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謝氏認親,能讓祁懟懟跳腳的男人(4更)(1 / 2)

大雪昨夜封城,洋洋灑灑落了一整天,京城甚至發布了幾條暴雪預警,天空大地,白茫茫一片,直至傍晚才停息。

而這一天,隨著謝氏年會迫近,網絡關於沈知閒私生女的消息,卻宛若井噴,遏製不住,。

可出人意料的,以前剛上熱搜就會被扯下來,今天卻在最醒目的位置掛了一天。

唐菀一開始還在網上與一些網友辯駁兩句,她隻是希望他們可以理智冷靜些。

卻被一群人追著問她:

【你發這個多少錢,有錢大家一起賺啊。】

氣得唐菀哭笑不得,這事兒她一個人也扭轉不來,在房間畫了一天的點翠頭麵,江江拿著本子,去她屋裡,寫了一會兒的算式題,就拿著鉛筆戳著萬歲爺。

幸虧萬歲爺還算機靈,躲在龜殼裡,不肯出來,要不然,它這腦袋,準得被戳出幾個窟窿。

原以為,如果大雪持續到第二天,謝氏年會,隻怕很多人都無法參加了。

因為京城不少道路都已封鎖管製,沒想到第二天卻是個風和氣清的晴空麗日,中午暖陽懸空,雖然溫度沒攀升,總讓人平添一絲暖意。

經過前後幾天的風雪,空氣的灰塵被滌蕩殆儘,就連空氣都比往常清新幾分。

年會晚上6點28分開始,估計是找人核算過日子,除卻江宴廷,就連江震寰與範明瑜都要參加,唐菀與江錦上自然隨他們一起出發。

下午兩點多,沈知閒匆匆來了一趟江家,說是今日家裡無人,想把陶陶寄放在這裡。

她是擔心,謝靖這個人瘋癲起來,真的傷害孩子,放在江家這邊,他就是有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過來放肆。

老太太自然高興,她本就喜歡女孩,這又是她嫡親的曾孫女。

隻是礙於謝家的乾係,不好意思讓沈知閒一直把孩子帶來。

陶陶在這裡,江江自然留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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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氏年會,定在京城很著名的軒皇酒店,包下了最大的一個宴客廳,據說可以容納千人,門口更是早早鋪滿了花籃,拉起了紅色橫幅,LED顯示屏,底部滾動著歡迎來賓等字眼,上方在循環播放著謝氏集團的廣告。

門口迎賓人員早就嚴陣以待,外圍幾米紅毯,周圍早有保安戒嚴。

原本謝氏年會,隻有一些金融財經的記者,因為謝家密辛莫名其妙在網上爆了,引起廣泛關注,倒是惹來不少娛樂雜誌的記者。

除卻有些早就預約好的媒體能夠進入,其他臨時過來的記者全部不予放行。

融雪天,京城冷得令人發指,他們守在外圍,扛著長槍短炮,嚴陣以待。

江家還是很低調的,並未從正門進入,且不論江震寰的身份,就是範明瑜以前是歌手出身,也會招致不少目光,所以他們一家從後側,在侍者帶領下,瞧瞧先進了二樓休息室。

謝家人早已到了,打了招呼,江震寰夫婦遇到熟人,駐足聊天,江宴廷浸淫商場,也要與一些熟人打交道。

“那我們先去休息室,則衍已經到了。”江錦上牽著唐菀直接到了二樓休息室。

祁則衍今日穿了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裝,大背頭,鋥亮的皮鞋,袖扣兩粒母貝袖扣,精致到了頭發絲。

而阮夢西則是一襲黑色禮服,款式低調,隻是長得明麗,嘴角一抹楓葉紅,好似畫龍點睛般,讓她整個人都變得鮮活起來。

“五爺,菀菀。”阮夢西立刻起身與他們打招呼。

這裡並無外人,唐菀整個人也鬆弛了些,走過去,拉住她的手,“你們來很久了?”

“擔心大雪封路,提前過來的。”阮夢西笑道。

她總不能說,兩點多,自己就打扮好,開車去祁家接人,結果某人磨磨唧唧,也不知道在房間捯飭什麼,比女人還磨蹭……

硬是折騰到四點多才從房間出來。

她坐在祁家客廳,陪著他家老爺子,電視劇都追了兩集。

結果他下樓時,老爺子冷哼著說了句,“小阮等你很久了,讓一個小姑娘巴巴等著,你也好意思?”

祁則衍就說了一句讓人嘔血的話:

“我給她發工資了!”

這要不是心底喜歡,阮夢西恨不能脫下高跟鞋,把他腦袋砸出個窟窿,看看裡麵都裝了些什麼!

“你不是明天航班,飛機不受影響吧。”唐菀詢問。

“目前沒有通知,希望沒影響。”阮夢西聳肩,提起回家,還是難掩雀躍。

“上班也沒見你這麼高興。”祁則衍瞥了她一眼。

阮夢西被一噎。

如果不是喜歡這層濾鏡,她真不保證,某天會不會被逼急了,“毆打”上司,然後把辭職信甩他臉上。

他沒對象,以前追不上她家唐小菀,都是活該。

“承嗣明天回來,明晚沒事,都放假了,出來聚聚?”祁則衍提議。

“都有誰?”江錦上坐在他對麵。

“就我們那幾個人唄,還能有誰,不過今年可能會多幾個人。”祁則衍瞥了眼唐菀,“還有人,她沒見過吧。”

“嗯。”江錦上點頭。

“見誰?”唐菀詢問。

其實江錦上到底有幾個朋友,唐菀還真的沒怎麼在意過,因為他足不出戶,不出去活動,也無人造訪。

“就……”祁則衍話沒說完,這包廂的門,就被人擰動推開了。

“吱呀——”一聲……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出現在門口,燈光下,白得有些晃眼,偏又生了副招人惹事的禍水模樣。

他這種白與江錦上這種無血色的冷白皮不同,按時春水漾著桃花,白得招搖,這種白色西裝,領口搭配一條花色領巾。

這種搭配,穿不好,很容易顯得油膩,而他卻穿出了一股無關風月的美感。

看到包廂裡有人,很軟勾唇一笑,透著一股邪氣,還有那麼一絲絲壞。

“小祁總,五爺,這麼巧,這是你們的休息室?”

“你來做什麼?”祁則衍起身,迎了上去。

這兩人一黑一白,都透著股浪蕩騷氣,隻是一個是浮於表麵,一個是透在骨子裡的。

“看戲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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