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力一點點的減弱,魂獸的魂力也在減弱,忽然,烏千雪眼睛一亮,既然魂獸的魂力是根據自己的魂力定的,如果自己不動用魂力呢?
那麼魂獸是否也不用魂力來壓製自己呢?
想到這兒,她果斷的撤回了魂力,然後直接用身體本身的力量對上魂獸,讓她驚喜的一幕發生了,魂獸居然也沒有使用魂力,但是力氣還是比她高上那麼一點。
想到九歲之前,她無法使用真言力量時,魂力同樣不能使用,不就是用身體本身的力量練劍法嗎。
此時,她又把那時的劍法撿起來,隻是用本身的力量她就不懼怕這隻魂獸了。
不過,她依然很認真的對待跟魂獸的戰鬥,秘境裡不可能設置無意義的一道關卡給人曆練,所以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用意的,她找到答案,也許就是戰勝魂獸的時候。
一開始還有些笨拙,但是打鬥了一會兒後,她就找回感覺了,越來越順手,而魂獸跟人一樣,隻要烏千雪用過的招數它就會了,而且用的那個得心應手啊,絲毫沒有生疏的感覺。
烏千雪在心裡琢磨著,這到底是要曆練什麼呢?
這魂獸一直跟著她學,然後不多不少的就壓著她那麼一點,停,跟著她學,壓著她一點?
難道這裡曆練的其實就是戰勝自己?
對啊,此時的魂獸不就是另一個自己嗎,隻不過它是魂獸的形態,就讓人不容易聯想到人身上。
想通後,烏千雪就知道從那裡下手了,她從跟魂獸的每一招中,開始研究自己的招數,然後琢磨怎麼破了這些招數。
招數在自己身上不容易知道有什麼破綻,但是在對手身上就容易看出來了,這一琢磨,發現自己的招數中漏洞居然有這麼多。
要知道,她平常就是用這些招數使用魂力的,現在看出來的漏洞,就代表使用魂力時也有漏洞,現在彌補上,就是在將來戰鬥中少一分危險。
此時,烏千雪才真正明白,這場曆練到底是曆練什麼,有多重要。這是在彌補你自身功法的漏洞的絕佳機會。
當她再也無法從魂獸身上找出自己功法劍法的漏洞時,魂獸在她眼前消失了。
她以為魂獸消失了,這關就算過了,她應該出去林子了,可是她的周圍依然是林子,還是那麼的幽深,那陰深深的感覺依然在。
她繼續往前走去。
炫金蹲在她肩膀上,警惕的看著周圍,因為它感知到陰森森的氣息越來越近了。
烏千雪也感知到了,此時她後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她更加的警惕。
“千雪。”樊儘落的聲音傳來。
烏千雪扭頭看去,就看到樊儘落從她左邊走來。
“你剛才遇到什麼了?”烏千雪看了眼他從頭到腳都**的驚訝的問道。
樊儘落見烏千雪身上乾乾淨淨的就知道他們遇到的曆練不一樣。
“暴雨。”樊儘落隻說了兩個字。
烏千雪明白了,原來進來林子林裡受到的考驗還不一樣。
這個秘境還真神奇,她真想知道這秘境是什麼人弄出來的,怎麼弄出來的?
心裡對強大起來的渴望更甚了。
“看樣子曆練還沒結束。”烏千雪指著周圍的林子道。
樊儘落道,“我感覺接下來的曆練更凶險。”
烏千雪眸光眯了一下,“你也感覺到那股氣息了吧?”
“嗯,能讓我心裡覺得恐懼的氣息這是第一次。”樊儘落如實的道。
烏千雪道,“我感覺汗毛都立起來了。”
“彆怕,還有我呢。”樊儘落立即道,可是話落他感覺到自己這番話有些唐突了,立即糾正道,“我是男子,有危險我會在你前麵的。”
烏千雪雖然覺得他這番話說的感覺不對,但是他一解釋,她也沒多想。
“不用管我,我能保護好自己,進來不就是曆練的嗎。”烏千雪說著話,眼睛卻盯著周圍,她繼續往前走去。
樊儘落鬆口氣的同時,不知道自己是該為她沒聽出來高興,還是為她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對她的心思悲傷了。
“你在疵淵時也是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樊儘落跟上她找些話題跟她聊著。
一是真的想跟她說說話,二是分解一下兩人的緊張情緒。
“疵淵裡最可怕的是人,隻要離他們遠一些,就安全很多,所以那時我隻有毛毛一個夥伴。”烏千雪伸手隔著荷包揉揉毛毛的小身子。
毛毛也回應的用腦袋隔著荷包蹭著她的手。
樊儘落知道她的那隻偷天鼠,原本以為她就是喜歡偷天鼠毛茸茸的樣子,現在才知道,這隻偷天鼠是她那五年的夥伴。
“小心。”雖然跟她說話,但是樊儘落可沒溜號,感知到危險襲來,他立即擋在烏千雪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