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二隻備胎16你有沒有一瞬間覺得他(2 / 2)

有他心中清楚,自己根本不敢多去看一眼那張與丈夫有四五分相似的麵容。

在此時一個拎著小型醫務盒的服務生走了過來。

齊明成接過醫務盒,打碘伏,拿出乾淨的醫用棉布,他對謝慈笑笑,神態自然的道:“我之就看到你的手心受傷了,是處理一下吧。”

謝慈抿唇道:“謝謝,我自己來就,不用麻煩您。”

齊明成卻早已將棉布取出擺,他的動作十分熟練,一邊握住謝慈的手,拿著碘伏的手指十分自然的將謝慈的腕骨輕柔地往下壓,露出傷口的地,像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行為。

謝慈一瞬間有發怔,記憶中,有他的丈夫有這樣的小習慣,因為謝慈從小到都是那種受了傷也默默無聲的人,他過慣這樣的日子,生活中也會下意識的掩蓋自己的傷口。

因為不想彆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喉口有發澀,齊明成為他上藥的情態太熟悉了,謝慈簡直以為,眼的並不是旁人,而是他熟悉的、一起床共枕了四年的丈夫。

指尖的溫度被散,齊明成有抱歉的道:“不意思,嗯,我是見不得傷口,冒犯了。”

謝慈輕輕收手,垂眼道:“沒事,謝謝。”

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徐和韻的聲音響在兩人的耳側:“阿慈,發生什麼了?我聽說白辛來了,他為難你了·······”

徐和韻的眼神落在謝慈身邊的青年身上,來回看了兩眼,眼神頓時有古怪。

徐和韻的語氣微妙道:“你是齊家新認回來的那位小少爺?”

齊明成笑笑,沒有否認。

謝慈的眼神落在齊明成身上,頓時又有困惑。

丈夫並沒有告訴過他齊家的近況,謝慈知道對可能是不想讓自己擔心,但什麼叫做齊家新認回來的小少爺?

他從未聽說過丈夫有什麼幼年走失的兄弟。

謝慈心中有不安,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徐和韻約莫是察覺到了什麼,他笑笑對齊明成道:“今天是你幫了阿慈?真是巧了,你和阿慈現在也算的上是一家人,他是你哥齊景澄的妻子。”

幾乎是在徐和韻說完,謝慈就有控製不住的抬眸看向齊明成。

齊明成的眼神中概是有驚訝的,但在此時又顯得有幾分虛假,深墨色的眼底像是揉爛了一灘淤泥,壓抑的透不過氣。

“原來是嫂子。”

齊明成笑笑,語氣有放鬆:“真是有緣,這樣看來徐先生和嫂子的關係很不錯,特意選了09桌。”

這家俱樂分桌其實是有講究的,多人與雙人的講究是多,雙人桌09一般其實是作為情侶桌展出的。

謝慈不知道原由,但徐和韻的臉色已經難看起來了。

對這番話簡直是像是某種居高臨下的嘲諷。

氣氛在這時其實已經顯得格尷尬了。

齊明成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徐和韻,見人麵色鐵青,這才移眼。

他對謝慈笑的平穩,甚至有骨子裡透出的穩重雋雅:“我這邊有事,那麼謝先生,我們有時間再約。”

謝慈抿唇:“,再見。”

徐和韻直接就被兩人忽視了,他的手指握緊,指骨都顯出幾分蒼白來。

待齊明成走後,徐和韻平複下來幾分,才對謝慈道:“阿慈,他是齊家新接回來的私生子!挑著這個時候回來,生怕誰不知道他想謀奪齊家。”

謝慈手心一鬆,覺得傷口處又隱隱作痛。

他說:“景澄沒有我說過這件事。”

徐和韻一愣,皺了皺眉,看到青年低垂的漂亮的眉眼,忽的話頭一轉道:“景澄也真是,這種事都不知道跟你說一聲,阿慈彆難過,或許他也是怕你擔心。”

謝慈的眼中顯出幾分黯淡,他真真切切的到幾分難過,謝慈知道自己沒法幫到丈夫,但他們從那日子都熬下來了,齊景澄從未對他隱瞞過什麼,不會因為怕他擔心而不說。

丈夫曾經在婚後的第一年,也就是兩人最難熬、麵對齊家百般壓迫的時候對他說:“阿慈,我們是夫妻、是一體的,我有什麼可隱瞞、欺騙你的。”

“有什麼困難我們一起麵對,總有熬過來的一天,裡不都這樣說嗎?人生總有波折,等我們並肩走完這段坎坷,概就能白頭到老了。”

謝慈克製住心頭的酸澀,他想起一段時間,丈夫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冷淡的、抗拒他接近。

不容易現在情況了,謝慈卻又發現,對可能隱瞞了他很多事情。

他們的關係早已步入迷霧,並且始走到毫無挽回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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