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老兄你的妻兒老小,才會被你牽連。”
侯敬德抬頭看向李信,眉頭深皺:“這是你一早就算計好的”
“不能這麼說。”
李信微微搖頭,開口道:“沒有誰能預知所有的事情,比如說我就沒有想到老兄你會親自帶著禁軍出城襲營,能把侯兄你請回來,算是意外之喜。”
李信微笑道:“老兄,想想十多年前的壬辰宮變罷。”
十多年前,侯敬德是羽林衛的左郎將,那個時候李信也是用這種裹挾的法子騙他入局,把他拉到了魏王府陣營。
侯敬德大皺眉頭。
“十多年前,李兄弟你是拉著我加入魏王府,如今,你是在拉著我造反,如何能一樣”
“如何不一樣”
李信麵色平靜:“都是賭命,沒有什麼區彆,當今的天子是魏王殿下的嫡子,六皇子就不是魏王殿下的嫡子了”
侯敬德悶哼了一聲:“你身擁重兵,給你成功進了京城,哪裡還有六皇子什麼事情”
麵對這個問題,李信笑而不語。
終於,還是侯敬德有些忍耐不住了,他抬頭看向李信,開口問道:“李兄弟,你……有幾分把握”
李信麵露笑容:“現在說有幾分把握都是胡說八道,不過我可以向老兄保證,隻要你點頭,一定比當年壬辰宮變的把握要大。”
“胡說。”
侯敬德皺眉道:“你能像當年一樣,控製三禁衛”
李信搖頭:“我久不在羽林衛了,自然不成。”
他頓了頓之後,開口笑道:“不過,我可以略微控製禁軍右營。”
侯敬德臉色微變。
“你如何控製”
李大將軍哈哈一笑:“老兄莫非忘了,小弟做過許多年的禁軍右營將軍!”
侯敬德滿臉都是冷笑:“你那個右營將軍,掛名而已,那些年你何曾在右營大營裡過過夜”
李某人嗬嗬一笑。
“老兄說的不錯,那些年我隻是掛名而已。”
“但是賀菘,卻是正兒八經帶了十幾年右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