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廚房的水壺發出哨音,許母趕緊起身去關火。
許父看她火急火燎的,忙叮囑,“留心彆燙著。”
說著又不放心,跟著過去了。
許父是出了名的黏糊媳婦,一把歲數了,隻要回到家,不處理公司的事,他就亦步亦趨的跟著許母,許母經常說他是跟腳星,他也不在乎,土豪老板人設崩塌什麼的,他也不懂,隻要孩子不在跟前,他就不由自主的黏糊老伴,這些年有了孫子,還好點,以前更嚴重。
兩人到了廚房,許父搶著關了火,許母看著他灌保溫壺,說,“留神,彆灑出來。”
正說著,瞥見廚房的小窗戶外麵有影影綽綽的人影,她忙湊近了仔細看。
一看,竟是兒子和謝信澤正站在櫻桃樹底下耳鬢廝磨,吻成一團。
許父見她盯著窗外看,也去湊熱鬨,等看清是怎麼回事,便趕緊把老伴從窗口拖開。
“年輕人嘛,很正常。”
許父老臉都有點紅,何況許母。
她有點氣哼哼的說,“雖說信澤是好孩子,但我還是有點過不去那個坎。”
許父納悶的看她,“哪個坎?”
見老伴遲鈍,許母更氣悶,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小花園裡,許斌終於受不了謝信澤總是在他敏感帶上又親又摸,短促了發出了一聲呻/吟。
這一聲當即讓謝信澤住了手,抬眼對上許斌,他們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壓抑不住的情/欲。
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吐沫,許斌微微抬了抬下巴,問,“準備東西了麼?”
一時,謝信澤沒反應過來,“???”
許斌的臉不由微微發紅,強作鎮定的說,“兒子總是亂翻櫃子,家裡就沒準備那些。”
終於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謝信澤一時驚喜、亢奮的雙眼放光,“我這就去買,你等我。”
說完,放開許斌之前,又用力把人往懷裡帶了帶,兩人的下半身緊緊貼上,許斌感覺到那滾燙和□□,被激的不由自主微闔了下雙眼,謝信澤看他這幅樣子,更是難耐,又親了一回,才把人放開,匆匆轉身出了小花園。
彆墅區門口就有家便利店,倒是不遠,五六百米吧。
許斌站在花園裡等他,不多時就把人等了回來。
他頗為驚訝,“怎麼這麼快?”
謝信澤笑了笑,也不說話,拉起他的手夾在腋下,就往家走。
許斌目測了一下往返路程,再仔細瞅了瞅謝信澤的側臉,好像鬢邊有些細微的汗珠。
靠!這個大豬蹄子,怕不是小跑著過去的?
嗬嗬,這個時候倒是腿腳利索的很啊!
但他自己也憋得厲害,猴急不在謝信澤之下,也沒啥資格嘲笑人家,他甚至還暗暗擔心,萬一待會上了床,自己沒兩下就那個出來了,豈不是讓對方笑話?
但是太久沒做了,肯定會很激動的吧,這也是人之常情嘛。
隻是這麼想想,許斌就感覺自己大腿內側的肌肉在打顫,心跳也快的嚇人。
倆人走到門口,按指紋進了屋,本想悄悄地潛回房裡,可誰知,剛進門,就迎麵撞見了許母。
許母滿臉笑容的看著兩人,眼神在他倆交握的手上定格。
雖然掛著笑,但謝信澤分明感覺到許母的目光不善,丈母娘神威再現江湖。
兩人的手不受控製的各自收了回去。
見此情形,許母笑容更甚,熱情和藹的說道,“回來了?也不早了,都洗洗睡吧,信澤還傷著,更該早點休息。”
兩人齊齊點頭,“嗯!”
然後一前一後的往樓梯走過去。
就在謝信澤抬起一條腿要邁上台階的時候,許母的聲音又從身後傳來,“信澤啊,你腿傷沒好,上下樓梯也不方便,我在一樓給你收拾出一間房,你暫且先住著,怎麼樣?”
許斌回頭看看老媽,又瞅瞅比他矮了兩個台階的謝信澤,“……”
謝信澤碰上許斌的眼神,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雖然臉色極其難言,但再回頭對上許母的時候,硬是擠出個笑來,“好的,謝謝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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