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一隻備胎18(2 / 2)

哪怕是當一個為人不齒的小三,他也要把謝慈搶回來。

薛至聽著電話那邊青年輕哼出來的聲音,難以克製的將手掌放在小腹處,指尖向下。

他想起那日在天台上看到的謝慈,西裝褲下包裹著修長筆直的腿,連肌肉的弧線都漂亮極了。

薛至驀的生出一股恨意,他咬牙切齒的想,小慈這樣的人,就適合被把玩,被徹徹底底的控製起來才對。

他垂著頭,滅頂的燈光照著他動蕩的影子,頸側劃出一道繃緊的影子。

喘·氣的尾音含著心上人的名字,帶著莫名的色·氣。

*

謝慈不知道周遙山做了什麼,突然心情就好了起來。

不過這人向來陰晴不定,謝慈也懶得猜他什麼心思。

周家老宅燈火通明,管家是一位年近六十、看起來十分嚴肅精神的老人,他有條不紊的安排著仆人們將主人換下的衣服和物品拿下去,中式的菜品一個個被端上桌。

這些菜都是比較清淡的,甚至可以說,十之**都是謝慈喜歡的。

隻是謝慈從未關注過這些,他跟周遙山在一起從來都是食不知味。

周家是B市的老牌家族,規矩很多,周家人吃飯前會有仆人來端水淨手,飯前需要抿一杯清茶,連碗筷、杯子、紙巾擺的位置都很有講究。

謝慈一開始並不能很好的適應,他唯一能夠清楚記得的隻有一條規矩,食不言寢不語。

畢竟他和周遙山無話可說。

餐前周遙山起身將外衣脫下、領帶解開,順手接過仆人端來的淨手盆。

仆人是有些惶恐的,但還是依照周遙山的意思退下去了。

整個客廳隻剩下謝慈和周遙山兩人。

周遙山蒼白的臉在淺橙色的燈光映照下難得顯出幾分血色,他將淨手盆端到謝慈身前,謝慈修長的睫毛顫了顫,沒弄明白他的意思。

周遙山並不是個話多的人,他更喜歡實際的行動,冰冷刺骨的手握住謝慈溫熱白皙的手腕,輕輕放進淨手盆中。

他在伺候謝慈洗手。

簡直是天方夜譚,謝慈有些繃不住的想掙開他,卻被男人先見之明的鎖住了手腕。

周遙山說:“彆動。”

謝慈當然覺得不對勁,周遙山那雙黑洞洞的眼中仿佛溢出另一種色彩。

謝慈不明白,卻有種自己落入蛛網的恐懼。

周遙山太反常了,一頓飯中,他為謝慈布菜、淨手、甚至不容拒絕的為謝慈擦拭唇邊淺淡的油漬。

雖然從前也不是沒有過,但今天不知為何,這種反常表現的極為明顯。

謝慈仿佛能從對方輕輕眯起的黑眸中察覺出幾分愉悅的神色。

這還是那個陰佛似的周遙山嗎?

謝慈抿抿唇,一言不發的任由對方動作。

飯後,仆人們很快將碗筷都收拾乾淨,謝慈按照慣例走上樓洗漱。

青年沒有意識到,他這樣過分熟練的狀態簡直與這個家的女主人無異。

謝慈在洗漱間待了近一個小時,不過周遙山也沒有催他。

謝慈總是這樣的,哪怕是拖延一點時間都仿佛身在天堂,周遙山知道,並且願意寬宏大量的給青年這個緩衝的時間。

說到底,還是他自己當初過分的心急和粗魯了,用那種自己都不屑一顧的手段去威脅青年,難免讓人心中不悅。周遙山想。

謝慈每天穿的睡衣都是不同款式的,不過它們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周遙山親手選出來的。

可以說,周遙山控製著謝慈在周宅的一切。

周遙山的控製欲總是讓他顯得格外的神經質。

謝慈進主臥的時候,時間已經走到半夜十一點了。

他其實是有些忐忑的,謝慈深知周遙山的怪癖,他時刻擔心對方會實現在信息中所說的懲罰。

無論是哪一項,都足以將他弄得半死。

出乎意料的是,周遙山在辦公桌旁坐著,垂著頭似乎在忙於公司的事務。

謝慈鬆了口氣,不再多想,從床頭拿過一本名著繼續讀了起來。

時間不知走過多久,謝慈突然聽到男人低著嗓子喚他的名字。

溫柔的燈光照在青年身上,他抬頭的時候甚至還有些茫然,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周遙山眸色暗了幾分,修長的指節解開衣扣。

他垂頭問那個斯文溫和的青年:“小慈今天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謝慈本想搖頭,但半晌還是有些遲疑。

猶豫了一下,謝慈才道:“周····遙山,明天後,我們之前約定好的日期就到了。”

謝慈本來擔心周遙山聽了會不悅,沒想到對方聽到後卻難得溫和的點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遵守約定。

謝慈這才徹底將心放回肚子裡,他相信周氏的掌權人還不至於騙他。

隻是周遙山話音一轉,黑洞洞的眼帶著彆樣的神色,對謝慈道:“小慈,明天我會遵守約定毀掉錄像,也不會插手謝家。但既然是最後一天了,那麼我能最後一次和你提出要求嗎?”

謝慈其實是害怕的,他的指尖神經質的抽搐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妥協了。

不能惹怒周遙山,謝慈這樣警告自己。

周遙山的眼難得的彎起一道弧度,連唇色似乎都紅潤了幾分。

他說:“小慈,我要你像對待戀人、對待薛至一樣的與我一起相處一天。”

“你曾經如何對待薛至,就如何對待我。”

作者有話要說:虐周總不是一蹴而就的,但是能感覺到周總的軟化和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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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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