前的事情,某種更加深刻、更加不願接受的事實壓迫在他的心口上,讓他恍惚間有一種近乎窒息的疲憊。
“他沒有問題,我很有問題。”達達利亞嗔怪的聲音從旁響起,而空也隻是抬了抬眉頭,很敷衍的看了一眼重新湊過來的達達利亞。
水與火的反複碰撞讓這家夥的身上帶著一種悶熱而潮濕的奇怪氣味,他帶著這身奇怪的味道靠近我,並在一個馬上就要讓空衝過來打人的距離上堪堪停了下來,很無奈的歎了口氣:“夥伴,我們之間有
什麼難以理解的誤會嗎?讓你上來就想殺了我?”
“可能不是誤會。”空的聲音聽起來乾巴巴,硬邦邦,“小黛身為須彌的大賢者,她能支使你這位至冬執行官乾這麼多公事之外的事情,我很好奇其中原因。”
達達利亞聞言眨了眨眼睛。
那雙深藍色的眸子一如既往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在空近乎冰冷的凝視中,他的臉上緩緩揚起一抹有些苦惱的笑容。
“原來是說這個啊!”達達利亞的聲音仍然是爽朗又輕快的調子,空看著他撓了撓腦袋,有些無奈的錯開眼神,有點心虛的清了清嗓子:“這個主要是因為我們這一次來的第九席,在第一次談判的時候,為了省錢所以直接和大賢者求婚了呀……”
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如此,為了省錢所以和人家求婚,試圖用彩禮蒙混過關是嗎……”
他的聲音忽然像是被掐住了嗓子的鳥雀,瞬間戛然而止。
哦呼,梅開二度。
我想。
空:“?”
空:“???”
“你他媽說什麼玩意!???”
“求婚啊。”達達利亞一臉無辜,“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現在須彌的那位人偶和神明對第九席可謂嚴防死守寸步不讓,但是至冬方麵可是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這件事談下來的,沒辦法,我的同事不靠譜,就隻能我親自來討好須彌的大賢者了,有什麼問題嗎?”
空喃喃道:“說起來我的確沒看到散兵那家夥……”
他緩緩瞪大眼睛,看著我:“小黛?”
我清清嗓子,轉開目光:“……炮炮去盯著潘塔羅涅閣下了,我也好幾天都沒看到他。”
空顫抖著,倒吸一口冷氣。
“所以這他媽居然是真的。”
他喃喃自語,一臉恍惚。
第二次了,旅行者。
你有看到派蒙驚恐的目光嗎。
“雖然但是,爸爸不同意哦。”
當空把雙手壓在我肩膀上,一臉痛心疾首的提醒我的時候,我忽然有些微妙的心虛,但是他的表情看起來實在是非常絕望,於是我隻好跟著點點頭,好聲好氣地回答道:“我沒答應。”
“不過我感覺還是忽略了什麼很重要的問題……”空捂著臉,一臉憂心忡忡。
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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