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幾個小姑娘給蘇綿送到了紡織廠家屬樓外，林絮絮還想問蘇綿下次什麼時候來，許小蕊拉了她一把，沒讓她問，叮囑道：“小妹妹，回家注意安全啊！”
蘇綿點頭。
正說話呢，七樓就下來了個小姑娘，穿著天藍色的裙子，畫著濃妝，身上帶著刺鼻的香味，路過門房的時候，門房的大娘對她打招呼：“鶯鶯小姐，您要回家嗎？”
周鶯鶯理都沒理她，半抬著下巴出了門，坐到了黑色的鐵皮車上。
鐵皮車上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她笑顏如花：“您怎麼這個點來了？”
“不是說要去看電影？”男人的手不太老實，往周鶯鶯的衣服鑽，也不顧坐在車前的司機。
周鶯鶯像是習慣了，甚至說，身子還往前湊了湊，略帶含蓄的喊了聲：“討厭！”
男人扯了扯嘴角，給電影票拿出來：“你看看，這場電影喜不喜歡，不喜歡就跟我去公寓裡休息。”
周鶯鶯低著頭去瞧，眼神裡一閃而過的厭惡，給頭發彆到耳朵後：“喜歡，一會兒就去看吧。”
倆人說著話呢，蘇綿被林絮絮宿舍的小姑娘送出來，小姑娘笑的甜，林絮絮也是。
坐在車上的男人，遽然把視線放到了一群姑娘身上，帶著隱晦不明的情古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