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8 小姨媽替霍然出頭,遭人調戲?(1 / 2)

會所

沈疏詞走出包廂時,在周圍簡單看了下,皆沒尋見霍然的身影,雖然心底有些狐疑,卻沒往心裡去,江承嗣的會所,也算自己人的地盤,總不至於出什麼事,轉身便朝著洗手間走去。

隔著一段距離,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爭執聲。

“你特麼還逞英雄?敢踹我?我打不死你,嗝——”語氣囂張,帶著酒氣。

沈疏詞略微挑眉,難道是有人喝多了鬨事?

這種醉鬼,你也彆提是否認識,可能就是一個眼神,就能釀出一起慘禍。

“彆打了,夠了!”有人勸架。

“敢踹我?我打得你親媽都不認識,有本事讓你那些哥哥來啊,我看他們就算來了,也不敢碰我一下。”那人似乎是捏準了什麼,“媽的——”

似乎是淬了口什麼,在幾人的勸說下,罵罵咧咧的聲音漸行漸近。

沈疏詞拐了個彎,恰好與這群人擦身而過,一股酒氣混雜著血腥味兒,瞬時撲麵而來。

走在最前麵的男人,鼻子上有道血瘀,頭發淩亂,衣服被拉扯得不成樣子,揩了下嘴角的血瘀,正略微仰頭捂著鼻子,似乎是在止鼻血。

“仰一下,彆動了。”周圍幾個人,圍著他,似乎根本沒注意擦肩而過的人是誰。

“艸——彆再讓我碰到那小子……”

……

沈疏詞打量了幾人一樣,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能來這裡消費的,定然是家裡有點小錢,又是逞凶鬥狠的年紀,醉酒鬨事的很多。

她抿了抿嘴,心裡感慨一番,卻沒放在心上,隻是再拐了一個彎,看到了正貼牆站著的霍然,他正抬手擦著嘴,今日為了見江承嗣,特意穿的飛行夾克上還染了些血漬。

咬緊腮幫,大口喘著氣,嘴角被打出了血,側邊額角血腫一片,另一隻手捂著腹部,顯然被打的不輕。

瓷磚地麵上,還殘留著零星的血跡,想也知道,這裡方才多混亂。

“霍然?”沈疏詞皺眉。

霍然下意識扭頭,看到是沈疏詞,麵色難堪,又急又惱。

沈疏詞快步走過去,眯眼打量著他,抬手想幫他檢查一下傷口,卻被他抬手給擋開了,“你彆碰我。”

霍然此時隻恨平時沒跟著哥哥們多學些拳腳,他怕疼,學武術習拳腳,都是要吃苦的,他熬不住,就學了點皮毛……

三腳貓的身手,對付一兩個人不成問題,可對方四五個,雖說有人是為了勸架拉著他,卻給了另一人打他的機會,要不然他怎麼可能輸得這麼慘。

“你身上的傷口要處理一下,我去找你哥和四爺……”沈疏詞皺眉。

“彆和他們說,這是我自己的事。”霍然雖然平時浪裡浪蕩,畢竟是個大老爺們兒,在家裡喜歡撒嬌裝可憐,不代表沒有一點傲氣。

被人打成這樣,心裡咽不下這口氣。

不就是仗著人多嘛,算哪門子本身!

他揩了下嘴角的血漬,抬腳就朝著另一側走去。

“霍然,你去哪兒?”沈疏詞出來時沒帶手機,開走兩步,伸手拽住他。

“你彆管我!”霍然血氣上頭,甩開她就試圖追上那群人。

隻是會所很大,他一時也不知該怎麼找,撞到一個送完酒的服務生,就問了句,“姓遊的在哪個包廂?”

服務生直接被嚇懵了,這不是整天跟著四爺屁股後麵的霍家小少爺嗎?他怎麼……

“霍……”

“我問你,姓遊的在哪裡?”霍然並不認識那人,隻是那群人勸架時,似乎說了句什麼遊少。

“您是找遊少?他……”

“帶我過去。”

服務生也是被嚇得六神無主,幾乎來不及思考,領著他到了一處包廂門口,“應該是這裡,霍少爺,這遊少是……”

一看霍然這模樣,服務生也知道,怕是要出事了,想攔住他,可霍然已經一腳踹開了包廂的門。

“嘭——”一聲,屋內眾人皆被嚇得渾身一顫。

“這特麼是那個龜孫,乾嘛呢,找死啊!”裡麵的人顯然也不是好惹的主兒,又都喝了酒,說話更狂三分。

“是你爺爺我。”

“呦,還是你啊,怎麼著,被打得還不夠?送上門挨揍?”那個所謂的遊少,鼻子裡塞著麵紙,整個身子陷在沙發上,周圍還有兩個小姐作陪。

“剛才是有人幫你,你有種就跟我一對一打。”

“嗬——”

……

服務生見著情況不對,立刻轉身準備去找經理,卻迎麵撞到了沈疏詞,又把他嚇得不輕。

怎麼這位姑奶奶都來了……

“沈小姐。”他客氣打了招呼,便立刻朝著一側狂奔而去。

沈疏詞知道他是去叫人的,也沒阻止,待她走到包廂門口時,裡麵已經動上手,隻是室內光線很暗,若非那飛行夾克上有類似熒光的設計,沈疏詞幾乎分不出誰是霍然。

“……我今天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你們誰都彆上。”那人語氣很囂張。

“遊少,加油。”

“上啊,哈哈——”

周圍全是起哄聲。

“就你這三腳貓的身手,也配逞英雄出頭?霍家怎麼會養出你這麼不中用的東西。”

“江承嗣連親爹都不要,跑去舔自己叔叔,人家給他股份了嗎?還是給他錢了,他和祁則衍那點破事,我都不想說。”

“你想去舔彆人的屁股,那也該選二爺或者五爺才像樣啊,怎麼著,人家是看不上你吧。”

……

沈疏詞略略挑眉,大抵也清楚霍然為什麼如此氣憤了,這人的嘴巴是真賤。

“你嘴巴真臭,你待會兒彆哭。”放完狠話,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都不是練家子,就是原始拚蠻力的鬥毆方式,周圍起哄聲不斷。

霍然方才受傷雖然很嚴重,體力上拚不過他,可架不住他此時怒火攻心,人被逼急了,都不知道從哪兒來得那麼大的力氣。

那位遊少是抱著玩票戲弄他的心態,與霍然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狀態,出手沒他狠,很快就落了下風。

眼看著要打不過他,也顧不得什麼約好單挑,招呼不遠處的人。

“你們特麼還愣著乾嘛,給我上啊!”

包廂太暗,沈疏詞這才注意到,角落裡還有保鏢。

這都是塊頭大,身材魁梧的練家子,霍然這細胳膊細腿兒,壓根擰不過他們,下意識往後退。

“遊少,算了吧……”包廂裡也有還算清醒的人,“這畢竟是霍家人。”

“霍家怎麼了,有種讓他哥來,他們參與打架鬥毆是要背處分的,敢這麼替他出頭嗎?”

“可是……”

“你們還站著乾嘛,給我按住他啊。”這人顯然是被酒精燒了腦,可周圍有些人已經心驚膽顫。

又是在江承嗣會所裡,事情一旦鬨大,真的不好收場,可他們又不敢和他作對,隻能在邊上乾著急。

“叫幫手?你還算是男人?”霍然氣結。

他怎麼能指望這種小癟三守信用!

“待會兒我打得你叫爸爸,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遊少說著坐到沙發上,端了杯酒,牛飲兩口,擺好姿勢。準備看老鷹捉小雞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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