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有兩次做了當早飯,還給他們家也送了。
魯張氏立刻應了:“我做的手生,今天試試,如果做好了就給您端來。”
常公公對魯張氏相當的滿意了,立刻賞了她十兩銀子。
魯張氏受寵若驚。
宋寧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白嬌嬌和她一起吃早飯,擔憂地道:“齊王爺把門封住了,是不是生我們的氣了?”
“王爺是不是發現我做探子的事,所以不讓我過去了?”
宋寧無辜搖頭。
“我要不要去拜訪王爺呢?”白嬌嬌咬著筷子,愁眉苦臉,一臉擔憂。
宋寧埋頭塞了半塊餅,一邊嚼著噎自己,一邊往外走,等出了院子她想說的話都沒出來。
這種死麵餅吃第一次,實在是極度難吃,可吃多了還真是不錯。
“夫君,我到底去不去啊?”白嬌嬌追到院子門口問。
宋寧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
“哦,不去啊。”白嬌嬌點頭,“那就不去吧。”
她說著,磨蹭著回去接著吃飯,可心裡又難受,問連翹:“真的不去嗎?”
“王爺對我雖然不太好,可對我夫君挺好的啊。”
連翹道:“姑爺說不去,您就聽姑爺的吧,他肯定有成算的。”
“嗯,聽夫君的。”白嬌嬌道,“快吃飯,我們去花園。”
她新買的地在城東,在七風山的另一麵,她本想買隔壁那個莊子的,一共是六十畝,比她這裡略大點,可那邊的東家懶的很,地空了半年沒弄,枯草趴了一層。
她就不高興要,就拿了隔壁的三十畝的小莊子,她準備蓋一間漂亮的彆院。
往後沒事就住在那邊,望著一地的花,是她最高興的事了。
宋寧在外院,和魯張氏頂頭碰上。
“阿寧。”魯張氏壓著聲音,在她耳邊說了半天。
宋寧凝眉道:“我給他做過,他一吃可能就會知道是我做的。”
“到時候就前功儘棄了。”
魯張氏小聲道:“總比王爺餓著強啊,再說,你稍微做的不一樣試試呢。”
“我咬死了是我做的。這餅子上又沒有名字。”
宋寧想想也對,總比他餓死了好。
她去廚房給趙熠攤餅,魯張氏先回隔壁,等餅子攤好了由魯苗苗從往圍牆遞過去。
魯張氏將餅子送過去。
趙熠吃完了一整張餅子沒有說什麼彆的話。
魯張氏暗暗鬆了口氣。
宋寧去了衙門。
宋元時正要和老童一起出去,見她來了,索性問道:“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去哪裡?”
“去錢莊,用這把鑰匙開箱子。”宋元時給她晃了晃手裡的鑰匙。他眼見宋寧非常明顯地怔忪了一下,才想起來這把鑰匙是什麼。
“好啊,一起去,我也很好奇。”
三個人出了衙門,開始下綿綿細雨,老童高興的不得了:“下雨了,今天肯定是個好年。”
“孫大人怎麼樣了?”說起好年就想到了種子,說到種子就想到了孫維力。
“挺好的,還在養著。”宋元時回道,“估計再休息兩日就能回衙門了。”
宋寧點頭:“那天鄭紅申雖來的遲,但好歹是帶著人來了。”
否則她回來後不會放過他的。
三人結伴到萬通,掌櫃和東家早就在等著了。
宋元時昨天來解釋過,東家隻說開箱子,但東西不能拿走。
“勞駕了。”宋寧道,“就看一眼,待確認了東西找到主人,本官會和對方親自道歉,說是本官威脅東家開箱的。”
東家一迭聲的道謝:“那太感謝大人了。”
“這種事傳出去總歸是不好的。”
大家說著話去了後院。
他們的鑰匙雖沒有標記,但實際有細分,比如鑰匙的顏色。
租金多的,或是錢莊存錢大戶,送的儲物箱子,鑰匙都是金色,其他的則有銀和銅的。
宋寧手裡的是金鑰匙。
掌櫃搬出一個底下貼著祝琳琅名字的木匣子。
“元先生說了後,小人就猜測會不會是這個箱子,因為是上麵名字姓祝。而且小人也記得,祝家小姐似乎是這個名字。”
“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