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子問道。
“方丈說笑了,我何德何能,平日裡連廣寒寺的門都進不了,又如何能麵見方丈大師?”
“我是大眾臉,許多人都說過看見我就跟看見親人一樣,還有師兄說看見我就想起了他去世多年的老父親呢!”
李小白樂嗬嗬的說道。
“阿彌陀佛,原來如此,難怪貧僧倍感親切。”
廣陵心中罵娘,總覺得被對方給占便宜了。
“兩位如此支持我廣寒寺,既來尋求庇護,寺院自然是歡喜,隻是而今外界局勢想必你們也知曉,我廣寒寺無端背負罵名,難以自證清白,若是兩位能夠伸出援手,幫襯一把,往後與寺院之間的羈絆就更深了。”
“大師的意思是……”
“勞煩兩位能出麵,告知天下蒼生,佛門寺院並無害處,都是那些畫冊搞的鬼。”
“這是自然,我輩僧人,識大體,辯是非,怎能因為他人言語三兩句話就迷失本心,做那無頭的蒼蠅亂竄,對於當今極樂淨土的情勢,我等也感到痛心疾首。”
李小白滿臉悲慟之色,一副對畫冊深惡痛絕的樣子。
“沒想到佛門善信之中,竟有此等大覺悟者,你與我佛有緣。”
“慈悲!”
廣陵子雙手合十,口中誦念一聲佛號,突兀的一股濃鬱的信仰之力席卷,頃刻間將房間內眾人籠罩。
毫無征兆的出手,大量信仰之力蓬勃,要將李小白一行度化,對於他來說,不論是敵是友,都需得先度化一番,才有正常對話的資格。
對此,兩人一狗自然是早有準備了,舌尖下華子吞吐,絲絲縷縷的煙霧逸散,抵禦著信仰之力的侵襲。
片刻後,場中濃鬱的信仰之力陡然消散,廣陵子收工。
“阿彌陀佛,事不宜遲,我佛門麵臨此等災害,如此重任就托付給兩位了!”
“這個佛門需要你們!”
廣陵子正色道,聲音之中仍然夾雜著信仰之力,滿滿的蠱惑之意,對於他來說度化了就是自己人了。
“乾坤未定,你我皆為牛馬,負重前行,我定會出麵替廣寒寺洗脫冤屈!”
李小白點頭,滿臉堅毅決然之色。
“如此甚好,施主功德無量,老衲為你祈福!”
廣陵子點頭,有這兩位炮灰衝鋒陷陣,他暗中運作一番,想來能夠挽回不少信徒。
廣圓子帶隊護送李小白一行出了寺院,眼下的事態愈發激烈起來,早先還有信徒來佛門寺院鬨事,而今幾乎沒人理睬他們,已經徹徹底底的不將廣寒寺放在眼中了。
“禿驢又來了,又要清掃我等?”
一間破落廟宇之中,上百號修士眼神不善的看著廣圓子幾人,目露凶光。
不過為首的一神情木訥的男人與李小白對視一眼後,立刻止住了嘈雜聲。
揮了揮手,淡淡說道:“那兩人一狗彆動,其他的全部拿下,畫冊管飽,不看完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