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則衍不甘示弱,“黑色顯瘦!”
“你咋不說白天夏天更防曬?”
“江小五到底乾嘛去了,還拿著我們當幌子,他該不會在外麵有什麼情況了吧?搞婚外情?畢竟嫂子懷孕,他會不會憋不住……”祁則衍壓低了聲音。
“他要是真敢胡來,都輪不到他的親嶽父到京城,周叔就能拿著手術刀,把他直接把給廢了。”
“那他乾嘛和嫂子撒謊,她看過來的時候,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祁則衍拍了拍胸口,“他撒謊,怎麼搞得我倆像做賊一樣。”
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唐菀,心臟也是噗通亂跳。
那時是心動,現在真的是心梗了。
而唐菀此時心底也是千回百轉,她倒不會以為,江錦上是背著自己,在外麵會有什麼情況,隻是他故意扯謊,心裡難免不自在。
……
幫老太太洗了頭,出去後,唐菀就給江錦上打了個電話,某人聲色如常,還問她想不想吃甜品,“……正好在學校附近,這邊有家甜品店,生意不錯。”
“你是剛和四哥他們分開?都這個點了,沒有一起吃飯?”唐菀還在套話。
“剛分開,我想回去陪你吃飯,你還在醫院吧,我幫你買點吃的,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到。”
“好,那我等你。”
唐菀掛了電話,病房氣氛更尷尬了,沈家二老想說些什麼,可是唐菀笑靨如花,就好似什麼都不曾發生一樣。
“那個……弟妹,我哥喊我回家吃飯了。”江承嗣一看唐菀笑成這般模樣,忍不住心頭發慌。
“是啊,我爺爺也喊我回家吃飯了。”祁則衍甕聲笑道。
“才5點多,時間還早,等五哥過來,好歹和他打個招呼再走。”唐菀笑道。
約莫十多分鐘後,霍欽岐先到了,給沈家二老帶了晚餐,瞧見江承嗣和祁則衍都在,這本來也不是稀奇事,隻是他倆有位置不坐,齊排排得靠門貼牆站著乾嘛?
“你倆在乾嘛?坐啊。”霍欽岐指了指一邊的位置。
病房本就不大,幾張椅子,都在唐菀邊上,他們哪兒敢坐啊。
“坐太久了,站著舒服點。”江承嗣說完,祁則衍立刻附和。
“小五呢?”霍欽岐也是第一時間察覺到江錦上不在,祁則衍一個勁兒給他使眼色,你丫能不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出去了?”霍欽岐不知內情,又問了句,餘光瞥見祁則衍不停給自己擠眉弄眼,眉頭微皺,“你眼睛又抽筋了?”
祁則衍氣得鼻歪眼斜,恨不能錘爆他的腦袋。
分明是江錦上撒謊,可是祁則衍和江承嗣都覺得,怎麼搞得像是他倆做錯事一樣,祁則衍抵了抵江承嗣,“你說江小五到底乾嘛撒謊啊。”
“我哪兒知道!”
“我感覺嫂子看我倆的眼神,就好像我倆是和他沆瀣一氣的狗男人一樣?”
“你是狗男人,我不是。”江承嗣直言。
“我就是比喻,比喻而已……”
唐菀對於兩人小菜雞互啄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分明是一個戰壕的難友,鬥嘴就沒停過。
他此時嚴重懷疑,這兩人合夥做生意,真的能賺錢嗎?
她垂頭看了眼腕表:某個大豬蹄子怎麼還不來?
江錦上出門做什麼,唐菀也不多問,隻是這次恰好打著見江承嗣為名,這兩人又恰好撞到她麵前。
還非得幫他解釋了一堆……
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越描越黑,唐菀自然要問個究竟。
霍欽岐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太對,走到沈疏詞身邊,低聲詢問情況,她就簡單說,江錦上撒謊騙菀菀。
“江小五撒謊,和他們兩個有什麼關係?”
“原本隻是那他倆做幌子,和他倆沒關係,結果他倆給他作偽證,被抓了個正著,就攪和進去了。”沈疏詞輕哂。
霍欽岐打量兩個人,這種時候,幫他打什麼幌子,直接把他踹出去就得了,現在把自己都搭進去了,這兩個二貨。
“也不知他在乾什麼?還非要扯謊。”沈疏詞輕笑,大抵也覺得,江錦上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氣氛倒沒那麼緊張。
此時霍欽岐忽然從口袋摸出手機,沈疏詞低聲說,“你該不會要通風報信吧。”
“我玩會兒掃雷。”
……
而此時某個“大豬蹄子”本人,剛到醫院,提著甜品朝住院部走,完全不知道遇到了兩個豬隊友。
他剛到沈老太太所處的樓層,這邊是vip病區,並沒什麼人,剛走了沒幾步,江就立刻附在他耳邊說道:“爺,那邊好像有個人影,很鬼祟。”
之前在醫院經曆過梁晗的事,所有人都格外警覺,“確定不是普通醫患?”
“不像。”江就還是很敏銳的。
江錦上沒作聲,猜想會不會是什麼記者混進來,畢竟最近圈內不少人都知道,霍欽岐與沈疏詞要訂婚,想采訪沈家二老的人很多。
他示意江就去處理下,就推門進了病房,神色如常,嘴角自帶三分笑意,與沈家二老打了招呼,笑著看向唐菀:
“菀菀,給你買了你喜歡的甜品。”
江承嗣和祁則衍隻能在心裡感慨:
你這個大豬蹄子,你再裝?你丫可真會裝!
你這個心機男,你怎麼不去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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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
祁祁:我就是來探個病而已,怎麼搞得我像個狗男人一樣。
江小四:被帶上我,謝謝。
五爺:【天真無辜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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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怎麼可能有什麼婚外情,他隻有一堆豬隊友而已……
祁祁and江小四:感覺有被內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