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唰’地拿出了槍,猛地對準身後,卻空空如也馬上也沒有,差點以為自己是不是有了幻覺見鬼了。
擦了把冷汗,他手摸索著探向馬達,一支手搭上他的肩膀:“你好啊!”
‘啊啊啊’,他下意識地就要開槍,手一空,槍不知什麼時候落到了對方手上。
一個身材矮小打扮休閒地女生出現在麵前,還低頭無聊地擺弄著槍:“真討厭你們人手一把槍,不是說不可以合法持槍的嗎?鬨哪樣呢。”
“你,你是什麼人?”他凶狠地問。
蕭如斯抬起頭,拿槍對準他:“我不是什麼人,隻是想上你們的船見識一下,帶路如何?”
當然是不如何,暴露了偷渡船的位置,一船的人都完了,誰知道對方是不是警方的人。
然後,然後小船搖搖晃晃地穿渡海麵,開始朝著偷渡貨船返回。
在手電筒的光線下,豆大的汗珠從男人慘白地臉上流滴下,跟剛才健壯的樣子簡直是兩個人。隻見他雙腿軟綿綿無力地拖拉在船板上,裡麵骨頭粉碎,而一隻手也遭到了同樣的對待,隻剩一隻完好的手因為要掌舵而留了下來。
但就算是這樣的酷刑,也無法讓男人背叛,可是當蕭如斯對準他的男人驕傲,威脅要踩下去時,他可恥地屈服了。
因為他不想當太監,恐怕有選擇世上沒有一個男人願意。
他惡毒地目光盯視著蕭如斯,變態,他期待她不會有好下場。
終於,他們見到一艘龐大的船,在遠離海岸邊的地方,上麵關了燈光,靜悄悄地漂浮在海麵上。
貨輪的周邊還有幾艘可以容納十幾人坐的船隻,隨海浪浮沉。
“到了,可以放了我吧!”男人陰沉沉地忍著痛道。
“放,說話算話,當然放了你。”蕭如斯一挑眉,然後毫不猶豫地打昏了他,將他獨自丟在小船上,當然沒忘了將另一隻手也廢掉。
然後,她飛身而起,攀著船身上的繩子,直上貨船。
如果蕭如斯認識船上的英文字母的話,就會知道這是一條來自外國的貨船,那樣她看到船上甲板上膚色各異的外國人中也就不會那麼訝異了。
這艘船很大,為了躲過海岸警衛隊的檢查熄滅了燈光引擎,可是甲板上是三三兩兩持槍警戒的成員。
顯然他們也知道淩晨有大交易,一直在戒備等待著。
他們有白中人,有黑人,還夾雜著幾個黃皮膚的亞洲人。
他們似乎一直在盯著海麵,也發覺了返回的船隻,一束燈光亮起,正好打在了身在半空的蕭如斯身上。
“這是什麼?打下來。”一串蕭如斯聽不懂的各國語言響起,裝了□□的槍衝著天空就是幾槍。
蕭如斯靈活地在空中扭轉身軀,避過子彈,射入船上的黑暗中。
“見鬼,有人上船來了,懷疑是條子,找出他殺掉。”一名藍色眼眸的外國大漢眼神驚疑不定,他邊拿著通訊器說話,邊指揮幾個人跟著自己往後頭跑。
“嘿,兄弟,剛才那是什麼,有人看清了嗎?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旁懶散粗糙地黑人抓著身邊人喋喋不休,一點也不緊張地樣子。
“管他是什麼,找到殺了就是了。”有人不耐煩地回道。
雖然很訝異有人躲過子彈,但此時他們還沒有意會到危險降臨,堅信自己一定能乾掉對方。
在船上的船員雷厲風行地搜尋自己的時候,蕭如斯向著駕駛艙而去。
她沒有見過這樣的大船,看哪裡高就往哪裡去,路上要是撞上巡邏的人,就立時折斷他們的手腳,反正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按照林富強交待的,這幫人是專門做國際販賣人口生意的,到世界各地接收被擄來的人口,然後運回國外進行販賣。
看他們的裝備,幾乎是人手一支槍,每個人身上都充斥著濃烈地殺戮之氣,也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喪命在他們的手上。
看著在他國土地上擄掠販賣人口的蠻夷外族,蕭如斯心裡湧起了強烈地憎恨厭惡之心,下手也毫不留情。
每一個撞到她手上的人,看似隻有手腳受損,但是他們的身上都被她注入了一股真氣。這股真氣不同於‘箍魔心訣’,它會團縮在他們的體內,悄悄地吞噬他們身體內的五臟六腑,等時間一到,它會頃刻爆發出來,到時他們身體內部的各項器官會慢慢衰竭,死得無聲無息。
船長正在開著一盞小燈的駕駛艙中悠閒地喝著葡萄酒,手邊還放著一盤牛排。他自然聽到了船上的騷亂聲,可是喝了酒有些遲鈍的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本能地拿起槍打開了保險,正要站起身喊人來問問情況,就見前麵的玻璃窗上隱約映出後麵似乎有人。
“誰?”大胡子船長立即轉過身,眼神警惕地掃視周圍。
一隻腳踹在他的肥腰上,隨著他手裡的槍聲響起,聽到槍聲響趕過來的船員見到的就是船長四肢被人廢掉,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的景象。
而四周空無一人。
“見鬼了,已經有七個人出事了,你們有誰看清楚人了嗎?”一瞬間船員們都有毛骨悚然之感。
他們寧願個人麵對麵的交鋒,也不願意對著見不到人的敵人。
“阿門,難道是水鬼?”在胸口劃了個十字,有人迷信地道。
“什麼鬼?我隻相信手裡的槍。”一個領頭的壯漢一把推開他,臉色猙獰地道,“把所有大燈打開,我就不信捉不到他。”
他們已經變得急躁,損失了這麼多的人手,對方卻連個對影子也沒見到,每個人心頭都湧上了不詳的預感。
還有派出去確認的船員沒有按時返回,想來也是出事了。
他們現在迫不及待的想殺掉潛入船上的人,然後想辦法開船離開這裡。
船上的大燈瞬時都打開了,一切顯露無形,蕭如斯的身影也出現在明亮的光線下,正好她也不想躲了。
一個女孩,一個還未成年充滿稚氣的女孩。
這幫外國佬不想相信,可是還真的隻有她一個人闖到船上來了。
“該死的,乾掉她。”他們可不會對一個孩子憐香惜玉,也沒有興趣探究太多,隻想乾掉不該出現的人,頓時手中的武器對著蕭如斯齊射。
蕭如斯眯了眯眼,一道無形的氣流頓時出現在她周圍,隱隱海風刮過,如翩然似飛。
頂著猛烈地槍火,蕭如斯如電般的身影似乎扭曲的空氣,毫不留情地殺入船員中。
一出手,就有一位船員在她手上倒下,靠得太近他們手中的熱武器殺傷力大減,一不小心還會傷了自己人。
他們嘶吼著,一把脫下外衣,拍打著胸口就撲了上去想肉搏。
仗著一身蠻力想肉搏,蕭如斯表示對方太抬舉自己了。
冷嗤了一聲,蕭如斯一腳踢飛一個人,另一手握住另一人的頭頸,把他狠狠地摔倒在地,緊接著又迎上另一個人的拳頭,扭斷了他的手臂。
“KUNGFU,KUNGFU,eseKUNGFU。”有人驚叫出聲,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地事情,不停地後退。
“哇。”一拳砸在了他的頭上,他鼻子流出鮮血,一把倒下。
“該死的□□,我殺了你。”領頭的人呢氣紅了眼,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蕭如斯要登上他們的船,可是現在隻有不死不休。
眼看倒下的人越來越多,一名船員架起了□□對著蕭如斯就是掃射,被波及到的人不甘地閉上眼睛,死不瞑目。
蕭如斯冷哼一聲,如大鷹般掠上天空,落到他的背後,抓起他的衣領就丟下海,當然沒有忘記注入一道真氣。
天色漸亮,天際邊閃現出了一抹微白,很快船上隻剩下一片狼藉,被蕭如斯大殺特殺,船上已經出了她已經沒有站著的人了。
那些販賣人口組織的成員儘皆倒在了甲板上,隻剩下一口氣微弱地□□,濃烈的血腥味連海風都不能掩蓋。
這時她似乎聽到海岸邊傳來警車的鳴笛聲,遠處似乎也有海岸巡邏隊的快艇趕來。
蕭如斯掠過整座船,確定沒有落網之魚,當下朝下一躍,如魚兒般跳入海中。浪花一卷,立即淹沒了她的身影。
她可不想留在船上,等著警察的盤問,還是先走為妙。
蕭如斯閉住呼吸,深深地潛入海底,朝著事先看好無人的海岸邊遊去。
她可以看到頭頂上急急速掠過的快艇,當下加快了速度。
大概遊了半刻鐘,蕭如斯終於上岸,她使出真氣,頓時身上**地衣服被蒸乾了。
看了眼四周,她朝著來時的方向施展輕功飛快地掠去。
對的,她根本沒打算一個人停留在這裡,所以還是回到人販子的據點,等著被警察一起送回家。
應該慶幸人販子為了避人耳目所選擇的路線都是偏僻無人的,更不要說有監控設備了此刻路上空無一人,蕭如斯儘情地施展輕功,花了一個時辰終於返回到據點。
而此刻據點裡到處都是人,鬱琅是最先抵達倉庫的警察之一,他隻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方珂先行一步找到了林富強所在的二樓監控室,調出監控畫麵,飛快地刪除有關蕭如斯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