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亦殊看了眼周圍的玉米杆子,無語道,“你確定在這兒親?”
謝成林一喜,“還能在其他地方親?”
喬亦殊想將這人腦殼打開瞅瞅看看裡麵裝的是什麼,她勾了勾手指道,“過來。”
謝成林乖乖的把臉伸過去,一臉蕩漾的等著喬亦殊親,喬亦殊瞅見一個玉米棒裡有個小蟲子,便壞心眼的把蟲子揪了出來,然後輕輕的放到謝成林的臉上。
蟲子是活的,在謝成林的臉上蠕動了兩下,謝成林臉抖了抖感覺不對,伸手一抹竟摸到一個蟲子,“哎呦,這,咋有蟲子!”
看著他這樣喬亦殊頓時樂的不行,“蟲子說它想親親你。”
謝成林無奈道,“你咋這樣啊。”說著他湊近喬亦殊,深情的看著她,“見到我這麼帥的你能忍得住?”
喬亦殊憋笑,“你大概對你現在的形象有什麼誤解。”
在地裡乾了一上午活了,形象能好了才怪。
謝成林耍無賴,“我不管,我就要親親。”
喬亦殊隔著口罩親了他一下,“行了啊,趕緊乾活去。”
得了便宜的人哪肯輕易罷休,把喬亦殊的口罩往下一拉,扶著她的腦袋就親了下去。
兩人親的難分難舍,那邊謝成鬆的聲音傳來,“謝成林,還乾不乾活了。”
喬亦殊把他推開,嘴唇紅豔豔水潤潤的好看極了,謝成林還想再親親,可謝成鬆的聲音也近了。謝成林唯恐喬亦殊這樣子被人看了去,連忙應了一聲,“來了,撒泡尿都不行啊。”
說著他迅速把袋子裝滿玉米,背著就走了,走出去沒幾步,又回過頭來說,“中午我送你回家啊。”
喬亦殊直接氣笑了,什麼叫送她回家,她家就在村子裡還用得著他送啊。當她不知道他的那點小九九呢。
忙活一上午,喬亦殊腰酸背痛,出了玉米地就見謝成林過來了,他拿了一塊毛巾遞給她道,“擦擦汗。”
喬亦殊搖頭,“不用。”
謝成林眯眼,“嫌上麵有汗味兒?”
喬亦殊把口罩和套袖拿了下來,露出紅潤的臉來,“你覺得呢。”
謝成林嗤笑,“這毛巾沒人用過。”
“哦。”喬亦殊得長大方的拿過來擦了擦。
謝成林被她氣笑了,“真是不懂男人味兒啊。”
喬亦殊嗬嗬,“我希望我永遠都不懂。”
兩人邊說話進了村,然後往村西走,路上遇見陳曉曉她們,見她臉上果然沒被玉米葉子劃破,頓時驚喜道,“看來這口罩和套袖果真管用,我們回去也弄個去。”
喬亦殊道,“儘量找薄一點的棉布,還能吸汗。”其實村裡人平常也有人戴套袖,隻是現在秋老虎厲害,大家乾慣了農活不覺得有啥所以就很少有人戴了。
謝成林道,“要不我再給你做一副替換的?”
喬亦殊搖頭,“不用,晚上洗洗一晚上就乾了。”
兩人到了門口喬亦殊開門,“你不回去?”
謝成林驚訝道,“你不需要我給你做飯?”
有人做飯當然樂意,喬亦殊痛快的讓他進了門。謝成林從小菜園子裡摘了青菜又從房梁上割了一點臘肉炒了菜,順便又蒸了一鍋米飯,“等下午磕個雞蛋放點蔥花做個蛋炒飯也不錯。”
喬亦殊坐在板凳上,累的一句話也不說了。
下午的時候果然戴口罩和套袖的人多了一些,尤其年輕的姑娘們。
年齡大的就覺得現在的小年輕就會浪費布料。
而小年輕覺得年輕就該好好保護自己。
秋收一忙就是半個多月,玉米脫了皮又脫了粒,水稻也熟了。
等真的忙完已經進了九月底了。
天涼了下來,冬小麥又在緊趕慢趕中下了地。
喬亦殊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不止是她,全村人大概都瘦了一圈了。
大隊長給社員放假休息的頭一天謝成林來喬亦殊的小院道,“我媽讓我叫你去家裡吃飯。”
“好端端的乾啥又去。”喬亦殊攤在炕上隻想睡到天荒地老,美食也打不動不了她。
“唉。”謝成林坐到炕沿上,低頭看著她,“現在也沒人,我親一下行嗎?”
見喬亦殊瞪眼謝成林道,“就一口。”
喬亦殊嗯了一聲閉上眼睛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來吧。”
謝成林瞧著她白嫩的臉紅潤的唇,整個人睜著眼睛時精神十足攻擊性很強,現在閉上眼睛了倒顯得柔和了許多。
謝成林愣了愣,雙手撐著炕彎腰親了上去。
隻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說好的親一下卻是親上就撕不下來了,還得寸進尺的想要得到更多。
喬亦殊沉溺在他的親吻中,也忘了說好的隻一下,這一下親的水聲嘖嘖,直到許久謝成林才放過她。
喬亦殊仰躺在炕上胸口起伏,她雙目盯著謝成林道,“流氓。”
“你喜歡流氓。”
喬亦殊撲哧笑了,她翻身起來道,“走吧。”
起來洗臉抹油照鏡子的時候瞧見嘴唇都快腫了,頓時氣道,“看你乾的好事。”
謝成林大言不慚道,“咱倆要是夫妻了我也不能這麼饑渴啊。”
嘿,還饑渴,喬亦殊白了他一眼道,“走。”
出了門正巧碰見隔壁徐美書,徐美書瞧見謝成林從她院子裡出來不由得撇了撇嘴,“喬亦殊同誌又去謝家吃飯啊?命可真好。”
喬亦殊白了她一眼道,“是啊,我命就是好,天生吃香的喝辣的命,不過我瞧著你命倒是不怎麼好,尖嘴猴腮一臉的刻薄相,可得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