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她醒來時,江宴廷還躺在床上,她整個人縮在他懷裡,身子無縫緊貼,姿勢親密得讓人臉紅。
“你……你怎麼在這裡?”她嗓子被酒燒得沙啞。
“你說呢?”江宴廷並沒正麵回答她的話,而是徑直起身,“嗓子是不是很乾很疼,我去給你倒杯水。”
他起身離床,沈知閒才看到他肩膀處的咬痕,還有胸口被嘬出的幾處紅痕。
這明顯不可能是他自己搞出來的……
沈知閒腦袋又炸了,“是不是我又對你……”
她有前科,自然就想,可能是她喝多,又對他不軌了。
江宴廷一邊穿衣,一邊淡淡看了她一眼,“沒想到你喝醉了,性子那麼烈,下嘴那麼重!”
沈知閒崩潰了……
自己到底又對他乾了什麼!
江宴廷從始至終沒解釋,整件事,是他主動的,弄得沈知閒無地自容,壓根不敢看他。
……
此時沈知閒低頭喝著水,腦子混混沌沌,根本回憶不起任何東西。
“在這邊吃了飯,我們再回去。”江宴廷直言。
“回哪兒?”
江宴廷忽然湊過去,兩人之間隻隔了一個杯子,熱氣從杯口溢出來,在兩人之間形成了一道白霧,朦朧得讓人看不清。
沈知閒還沒徹底醒酒,也是有點傻了,他們隻是來吃飯的,又不會在這裡住下。
杯中水散發的熱氣繚繞熏人,沈知閒呼吸一沉,再緩過神,他已經湊過來,吻住她的唇角,輕柔到有些虔誠,溫柔繾綣著……
“你說回哪兒?自然是我們自己的家了。”
沈知閒睫毛輕輕忽閃著,覺得身上又熱烘烘的。
江錦上住院後,江家也是亂哄哄的,沈知閒一個人帶兩個孩子,還得兼顧工作,並不容易,大部分時間都是住在謝家的。
她心底清楚,謝家還有鬼沒出現,可她和江宴廷關係既然已經公開,倒也坦蕩,就這麼正大光明回去。
此時最焦灼擔心的不是她,而是蟄伏在謝家的那隻鬼。
“待會兒我們一起去謝家,把東西拿回家。”江宴廷聲音低沉,帶著一股誘哄的味道。
沈知閒腦子暈沌,還沒緩過勁兒,事情就被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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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廷與沈知閒,帶著兩個孩子,在老宅吃了晚飯,方才準備離開。
老太太雖然不舍,可他們一家四口難得有時間相處,也就沒挽留。
“我會經常帶他們過來的。”江宴廷安慰老太太。
“回頭我把客房好好收拾一下,你們隨時想回來,都能住。”範明瑜笑道,“宴廷,你最近也很辛苦,我之前和你爸商量了,最近你也彆去公司,好好在家休息兩天,陪陪他們。”
江震寰中午喝了太多酒,此時都沒醒。
“我知道。”江宴廷點頭。
“呦,你這衣服是怎麼回事?”老太太伸手扶了扶眼鏡,盯著江宴廷胸口,老宅這邊,江宴廷極少過來,沒有換洗衣服,衣服紐扣雖然被扯落,也隻能穿著,“扣子掉啦?”
沈知閒臉蹭的一紅,江宴廷卻神色從容,“嗯,不小心碰掉的。”
“回去趕緊換一件……”
……
這一家四口離開後,傭人打掃屋子,發現了那枚掉落的扣子。
“在哪兒找到的?”老太太隨口一問。
“在沈小姐的房間。”
所有人:“……”
這還真是不小心碰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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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去謝家收拾東西會棲湖山彆墅。
謝老拉著江宴廷,又問了一下江錦上的身體情況,得知沒有大礙,一連說了幾個好字,便催著四人趕緊回家去。
“謝奪啊,你傻站著乾嘛,還不趕緊幫你小姑和姑父拿東西。”謝老瞥了眼站在一側人,“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杵在那裡乾嘛,像個木頭樁子!”
謝奪:“……”
之前不知道誰把他小姑肚子搞大的時候,沈知閒又不肯透露“渣男”姓名,老爺子沒少背地罵“野男人”,還說,要是找到這個天殺的男人,非得弄死他。
後來得知是江宴廷,自然又氣得胸悶。
邪火無處發,就找他泄火,謝奪反抗過:“您生氣,去找那個把小姑肚子弄大的混蛋啊,您老針對我乾嘛!”
老爺子氣呼呼:“你以為我會放過江宴廷那小子?我告訴你,他要是敢來我們家,我讓他有進無回。”
說得咬牙切齒,一副要生吞了他的模樣。
可江宴廷一過來,他拉著人家的手,親昵得好像,他才是親孫子一樣,自己八成是撿來的。
雙標至此,謝奪還能說什麼?
敢情他什麼都沒做,活該背鍋?
江宴廷看著謝奪忙前忙後,幫忙搬東西,嘴角微微勾起。
“怎麼?這麼高興?”世界那麼大,男人那麼多,謝奪死對頭就一個,他真的想不通,沈知閒怎麼就看上了他。
“難怪傅家三爺那麼喜歡端著長輩的架子,原來有個同齡的小輩,感覺……”江宴廷哂笑,“是這麼好。”
謝奪臉上笑嘻嘻,心裡mmp:你怎麼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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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奪此時心裡隻想說一句:滾你丫的——
大哥:做長輩原來是這種感覺……
三爺:不給露臉,就彆帶我出場,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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