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二隻備胎1你有沒有一瞬間覺得他不……(2 / 2)

謝慈唇畔帶著淺淡的笑意,有種寧靜的、溫柔的感覺,他先是走進廚房,隨意做了一道早餐填飽肚子,隨打開冰箱,盤算著午該做些麼菜式迎接自己即將出差回的丈夫。

是的,謝慈已經結婚兩年了,他與丈夫齊景澄是大學室友,從校服走到西裝。

他如今在當地的一大企業上班,工資穩定,很少加班,丈夫開了一公司,如今也做得不錯,發展的越來越好,最近一段時更是忙得少有時著。

日子雖然比不上些豪門貴族,但也富足憂。

更重要的是,謝慈確定,他深愛著丈夫,丈夫也深愛著他。

青年吃著早餐,想起昨晚在視頻來穩重的齊景澄說好想他的模樣,漂亮的黑眸便如月似的彎起幾分。

他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好像是上帝聽到了他的祈禱,在遇上齊景澄之,屬他的光明終到來了。

今天是周末,謝慈休假,吃完早飯便去了超市購物。

青年買了滿滿一大袋子的菜,他將菜拎進廚房,細致的開始擇菜,用溫水泡肉,外麵的陽光透過紗簾絲絲縷縷的照在他的溫柔的臉龐上,叫人生出如夢似幻、浪漫至死的錯覺。

謝慈做了四五道菜,時緩慢地走到十二點,他將玻璃的鍋蓋蓋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謝慈黑色的眸微微亮了一下,一定是齊景澄回來了。

他放下飯勺,用抹布擦了擦沾上油星子的手腕,快步走到門口打開了大門。

確實是齊景澄,一頭利落的短發,眉眼英俊沉穩,他手夾著黑色公文包,另一邊拉著黑色的行李箱,有種優雅穩重的成熟男人的感覺。

謝慈眼帶著溫柔與歡喜道:“景澄,你回來了,我做了你最愛吃的菜,快進來吧。”

青年說著,伸手就要接過男人手的公文包與行李箱,但他並沒有成功,齊景澄往退了一步,黑沉沉的眼看不出情緒。

對的眉眼極為疏遠,有種怪異的陌生感蔓延在其。

謝慈手上一僵,但也並未多想,他笑道:“怎麼了?是公司又有麼事了嗎?”

齊景澄將行李箱放進客廳,他隨手將衣領解開,這是種慣性的、放鬆的動作,準確來說,這是原主的慣性動作。

齊景澄垂下眼,看了眼餐桌,隨將眼神定在眼前的溫柔男子身上,嗓音微低道:“沒事,就是剛回來,有些不舒服。”

謝慈聞言麵上便露出幾分緊張的神色,本身溫柔的眉眼多出幾分褶皺,竟有種憂鬱美人的味道。

他拉住齊景澄的胳膊,讓人好好坐在椅子上,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謝慈站在齊景澄身,本就紮得鬆鬆垮垮的發繩落到地上,烏發披散開來他也來不及多管,他隻顧著一心一意的、細致的給人按揉著太陽穴。

齊景澄開始是想拒絕的,但或許是剛剛穿到原主的身上,他很難徹底的控製這具身體對青年天然的親近與愛意。

齊景澄輕輕握著指尖,黑色的眼閃過幾分沉思,他從來沒想過自己一覺醒來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且,這個人同他位剛剛奪權成功、將他掃地出門的同父異母的兄長齊明成長得一模一樣。

齊景澄早上起來看到鏡子裡陌生的自,險些以為自己穿到了齊明成的身上。

齊景澄一直是個冷靜穩重的人,即便是在這種古怪的情況下他能細微的發現一些不對勁的地。

他打開手機搜索,很輕易的發現這個世界的時對不上,仔細算起來竟是五百年以前,更奇怪的是很多他原本世界裡的名人或者是名言在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

這更像是一個全的世界。

多麼天夜譚?

更叫他吃驚的是,隨著他慢慢接受這個陌生的世界,原主的記憶開始溯回,齊景澄通過原主的人生經曆,想起了他曾經在大學時期意看到的一本與他同名同姓的。

名字他已經忘了,隻記得是個同性可婚的世界,裡麵的主角齊景澄有個深愛的男性妻子,名字叫做謝慈。

你或許會以為這是一本老夫老妻的戀愛,但事實上這本的劇情更偏現實一些。

主角齊景澄為了妻子被族驅逐出來,兩人本來確實過得不錯。

但是齊景澄是個有野心的天才,日複一日被人打壓的平庸生活從來都不是他的歸宿。

作者寫的偏戲劇化一些,是從七年之癢開始,齊景澄與謝慈的愛情在日複一日的柴米油鹽之被消磨的所剩幾,謝慈是個沉默溫柔的性子,是齊景澄的炮火更多時候就麵謝慈。

但發完火,齊景澄總會覺得愧疚,是經常借口公司事務在外逃避。

在愛情岌岌可危的期,齊景澄碰到各種或妖豔、或清純、或白蓮的配角來勾引,一開始他確實堅持住了,但麵發覺妻子的好糊弄與好欺負,他竟不顧曾經的愛情與誓言,徹底背叛了妻子。

齊景澄其實看到這裡就看不下去了,一開始也隻是因為同名同姓才隨意看的一本,沒想到主角會這麼人渣。

他腦海不自覺的浮現出見到謝慈的第一麵,溫柔的長發束在腦,淺黃色的圍裙絲毫沒有損青年的清俊溫和,反倒讓人覺得他純良溫柔,不忍傷害。

是啊,現在隻不過是謝慈和齊景澄結婚的第二年已,他們還是剛結婚不久的夫妻,現實還未徹底擊垮他們。

謝慈時剛剛給他按揉結束,青年的音溫柔的像拂過臉頰的春風:“景澄,感覺好些了嗎?”

他說:“好了,謝謝。”

齊景澄說完這句話莫名有種難言的心虛感,這種心虛與灼燒感叫他隻覺得喉嚨乾澀。確實,他正在所當然的披著彆人丈夫的皮囊,享受著彆人妻子的照料。

他當然該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