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學武跳了起來,質疑道:“沒有開山毛……那……”他說了一半,宋寧衝著他噓了一聲,“你質疑的沒什麼邏輯,先彆說話。”
“你!”馬學武還說什麼,就聽宋寧已經笑盈盈地接著道,“各位,這個凶手姓毛,個子多高,長成什麼樣子,這些事是誰告訴你們的?”
她說著,背著手俯視著巧巧。
“開山毛的信息,不是十個人的敘述,也非三個人的佐證,而僅僅是巧巧姑娘,一家之言。”
巧巧被她逼視著,驚駭地後退了一步。
“巧巧姑娘,那天晚上真的有個姓毛的男人找了你嗎,那個男人真的是三起連環案的凶手嗎?”
“嗯?”宋寧一笑,手中的卷軸挑著巧巧的下巴,“號稱酒量很好的人,方才又說當時醉酒不清醒,記不清楚了。可你先前說,當晚你們隻喝了一壺,這一壺,你就醉了?”
宋寧不急不慢的,一個個的質疑像平靜湖麵被擲了大石,頓時激起了千層浪。
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看向巧巧。
驚疑,震驚……
“怎、怎麼會?!怎麼會是巧巧?”馬學武驚喊著,無法相信。
在所有人的複雜的目光中,宋寧牽起了巧巧的手。
“還有你這手。昨日在宜春樓我就好心疼呢,你這麼美,手心怎麼還有薄繭呢?!”
樓裡的姑娘都有丫鬟伺候,不需要做事。
她的繭子是習武留下的。
喬雲敦立刻想起來,道:“你、你昨天是故意摸她手的?”
他當時還想著丫頭怎麼比男人還急色。
可、可她隻是個小丫頭,怎麼那一刻能想那麼多想那麼遠?!
“昨天就猜巧巧了?”徐老黑一臉不信,“小丫頭,你也太神了吧。”
昨天他麼還猜她是瘋子,合著,人精的很,做什麼事都有成算。
宋寧不滿地和徐老黑道:“我自報了家門,您一口一個小丫頭,太影響我形象了。”
“那、那喊什麼?”徐老黑抖著嘴角問道。
“請喊我霸王花,謝謝!”
眾人:“……”
“太囂張了。”徐老黑撇過臉去。
馬學武不死心,問巧巧:“這個女人說的話都是真的?”
巧巧被馬學武提醒,她連著後退了幾步,才搖著頭道:“不,不是,她說的不對!”
宋寧盯著她,道:“是嗎?那你說你和開山毛不認識,他是巧合之下進了你的房?”
“可你的房間在中間,這要多大的幾率,他才能放棄那麼多院子和亮著的燈,正好敲了你的門呢?”
“你這個故事編的,漏洞很多哦。”
巧巧臉色煞白,蹬蹬後跌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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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很折騰,刪了非常多的存稿,寫了好多的開篇,但都不滿意。現在這版是寫的最舒服的,我努力碼字存稿,謝謝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