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賺開城門,才有機會。
侯敬德高捧聖旨,大聲道:“宮中有人意圖不軌,羽林衛奉天子詔令,前來衛護禁宮,開門!”
城門上的內衛往下看了一眼,都看到了侯敬德手裡的聖旨,一個內衛的校尉略做猶豫,對著侯敬德大聲道:“侯將軍,非常時刻,無天子或者太子詔令不得開城門!”
侯敬德大怒,指著自己手裡的聖旨,大聲道:“瞪大了你的狗眼看一看,這是什麼?”
這個校尉再次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口道:“你扔上來,我看一看!”
侯敬德破口大罵。
“好你個閹狗,這個時候還敢與爺爺們為難,丟拋聖旨是大不敬的罪過,這個責任是你擔,還是我擔?”
這個校尉咬了咬牙,大聲道:“那就請候將軍稍等片刻,卑職已經派人去詢問太子了。”
侯敬德怒罵道:“內宮到處起火,顯然賊人已經開始行動,再不開城門,必夷你三族!”
這個時候,李信也上前一步,對著那個正午門的校尉大聲道:“你信不過侯郎將,還信不過本將不成,羽林衛兩個郎將都在,你怕什麼?”
其實這個時候,葉璘出麵是最好的,但是葉璘不肯揭開麵紗,那也沒有辦法。
李信一把接過侯敬德手裡的聖旨,對著樓上的校尉怒聲道:“我等退後五十步,你將城門打開一道縫,放我一個人進去,我一個少年人,總不至於一己之力打開宮門罷?”
那個校尉終於點了點頭,開口道:“好,那就李郎將一個人過來。”
李信深呼吸了一口氣,回頭對著侯敬德低聲道:“我一動手,你們便立刻衝進來。”
侯敬德有些猶豫,問道:“李兄弟,你沒問題罷?”
李信狠狠咬牙:“內城城牆足有近十丈高,不騙開城門,咱們永遠沒有機會,這個時候,不行也要行了,信我!”
侯敬德霍然點頭。
“我自然李兄弟!”
李信跳下烏雲馬,雙手捧著“聖旨”,一個人孤身朝著宮門走去,走到宮門口的時候,宮門打開了一道縫。
李信拋下手裡的聖旨,腰中的青雉劍驟然出竅。
他雙手持劍,沒有砍人,而是狠狠地朝著宮門上巨大的門栓砍過去。
這門栓足有碗口粗細,是實木所製,堅硬無比,但是在青雉劍下,被李信直接一劍砍成兩段。
那個下來迎接李信的校尉目瞪口呆,愕然道:“李郎將,你這是做……”
他一句話沒有說出口,李信的劍尖已經劃過了他的胸口。
鮮血飛濺!
這一下,所有內衛都傻了。
他們終於有人反應了過來,驚慌失措的叫嚷道:“羽……羽林衛造反了!”
他們一股腦朝著李信衝了過來,想要閉合宮門。
這些人足有二三十個人,李信一個人肯定是擋不住的,而且他剛才兩劍,用儘了渾身力氣,此時也沒有多少還手的可能了。
但是他剛才把烏雲馬留在了沐英旁邊。
沐英也很懂事,李信一出劍,他就乾脆利落的跳上了烏雲馬,連聲音也不出,直接用匕首紮在了烏雲馬的臀部上。
烏雲馬吃痛之下,當即就驚了,惡狠狠的朝著正午門衝了過去。
烏雲有大宛馬血統,五十步的距離幾乎瞬間就到,它足有兩米多高,一兩千斤,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狠狠地朝著那些人衝了過去。
二三十個人,被撞的人仰馬翻。
正午門……開了!
侯敬德眼中精光大盛,他大聲嘶吼。
“羽林衛,隨我衝!”
葉璘聲音低沉:“衝!”
打開了正午門,並不是事情的結束,內宮裡還有足足一兩千個內衛!
一場血戰,剛剛拉開序幕!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