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這個平行世界的自己眼光也很好嘛。
靳連這就去洗澡了。
男人洗澡也就幾分鐘的工夫而已,靳連回來就見剛才還對除雲鸞之外的所有人都愛答不理的公爵,這會兒已經和小甜點頭挨著頭,甜甜蜜蜜地咬著耳朵說悄悄話。
嘖。
靳連設身處地一下,深沉地想莫非他和雲妹平時也這麼肉麻?
“喂,小甜點,”見靳連回來了,公爵直起身,說,“非禮勿視,我們去彆的地方吧。”
“哦哦,好。”
小甜點試著伸手去拉公爵,還沒拉到,公爵已經一把握住他的手,主動帶他往前飄。
小甜點這才歡快地跟著跑了。
初擁的過程是不太美妙的。
即使雲鸞意誌力強大,她也險些沒能忍住吸乾靳連的血,趕在最緊要的關頭才強行停下,把自己的血換給他。
活人新鮮又甜美的血液還殘留在嘴角,她舔了下,覺得又想吸血了。
眼看靳連醒來還要一段時間,雲鸞出了主臥,想找點事做來緩解一下對鮮血的渴望,“呼啦啦”的聲音響起,管家回來了。
“主人,我查到了,邱雲良最近隻認識了一個來自東方的人類少女。”管家頓了頓,“除此之外,我還查到,她的父母是登記在冊的獵人。”
剩下的管家就沒有明說了。
他相信他的主人完全能夠理解他的意思。
雲鸞果然沒再問。
父母都是獵人,那自然,少女本身也是個獵人預備役。
這麼看來,獵人組織是打算從邱雲良這裡作為突破點,再來一次對血族的討伐?
雲鸞沒有去找公爵商討應該如何應對這一狀況,她隻沉吟片刻,向管家吩咐了一係列措施,就去了書房,開始翻看公爵和故友的來往信件。
公爵和故友的情誼起源於公爵剛來西方時,人生地不熟,加上當時血族內部正在動亂,不少新生血族趁亂大肆劫掠吸食人類,甚至以虐殺人類為樂,公爵迷路中撞見了,就隨手摁死,然後一扭頭,和正要對那群新生血族下手的獵人眼對眼,兩人就這麼認識了。
作為公爵在西方結識的第一個朋友,公爵對故友的態度向來和善,這些從信件中就能看出端倪。包括故友結婚生子,公爵也托人送去不少賀禮,雙方關係一直都很好。
好到有次公爵遭遇暗殺,為揪出幕後凶手,公爵躲藏在故友家,和故友聊天時,連什麼樣的銀器才能傷到自己都說了出來。
以致於最後一封信,即故友臨死時寫的遺書裡,還提到讓公爵千萬不要再對彆人說起,他會帶著這個秘密永遠閉嘴。
雲鸞對這封信看了又看。
不出意外,這封信在到公爵手裡之前,應該有被彆的人看過了,然後在近期被提了出來。
否則以獵人組織的尿性,不可能這麼快就又想著開戰。
大致了解了內情,雲鸞回到臥室,靳連已經醒了。
看他眼瞳隻發紅了那麼一小會兒,很快就恢複到正常的黑色,雲鸞不由說了句:“你還挺適應的。”
靳連站起身,稍微活動了下,說:“體質好。”
如果是普通人的體質,彆說能撐過初擁了,被從東方帶到西方,這麼遠的距離,怕是早就得嗝屁。
折騰到這個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靳連又去衝了個澡,然後主動躺上那張雕花大床,拍著枕頭興奮道:“雲妹,快去洗澡,我給你暖被窩!”
然後他就能和雲妹同床共枕了!
天知道上個世界隻舉行婚禮沒能洞房,他是多麼的遺憾又痛惜。
這個世界雖然不能真的洞房,畢竟走前還要把身體還回去,但睡在同一張床上,也算是能小小的如願。
沒錯,舔狗的世界就是這麼簡單又幸福。
於是等雲鸞洗完澡換上睡衣躺下時,按理來說已經成為她後裔的男人紳士發問:“我敬愛的長親,請問您願意憐惜您弱小又卑微的新生後裔,讓你的後裔小小地咬您一口,並親吻您一下嗎?”
被提問的長親歪了頭,算是默許。
後裔這就張開嘴唇,露出獠牙,對著長親的脖子溫溫柔柔地咬了下去。
……
如願以償的感覺真美好啊。
流連般地欣賞完雲鸞脖子上的牙印和吻痕,靳連慢吞吞地走下樓,抬眼就見邱雲良穿戴整齊地坐在沙發上,正以一種自以為很內斂,實際上嫉妒的情緒飽滿得快要溢出來的眼神望著自己。
哦豁。
似乎是時候給這個不太讓人省心的小家夥高歌一首綠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一個世界啦!
PS:注意標題,這本書最原始的名字其實叫做《女王》
PPS:天啊我好萌平行世界的這對!!真·高冷女公爵×軟糯小甜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