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笑道:“魏王殿下進宮議事去了。等他從宮裡回來,卑職便安排中郎將與魏王見麵。”
葉璘點了點頭,抬頭看了一眼李信,繼續說道:“第二件事,就是莫要給我父送酒了。”
這位中郎將咬牙道:“幾天時間,本將被他打了三頓,你再送酒過去,這個家我就沒法待了!”
李信想起了葉老頭喝醉酒便喜歡打人的惡習,不由笑了笑,開口問道:“中郎將打不過老公爺?”
葉璘冷笑道:“本將隻是不想欺負老人!”
說著,這位中郎將起身,氣呼呼的走了。
李信看了一眼他遠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吐槽。
看葉璘這一副心虛的模樣,他的確是打不過他老爹,葉老頭也著實生猛,七十多歲了拎人還跟拎小雞一樣……
實在無法想象他三四十歲的時候,該是何等神勇。
隻可惜,這麼一位猛將兄,被朝堂束縛住,四十歲出頭就離開了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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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信感歎的時候,東宮裡的“議事”,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太子殿下猛然站了起來,臉上的肥肉還在抖動。
“你們有什麼事,可以在朝堂上說,來東宮在孤麵前說,學那些刁民的招數,丟我姬家的臉麵!”
他這句話,自然是對麵前的三個弟弟說的。
這一次議事,隻有五位宰輔和四位皇子在。
這會兒要進臘月了,三皇子仍舊是一身勁裝,坐在位置上淡淡的說道:“太子殿下,臣弟被禁足半年,現在仍然被困在趙王府裡動彈不得,這事總不會是臣弟做的。”
太子心中惱恨。
哪個皇子手下沒有聽用的人,這種事哪裡用的到你親自去做?
四皇子姬桓站了起來,對著太子拱了拱手說道:“太子殿下明鑒,臣弟畏冷,這些日子一直躲在家中讀書,也有月餘沒有出門了,背後做這件事的人意欲玷汙大兄名聲,狼子野心,估計是想取大兄而代之!”
說到這裡,四皇子瞥眼看向魏王。
“聽說老七最近與那個羽林衛的右郎將走的很近,難不成是想哪天用羽林衛逼宮不成?”
魏王殿下勃然大怒,霍然站了起來。
“李信進羽林衛之前,我便與他是好友,莫非他做了官之後,我就要刻意疏離不成,那樣倒還真顯得是我魏王府做賊心虛了!”
魏王殿下冷笑道:“李信能做到右郎將,全是父皇的意思,兩衛都是父皇的私兵,是天子的親率,將來也會成為大兄的親率,四哥說這句話,汙蔑了兄弟不要緊,連帶著汙蔑了三千羽林衛,這就不太好了吧?”
四皇子嗬嗬冷笑:“有沒有做,某些人心裡清楚!”
太子殿下心中更加憤怒。
自己這三個兄弟,一個個滑不溜秋,捉不到任何把柄,可偏偏又一直躲在背後搞事情,讓人憤恨不已。
他拍了拍桌子,大聲道:“父皇重病,是憐你們孝順,才把你們留在京城,要是你們還要在背後做這些惡事,孤便要稟明父皇,立刻把你們封出京城就藩了!”
這句話,才是他們的軟肋。
三位皇子都是臉色微變。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