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隻備胎16(2 / 2)

謝慈腳步微頓,他還是有些適應不了薛至態度,他拒絕過對方,但絲毫不起作用。

從某種方麵來說,謝慈和薛至都是個固執的要死的家夥。

謝慈並沒有坐到薛至的身邊,他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隨後便打開書看了起來。

其實心思都不在書上。

他的思緒亂極了。

快要上課了,一道陰影走到謝慈身邊的男生身邊,薛至不知道低頭跟對方說了什麼,男生很快點點頭,笑著對他們招招手便收拾了東西離開了。

薛至坐到謝慈身邊,將早餐推到他身邊,默默的,像一道影子。

他說:“阿慈,早上吃一點吧,還是熱的。”

謝慈垂眼,他沒有說話,隻當做聽不見。

薛至卻拿出從未有過的纏人勁兒,他喋喋不休的說著早餐不吃對胃不好,謝慈本身就有點胃病,甚至還搬出薛母不知道從哪些地方聽來的說辭。

聽起來啼笑皆非,頗有種天方夜譚的感覺。

薛母這麼些年可以說給了謝慈不少來自家庭的溫暖,謝慈的母親對他冷淡、不在意、視若無睹,那些殘缺的母愛幾乎全部都是薛母給謝慈彌補上的。

謝慈可以與薛至一刀兩斷,再無瓜葛,卻沒法對薛母無動於衷。

最後那份早餐他還是吃了。

薛至無疑將這當做謝慈心軟的證明了,他愈發起勁了,恨不得包攬謝慈的一切事情,抱著對方喂飯睡覺、洗衣換衣才好。

謝慈這個星期沒怎麼出去過,薛至知道不應該,卻還是在心裡期盼著謝慈和那個周遙山分手。

他有種莫名的直覺,周遙山和謝慈不合適,薛至不說多麼了解謝慈,卻也清楚謝慈對周遙山的態度不像是對待戀人。

他們不像是在戀愛,更像炮·友的關係。

周末的時候薛至想約謝慈去看電影,但他知道謝慈不會答應,所以便請了整個寢室的人都去看電影。

謝慈或許是知道他的小心思,卻也沒有戳穿,隻是沒什麼太多情緒的看他一眼,也一起去了。

薛至從來沒覺得這麼開心過,哪怕是謝慈的一個眼神都讓他覺得心情舒暢。

這才是喜歡。

進影院之前,薛至準備好大份的爆米花,一些味淡的小零嘴,和兩瓶礦泉水,他坐在位置上等著,手心都冒出幾分汗意來。

另外兩個室友當然知道他的小心思,紛紛嘲笑他個大男子漢居然因為和喜歡的人一起看電影緊張成這樣。

薛至也笑自己,他也確實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輾轉反側,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個人身上的時候。

電影開幕前一分鐘,謝慈還是沒到場,薛至盯著手中的手機發呆。

屏幕上還有他發給謝慈的一大串信息,大致意思是很高興能和他一起來看電影,雖然他們從前也一起看過許多電影,但那些都是薛至喜歡看的內容,這一次的電影偏文藝,是謝慈喜歡的類型。

他們可以重新從朋友做起。

謝慈一直都沒回他。

電影開場了,薛至等的人還沒來,其實他心裡已經隱隱有預感了,但他還是難免難過。

薛至掐了掐手心,突然想起從前,謝慈無數次的等過他。

有一次他同彆人一起打球,甚至忘記了與對方約好的事情,謝慈一直等他等到晚上九點。

相比起來,這根本不算什麼。

薛至握了握手心,勉強壓製住內心的失落感。

他匆匆離開電影映播間,站在走廊給謝慈打了一個電話。

“嘟嘟——”

電話響了,又被掛斷。

薛至繼續撥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被接通了。

謝慈的聲音在電話中壓的很低,有些失真。

“喂,怎麼了?”

薛至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謝慈的聲音有些啞,還帶著輕·喘,聽起來有些艱難。

他乾澀著嗓子問道:“阿慈,你不來看電影了嗎?我們都等著你一個呢。”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謝慈才微啞道:“不用等我了,我今晚不回去。”

薛至隻覺得唇齒間有一股鐵鏽味在蔓延,他克製道:“好,我知道了。你和誰在一起?阿慈,就算是和他在一起,也要保護好自己,讓他彆亂來。”

謝慈混亂的應了一聲,很快掛斷了電話。

薛至吸了口氣,眼眶竟有些發熱。

原來,喜歡的人和彆人在一起,會讓人這麼心如刀割啊。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姐姐們喜歡的記得收藏一下

以後更新會調整到晚上七點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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