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阿卡姆瘋人院。
[嘻嘻,不殺我？那你想做什麼呢？]小醜興奮地笑著開口，沒有聲音，隻有口型。
“我來代替神賜予你神罰！”雷蒙冷冷道,看著小醜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臭蟲。
[嘻嘻嘻哈哈哈,有趣，真有趣！麵具加緊身衣,嘻嘻,你是新的超級英雄還是新的超級惡棍？或者說,你是新的超級瘋子,我的同類？]
回答他的是，雷蒙一拳擊碎了小醜的小巴。
[咦,“水膜”是單向保護？我無法傷害彆人，彆人可以傷害我？嘻嘻,克拉克小可愛果然比我想像的有趣,真是黑透了~。]
小醜將嘴角的血跡抹在臉上，讓原本就猙獰的笑容更加猙獰可怕。
從小醜口型中看到“克拉克”，雷蒙眼神一利，一拳砸塌了小醜的鼻梁，又一腳踹飛小醜，踹斷了小醜的幾根肋骨。
雷蒙知道水膜的作用,並不是簡單的單向保護。他不殺小醜不僅是因為病毒，還因為克拉克為了防止小醜病毒的傳播，設計的水膜有基本生命體征維護功能,以確保小醜不會死。
所以，他尊重神使大人的選擇,不殺小醜，但他會讓傷害了神使大人的小醜生不如死！
[嘻嘻,你究竟是誰？我總要知道是誰在跟我玩遊戲呀~！]
小醜吐出一口血，感興趣地看著雷蒙，臉上始終掛著笑。
雷蒙不想跟他廢話，折斷了他的手臂。
[嘻，彆不理我嘛，這樣多無趣，不告訴我你是誰，告訴我你信仰的神是誰也行呀？……還是不理我？嘻嘻嘻，難道你的神上不了台麵？三流神？]見雷蒙始終不理他，善於抓住他人弱點的小醜挑釁道。
雷蒙被激怒了，一拳打掉了小醜的幾顆牙：“閉嘴！我的神，神聖美麗，偉大寬容，是真善美的化身，是宇宙的奇跡！作為神仆，我願意為神獻出一切！”
在他眼中，神使大人就等於神！神使大人便是神在人間的化身！
小醜又吐出一口血，他看著雷蒙身上自己的血跡，笑得癲狂。
[嘻嘻嘻，神仆？你的代號真不好聽，血色神仆更適合你！]
看著對方仿佛野獸的眼眸，小醜的眼神很亮：
[嘻嘻嘻，我們是一類人，內心滿滿都是渴望鮮血、渴望傷害他人的瘋狂因子，隻是我傷害的是普通人，你傷害的是我喲！嘻嘻，你是屬於黑暗的，不要抵抗你的本性，接受他，不要再被所謂的神束縛，解開心靈的枷鎖，徹底獲得自由……]
知道小醜在用語言蠱惑、動搖自己，雷蒙又折斷對方的雙腿作為回答，但小醜似乎感覺不到疼痛，每一次受傷都笑得更加瘋狂，這也讓雷蒙越發憤怒。
[嘻嘻，你的神知不知道你已經瘋了？]小醜熱切地看著雷蒙，仿佛在看自己的同類。
“閉嘴！我很冷靜，你的蠱惑對我沒用，我絕不會背叛神！”雷蒙的眼神堅決冷酷又掩藏著濃鬱的
黑：“我是神的仆人、神的戰士，我對神有著最堅定最熾熱的信仰和愛！”
小醜仿佛聽到什麼好笑的事，再次狂笑起來：
[嘻嘻嘻哈哈哈，信仰和愛？那才是最瘋狂的東西！嘻嘻嘻，真期待你以後會為了你的神做出什麼瘋狂的事！]
“嗬嗬，不管我會做什麼，你都看不到了，你就像一灘爛泥一樣在這裡慢慢腐朽吧。”說著雷蒙折斷小醜的脊柱，讓他以後都隻當個癱瘓。
[嘻嘻，乾的不錯，同類~！]滿身滿臉血的小醜，眼神卻格外亮，他直直地看著雷蒙，讓參與過多場戰爭的雷蒙都不由得心中一寒。
小醜果然如神使大人說的那樣，是世上最瘋狂最詭異的生物！
雷蒙嫌惡地擦掉身上屬於小醜的血液，在小醜的笑聲中離開了。
……
雷蒙走後，小醜閉上眼，等待酒神因子治愈自己……
突然，他睜開眼睛，歇斯底裡地狂笑起來。
小醜發現自己的自愈性沒了，也就是說酒神因子離開了他這個宿主，也就是說……
嘻嘻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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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因子，一種神秘的液態金屬，其實是來自地獄的詛咒之泉，是讓人瘋狂、墮落的本源！
忍者大師雷霄奧古的拉薩路之池就是劣質版酒神因子。泡拉薩路之池雖然可以治愈傷病、長生不老，但沒有足夠意誌力的人會陷入瘋狂，甚至死亡。雷霄奧古扛住了，漫畫裡的二桶雖然沒瘋卻被憤怒和偏執支配，用了很久才走出來，而更多的人都因承受不住而瘋了、死了……
貓頭鷹法庭也用劣質版酒神因子與琥珀金混合來長期保存利爪，所以利爪的精神狀態都不怎麼正常。
而小醜身上的酒神因子是最純淨的酒神因子，酒神因子偏好黑暗瘋狂的宿主，所以選擇了小醜，而酒神因子又讓小醜更加瘋狂，而世界毀滅級的小醜病毒就是在酒神因子的不斷激發下產生的。
酒神因子和小醜病毒不同。
小醜病毒，酒神因子寄宿小醜後產生的個體化瘋狂病毒。死後感染，感染者直接小醜化。
酒神因子，寄宿宿主，潛移默化讓宿主陷入瘋狂，不同個體產生不同的個性化瘋狂。
如：雷霄奧古被增強了控製欲和征服欲，二桶則被增強了憤怒和偏執，雷蒙應該被增強了神使控克拉克控吧……
宿主意誌越堅定，酒神因子影響越小，反之就會迷失本性，徹底陷入瘋狂。
同時，酒神因子無法用任何手段觀測，隻有在宿主瀕死、重傷時才會啟動，在治愈宿主的同時進一步讓宿主的精神更加瘋狂、靈魂更加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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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獨自在哥譚行走的雷蒙，不自覺地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看起來邪惡又瘋狂。
那個笑容轉瞬即逝，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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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兩個小時前，哥譚某個酒吧。
克</拉克和布魯斯坐在有些陳舊的吧台上，看著樂隊激情四射的演出。
最終，布魯斯還是聽了阿福的建議，問了克拉克想去哪裡。
克拉克自然說客隨主便，布魯斯卻堅持讓克拉克選，二人反複推脫了幾次，克拉克一急，直接脫口而出：“酒吧！哥譚最具特色的酒吧！”
於是，他們就來到了這裡。
“這家酒吧不錯，你怎麼發現的？”克拉克舉杯敬布魯斯。
布魯斯笑了笑：“秘密~！”
作為蝙蝠俠，他有時需要在哥譚底層臥底，以便獲取各種信息。而這裡，就是他在偽裝成小混混“火柴.馬龍”時發現的。
這間酒吧雖然不是很高檔奢華，但在哥譚平民中的名氣很高，無論是氛圍、食物、美酒，還是樂隊駐唱，都很完美。
由於二人都是上流名人，所以他們來著前，都做了小小的偽裝——
二人換上了水管工的衣服，一紅一藍的牛仔背帶褲，頭發故意揉成了一團草，臉上抹灰，嘴巴上貼著兩撇八字胡，很像現實版的超級瑪麗兄弟。
二人裝扮完看到對方的形象時，都沒忍住笑了好久。
二人到酒吧後，點了這裡最有名卻很便宜的自釀酒，又點了幾份小零食，便一邊喝酒一邊看樂隊演出。
突然，克拉克攬著布魯斯的肩膀，十分社會人地笑了：“很好，布魯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兄弟了！”
“咳咳咳。”布魯斯被嗆到了：“咳咳，你說什麼？”
說實話，布魯斯被仿佛換了一個人的克拉克嚇到了，但更多的卻是驚奇。
他很好奇克拉克為什麼會有這一麵，一個人的過去決定性格，而克拉克現在表現的一麵，完全不符合他過去的經曆。難道他也和自己一樣在四處流浪過？不，克拉克的過去清晰明了，並沒有缺失的一塊兒……
克拉克還在向布魯斯訴說自己的觀點：“之前我們見過幾麵，還算談得來，那時你隻能算我的普通朋友。我同意去你家做客，說明你成了我的好朋友。但隻一起逛過吧喝過酒（打過架），我們才算是兄弟！”
說完，克拉克把一杯酒塞進布魯斯手裡，用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
“來，乾！為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