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春花這樣的人喬亦殊一點好臉色都不想給她,哪怕隻是麵子情她都覺得惡心。
她都已經從喬家出來了,以她和喬小寶的關係居然指望她出份子錢?
說句難聽的話她寧願把錢買饅頭喂狗都不想給喬小寶一分錢,給狗饅頭吃狗還感激你,給喬小寶他隻會覺得這是應該的,天下皆他媽,所有人活該都慣著他。
這會兒李春花吃了個閉門羹,頓時氣的直拍門,“喬亦殊你給我開門,你個沒良心的喪儘天良的狗東西,你不得好死。”
喬亦殊冷笑,“我等著就看看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說完她才不管李春花怎麼樣,直接回屋去了,外頭李春花罵罵咧咧大半天也沒聽見什麼東西,頓時明白人恐怕都進去了。
這天已經冷了在外頭站一會兒都不好受,李春花跺了跺腳就回家去了。
到家喬小寶過來問,“娘,喬亦殊答應拿錢嗎?”
“答應個屁。”李春花皺眉道,“她就是個白眼狼,白養她這麼多年,不光不拿錢還咒我早死,我呸。”
喬小寶頓時氣道,“她就是個白眼狼,娘,要不您找我二姐試試?”
“那個死丫頭比喬亦殊也差不到哪去,她能拿錢出來?”李春花想起這倆閨女就鬨心,想想人家生閨女的哪個不是見天的往娘家劃拉東西,她生的兩個可好,一年到頭來不了兩回,還有一個直接咒她早死,她到底做了什麼孽啊。
可喬小寶娶媳婦也是大事兒,要不是家裡的錢被喬亦殊弄走二百多塊錢,她現在也不至於拿了一百塊錢彩禮錢手裡就沒啥錢了。
往後小兩口過日子得用錢,起碼婚禮準備的東西也不能含糊了不是。
李春花歎氣道,“這可咋辦呀。”
喬小寶不以為意道,“我二姐夫他是當兵的,當兵的重名聲,您就到二姐家去鬨,要是她不肯給錢你就鬨,鬨的雞犬不寧,她要是要臉就得給錢。”
李春花眼前一亮,“對,我就這麼辦,明天我得找人買棉花去,後頭我就找她去。”
現在大冬天的大家都很少出門,這時候娶媳婦嫁閨女的也比較多,李春花有了這法子就不擔心了心情也輕鬆了許多。
外頭吳小莉悄悄的退回去回到屋裡把事兒跟喬衛國說了,然後道,“你去你小姑那裡問問這事兒該咋辦。”
喬衛國應了,連忙跑出去了。喬亦殊還當李春花又來了,開始沒理會。過了一會兒喬衛國見不開門便喊道,“小姑,你開門,是我呀。”
喬亦殊起來開了門,“衛民呢?”
“衛民待會兒過來。”喬衛國跑的氣喘籲籲,他頓了頓繼續道,“我娘讓我來告訴你說我小叔和我奶商量著後天去二姑那裡訛錢呢。說二姑他們家要是不給就撒潑打滾,二姑夫是當兵的得要麵子,所以我娘讓我問問該咋辦。”
李春花還真是不死心,從她這沒弄到錢又打到喬玉蘭那裡去了,就是不知道她那個二姐到底什麼反應了。
不過既然知道了就不好不管,喬亦殊想了想便說“你去你二姑那跑一趟,要是她在家你就把崔瑩懷孕的事兒告訴她。你奶去的時候她就知道怎麼拒絕了。”
喬衛國聽了便回去了,到了下午的時候又氣喘籲籲的回來了,一見麵就笑著說,“我不去我奶也成功不了,我二姑隨軍去了,她公公婆婆搬到縣裡住去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喬亦殊有些驚訝,以原主的記憶來看她這個二姐對她的怒其不爭非常生氣,但是也很照顧她,時不時的還拿些東西來就是想給原主補身體。當然那些東西都沒入原主的口就是了。
可喬玉蘭竟然一聲不吭的好自己隨軍去了,她還以為這種事總得跟她打聲招呼呢。
喬衛國又道,“不過二姑給你留了信放在鄰居家了,二姑還囑咐人家你要是不去就不用送了。正好我去了就讓我捎來了。”
居然給留信了。
喬亦殊展開信件,裡頭的字寫的龍飛鳳舞,超出喬亦殊的預料的是喬玉蘭的字寫的非常不錯。上頭先是痛罵了她一頓,後頭又叮囑她好好堅強起來,等過兩年她在部隊安頓下來就想法子給她弄出去,還讓她一定不要嫁人。
從喬玉蘭的心中可以看的出來,喬玉蘭對她這個妹妹很在意也很關心。隻不過原主和喬玉蘭不同性子懦弱,所以喬玉蘭才對她很擔心。
現在喬玉蘭隨軍去了,家裡也沒了人,即便李春花去找人都找不到,這下也就放心了。
喬亦殊剛想把信裝起來就發現信封裡還有東西,倒出來一看竟有兩張大團結,這是喬玉蘭留給原主的了。
喬亦殊眼角有些濕潤,看到信上的地址後便決定能過了年她就給喬玉蘭寫信告訴她當工人的事兒。
果然李春花滿懷信心打算去訛一筆錢的時候發現她的二閨女帶著公公婆婆去隨軍了,頓時氣的破口大罵。
李春花對自己的閨女如何喬玉蘭村裡的人也都知道,所以李春花問喬玉蘭地址的時候竟然沒一個告訴她的,她還想大鬨,結果村裡的大隊長直接讓人把她叉出去了。
沒拿到錢還丟了臉,李春花的臉非常不好看,回去後和喬小寶一說,喬小寶的臉直接沉了下去,看來往後的日子還得靠著他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