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個胳膊接上,衣服全部扒了。”宋寧吩咐湯興業他們,又笑嘻嘻給各位大人道歉,“王爺還有各位大人陪著坐了一天,要是今天沒結果,下官就對不起大家了。”
湯興業將八個人衣服脫到隻剩下薄薄的中衣,寒風一吹冷到哆嗦。
“所以這刑,用是一定要用的了,王爺和各位大人,以及父老鄉親都閉眼休息休息。”
“要是不害怕的,咱們不如來消遣一下,放鬆精神。”
眾人還在適應宋寧的跳脫和幽默,沒反應過來,趙熠已經問她:“要擊鼓傳花嗎?”
“嘿嘿,王爺懂微臣。”
話落,眾人一陣紅白黑臉,隨即又覺得好笑。
“那、那我擊鼓行不行?”魯苗苗問宋寧。
宋寧頷首:“行啊,你來擊鼓,誰來喊停呢?”
一個小孩舉手:“大人,我要喊停。”
“好的,咱們開始遊戲。”
“大人,民女有花。”一位嬌俏的婦人丟了一朵頭花進來,宋寧抱拳回禮,“多謝大姐了。”
大家確實很累了,看著這事兒又嘻嘻哈哈跟著樂起來。
唐太文看不懂,冷聲道:“這是公堂,你這樣也太胡鬨了。”
呂孝仁和仲陽他們當做沒聽見。
因為趙熠同意了的。
果然,唐太文說完就後悔了,立刻起身給趙熠賠禮。
“讓唐大人也一起玩吧,他想嘗試。”趙熠道。
“不不不,王爺誤會了微臣沒有這個意思!”唐太文趕緊求饒,手心冒汗。
趙熠指了指椅子,秋紛紛來將唐太文的椅子撤走了。
唐太文尷尬至極,不得不退到後麵站著。
“全道長,花從你這裡開始哦。”宋寧將花給全信生,“花往後麵傳,速度要快花不許落地。”
全信生不接花。
“你看出來了,因為疲憊我已經沒有耐心了,你要不讓本官和各位大人看你們傳花樂嗬,那就用彆法子樂嗬。”
全信生抓著花。
“開始!”魯苗苗忽然背過去,屁股一撅,開始拍自己的屁股。
聲音清脆,律動很強。
終於哈哈大笑。
全信生笑不出來,他慌亂地將花丟出去,韋通達膽戰心驚地接住了。
走了一輪,孩子突然喊停。
花停在一個侍衛手中。侍衛臉色煞白,不知道宋寧要乾什麼,驚恐地看著她。
“手放好。”
大家這才明白,懲罰是紮手。
手摁住鋪平在地上,宋寧舉著刀,啪嘰給紮下去。
侍衛嗷的一聲慘叫,其他都要嚇暈過去。
“再來。”
“鼓點”再次響起來,這一次花傳的更快,每個人都不想停留。
花停在另外一個侍衛手中。
宋寧不給他們廢話,抓著手就紮。
一輪一輪走,每個人都紮了兩刀,兩邊看著的百姓看著很高興。
但韋通達一行人嚇的要暈了,就連韋通達都扛不住,搖搖欲墜。
疼痛對於他們來說還能忍耐,可刀將落下的的恐懼簡直無法承受。
全信生雙手被紮了三次,血淋淋的手抓不住頭花,直接丟給韋通達,韋通達又丟出去……
小孩喊停。
第一個被紮年輕侍衛徹底崩潰了,舉著血淋淋的手哆嗦著嚎啕大哭!
“我說,是全信生讓我們買人。”
“我們給他弄人,他給先帝煉長生不老的丹藥。”
這話一出,就聽到蘇子安嗬斥一聲:“不許胡言!”
“我沒有胡言!”年輕的侍衛已經神智混沌,隻想解脫了,“我字字是實話。”
“證據呢?”
侍衛隔壁的羽林衛,用肩膀將他撞到,罵道:“閉嘴,你會連累我們所有人。”
“為什麼連累?”宋寧盯著他。
趙弢看向唐太文。
“夠了!”唐太文站起來,打斷宋寧的話,“案子細節還要再核實,但決不能大庭廣眾非議先帝。”
宋寧看向唐太文。
“小宋大人!”唐太文攔著,“你最好知道,你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