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外麵的人也終於看到了所有排名，出乎意料，這次第二名依然是第二，棲夏變成了第五，可第一的卻是謝情。
謝情竟然擁有豁免權。
“恭喜你，你希望活下來的人會再次回到練習中。”
“謝謝老師。”謝情說的恭敬。
警衛打開謝情的紙條，第二原本以為上麵寫的應該是棲夏，結果竟然是三十名！
“你是早就安排好了？”第二想到之前謝情和棲夏的小動作。
謝情點頭，“四人成隊，至少要活四個，咱們不能再少人了。”
“可你救的人已經死了。”
“未必，這裡是遊戲。”果然就像是謝情說的那樣，警衛走近屬於三十名的房間裡，不過一會，他就從裡麵拖出來一個人，正是原本斷了氣的三十名。
可神奇的是，不知道那些警衛做了什麼，他被擰下來的腦袋竟然還好好地立在脖子上，身上的傷痕也好了。
“你是怎麼活過來的？”棲夏率先詢問。
那三十名自己也是懵逼的，呆滯的搖搖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然而此時的謝情和第二名的注意力卻並不在他身上，而是把眼神放在了直播間裡的十個人身上。那十個人裡，不僅有練習生，還有兩個玩家。
“淘汰投票開始，屬於你們的歌姬，命運由你們主宰！”
多麼振奮人心的一句話，可每個字拆開來看都寫滿了不懷好意。
很快，大屏幕上顯示出來相應的投票選項。而謝情他們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因為那上麵，每一個選項，都代表著死亡。
“這些投票的到底是些什麼東西！”棲夏捏緊了手，覺得壓抑的可以。
可第二名卻注意到謝情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停留在那個老師身上。
他在看什麼？第二順著謝情的視線看去，發現是老師手裡拿著的名單。可他看了好幾遍，並沒有發現任何破綻。
可很快，直播間裡的變化就容不得他在繼續思考。因為懲罰開始了。
扒皮、車裂、拆骨、人棍……隻有更殘忍更折磨人的，就沒有這幫投票遊客們想不到的。
而更令人膽戰心驚的，還是投票生效後，那些被淘汰練習生們的反應。
不是哀嚎，不是崩潰，而是還在歌唱。
是的，他們還在唱歌，穩定的歌聲仿佛身體上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而是像電視裡那些選秀節目一樣，享受最後的舞台。
可這，又算是什麼舞台？
至於這些淘汰者的血，毫無疑問，再次被收集起來以備做成新的補藥。
棲夏下意識往謝情身邊靠了靠，這次尾巴準確的和他抱在了一起，像是在互相取暖。謝情和第二卻全程麵無表情。
“你在想什麼？”第二看他。
謝情，“我在想，這麼多人做出來的補藥到底去了哪裡？”
第二沉默，然後歎了口氣，“恐怕還是不知道的好。”
謝情問他一句話，“你看到第一名了嗎？”
第二一愣，“你說什麼？”
“說你看到第一了嗎？前幾次考核裡，你是第二，我是第三，這個位次從來沒有變過。可到了今天，我變成第一，你依然是第二，那麼之前的第一現在又在哪裡？”
“他沒有來參加比賽嗎？”
第二的臉色也陡然改變，“恐怕那不是第一，而是唯一。”
謝情，“每次淩晨四點都有一種鳥在鳴叫，你聽見了嗎？”
第二沒有答應也沒有否認，反而說起了彆的話，“可怕的洞察力，有沒有人說過你和一個人很想？”
說完這句話，他又搖搖頭，“你一個沒進遊戲幾次的人怎麼會和他像？要不是我……你現在這個階段也不會遇見認識他的人。”
第二喃喃自語，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突然就不再說話了。
謝情也沒有追問。倒是旁邊的棲夏想要插嘴，卻不知道說什麼，最後隻能默默低下頭，就像是被兩人排擠了那樣。
旁邊被謝情救了的三十名還以為棲夏是因為參與不進去才會失落，趕緊安慰了他一句。
“那兩個一看就是高手，可你哥是對你好的，你彆多想。副本到了這個地步，不管喜歡與否，都要一起合作。”
“是啊，總要一起合作。”像是被他勸服了，棲夏笑著轉頭看他，冰涼的眼神頓時嚇了三十名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