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三隻備胎25花心,多情,但有白月……(1 / 2)

謝慈身上被侍女們塗上一層厚厚的香膏,細細按摩後再軟滑的絲綢輕輕擦去,紈絝的皮膚本就嫩的很,便是侍女們再細致小心,也無可奈在他身上留下幾道輕微的紅痕,單看便叫人口乾舌燥、心生欲·念。

這是後宮中妃子侍寢前的準備,旨在養護美人嬌嫩的皮膚,香膏都是有講究的,取初春的花蕊,加入皇朝北部雪山巔的薄雪,以及一係列極為珍貴的草藥在藥爐中凝練七七四十九日方可化成一枚香膏。

謝慈通身泛著一種淺桃瓣似的粉,眼尾處更是暈出幾嬌軟的意味,他眼中沁出幾水汽,大約是有幾羞惱,但更多的是一種被困鎖住的迷蒙與開敞的引誘。

這就不得不多提一嘴了,這香膏有幾迷情的作,後妃是為了讓皇帝享受魚水歡,自然越是主動、予予求才好。

紫宸殿早已全然變,連板都換成白玉製成的,明黃的紗簾換成魚白繡金扇簾,香爐換做佛蓮狀,乍一看去,渾然一片仙境高人居所,絲毫沒有半紅塵息。

謝慈半躺在軟轎上,麵色生暈,沒骨頭似的,一頭青絲蜿蜒朝下,凝脂似的手腕薄透的褻衣中露出毫,明晃晃的露出一串古樸的佛珠。

大監心驚,他跟在新皇身邊許久,自然知道這枷木佛珠對於巫晏清來說意味著什麼,可見這位的受寵程度。

這一晚過去,隻怕日後便要改口喚娘娘了。

謝侯府未倒,謝侯爺僅僅是被皇帝猜疑下獄,放不放出來也就是皇帝一句話的事,更況侯府還有一位在朝中舉足輕重的謝大人,這位謝小侯爺母家勢力足夠強勢,封妃估計也是貴妃朝上。

更遑論皇帝對他寵愛非常,便是皇後位也使得。

謝慈隻覺得自己被那香味熏得渾身都沒了力,他心中覺得古怪,但著巫晏清前的威脅詞,也不敢多加反抗。

宮中的秘方多得很,他以前隻聽人說過,也沒在意,自然想不到有一天這種溫養人的法子會被到自己身上。

他隻覺得奇怪,還當宮中貴人休息前都會這般塗香膏,按揉身體。

紫宸殿的窗戶全部都關上,謝慈慢慢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有異,那種感覺很奇怪,像是身體中開始細細密密竄出一團火,那火並不灼熱,隻是磨人的很,叫他通身變得滾燙、口乾舌燥。

謝慈莫名其妙的想起那一日在沈府,沈棠伏在他腳踝邊,俊俏雅美的臉被欲·色充斥著,慢慢舔遍他的周身。

紈絝什麼時候經曆過這種刺激?

他沒有通房、也沒有侍妾,對於這方麵的知識至多是看過防火圖,當真正燃起欲·望的時候,謝慈下意識隻會想起沈棠那日的情態,身體不由自主對對方產生渴望。

他輕輕蜷縮雙腿,眼中蒙著霧,有神誌難清了,恍惚間好似又回到那一日的沈府,外麵的下著紛紛揚揚的大雪,屋內卻是一片熾熱的曖昧。

恍惚間,他感覺到有人輕輕褪去他的衣衫,溫涼的吻落在他的軀體上,像是隔靴搔癢,叫他骨縫中都生出不知廉恥的欲·望。

恨不得對方再重一、粗暴一。

‘沈棠’輕輕鎖住他的足踝,他桎梏在身下。

謝慈自己也說不清了,腦海中一片混亂,也看不清眼前人究竟是誰,像一片水月鏡花的幻境。

但他知道,果是沈棠、他的玉書的話,他是情願的。

謝慈攀住對方堅實的肩膀,腰身徹底柔下來。

紈絝本就是個貪戀享受的,這會兒有人伺候著,自然是再好不過。

他像初春指頭的桃花苞,顫顫巍巍的綻放著淺粉的花瓣,迷惑人的心智。

巫晏清來沒有這失態過,麵露春色,前他總是高高在上、冰冷無情,好似紅塵的一切與他皆無關係。

可現在,他寧願永遠沉溺在溫柔鄉。

巫晏清冷白的額頭上露出細密的汗水,他垂頭吻住謝慈手腕上的那串佛珠,偶爾含住佛珠旁嫩白的皮肉,細致的吻弄一會兒。

好似高山仰止的仙人徹底墜入紅塵。

最後時刻,巫晏清輕輕拂開謝慈額頭稍稍淩亂的長發,他強迫著青年醒來,直到確對方迷霧似的眼中倒映著他的影子,啞聲問道:“阿慈,我是誰?”

謝慈身上的藥並不濃,被喚醒後,不出意外是能認得出人。

謝小侯爺眼中含著淚,像是被掠奪的、囚鎖在屋內的鳥雀,他的手無力推拒著巫晏清,口中含糊,似乎還帶著隱約的哭腔:“我、我不知道。”

他當然不敢說、也不敢欺騙眼前這九五至尊。明才還是沈棠的男人,緣一瞬間變成近來令他害怕的新皇。

巫晏清眉宇間一瞬間陰鬱下來,謝慈的心思再好猜不過,他隻覺得胸口的野獸似乎開始蠢蠢欲動,血色蔓延在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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