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那小眼神裡的故事,謝信澤傾身吻了他一下,“婚都結了,好日子還在後頭,老婆,咱不著急哈。”
許斌,“你真不著急?你都三十五了,我想趁著你還行,多過兩年好日子呢,感覺損失一宿,像損失了一個億似的。”
謝信澤臉色有點難言,最後咬緊腮肌說,“彆急,明天補給你兩個億。”
說完,狠狠親了許斌一口,心想,媳婦兒胃口大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啊。
兩人調頭,驅車回家。
到了家門口,看著臥室裡的燈光,又有點猶豫,這要是上了樓,被許小魔王一攪和,今天肯定徹底沒戲了。
不約而同的,兩人同步解開安全帶,然後照著對方就撲了過去,在車裡吻得電光火石。
趁著謝信澤在自己脖子和鎖骨上種草莓的功夫,許斌捯著不勻乎的氣兒問他,“要不咱倆去後座?”
立即從埋頭苦乾中抬起頭,謝信澤雙眼發亮,“真的?”
許斌整了整衣服,率先邁出大長腿,從前座鑽到了後麵。
車內空間狹窄,他這番動作,直接把自己的翹臀送到了謝信澤眼前。
實在沒經受住誘惑,在上麵揉了一把,謝信澤調侃道,“老婆,你現在越來越有料了。”
許斌臊得滿臉通紅,回頭瞪他,“擦,你他阿媽現在還有點文化人的樣麼?”
謝信澤嘿嘿笑,追著他來到後座,把人抱在大腿上,讓許斌感受了一下自己火熱的激情, “老婆在懷,麵子無用。”
說著,就吻了上去,一邊吻一邊扒許斌的外套。
兩人正激情難耐,忽然,許斌的電話響了。
一看來電,“大可愛”。
許斌頓時泄氣,謝信澤忙問,“誰?”
許斌,“你兒子……”
謝信澤,“……”
電話接起來,不想那邊是許母的聲音。
“孩子睡了,你們倆好好玩,不用惦記著。”
這個消息無異於天籟之音啊!
掛了電話,兩人忙看向二樓的臥室,果然,已經熄燈了。
對視一眼,兩人沒再多說,趕緊下車,直奔彆墅新居。
有炕不睡,誰還睡汽車後座,就算是豪車的後座,那也肯定比不上大炕得勁啊!
刷了指紋進門,兩人都沒來得及開燈,就在門口扒下了彼此的衣服,西裝外套、皮鞋、領帶、腰帶、長褲,一路從門口蜿蜒到了二樓的臥室門口。
臥室的洗手間裡,許斌正站在花灑下衝洗。
這時,門鎖被哢嗒一下擰開,謝信澤坦/露著肌肉分明的上身,僅圍了一條浴巾出現在浴室門口。
“我幫你擦擦背?”
水汽繚繞,淋浴間的玻璃被蒙上了一層薄霧,隻能隱隱約約看到衝涼人的輪廓。
蜜色的皮膚,緊致的肌肉,勻稱的身材……
“不用擦,我自己來吧。”
想到要和對方坦誠相見,許斌竟然沒來由的緊張。
按說倆人孩子都生了,簡直熟的不能再熟,即使分開五年,但這段時間就算沒有動真格的,也親親摸摸抱抱了無數遍。
可許斌就是緊張,這是時隔五年之後,他第一次在對方麵前展現完整的自己。
五年的變化有多大,他自己都有感覺,好像自己有了一點點小肚子,肌肉也不像年輕時候那麼緊實了,最重要的,他都五年沒開過葷了,已經忘了肉是啥味兒,一想到馬上要和謝信澤這樣那樣,他竟然有點緊張。
不過沒容他緊張多久,謝信澤已經不請自來。
淋浴間的門被人拽開,接著一股涼風灌了進來,許斌趕緊把水溫調高了一點,沒等他轉身去看,就被人從後麵抱住了。
緊接著,一塊浴巾掉落在腳下,兩人肌膚相親,再無阻隔,同時,許斌也被扶著胳膊轉過了身。
水幕下,兩人四目相對,謝信澤吻上他的唇,“我好想你。”
感受著那雙大手在全身的撫/摸和遊/弋,那股熟悉的激/情和溫柔被從記憶深處喚醒,讓許斌迅速拋下了緊張和陌生,熱情的回吻對方,甚至還主動抬起一條腿去搭謝信澤的腰,雙手更緊緊扣住對方的脖子,積極索求他的唇舌。
被這樣熱情的勾/引,除非是聖人才能坐懷不亂,何況謝信澤早在看到朦朧人影的時候就已經興致高漲。
被謝信澤抵在了牆上,許斌的聲音和淋浴間裡淅淅嘩嘩的水聲融合的很好,但偶爾還是能聽到一兩聲明顯不和諧的聲音高亢揚起。
從淋浴間回到臥室,許斌是被半抱半扶出來的。
讓他坐在床邊,圍上被子,謝信澤親手拿毛巾給他擦頭發,一邊擦一邊忍不住笑。
看對方一臉滿足的樣子,許斌有點氣不打一處來,剛才越喊讓他慢點,這個變態就越是弄得猛,還故意趴在他耳朵邊吹氣,“老婆,我是不是沒忘,是不是這裡?”
許斌被他頂得前前後後的濕乎乎的,最後眼淚都控製不住,差點沒把牆上剛粘好的瓷磚給摳下來。
不得不承認,確實很舒服。而且大豬蹄子貌似長了五歲,但好像體力和精力沒怎麼下降,許斌放心的同時,又有點生氣,為什麼腿軟的隻有自己?
扯過一條毛巾扔到謝信澤臉上,把他得意的笑臉蓋嚴實,許斌氣哼哼的鑽進被子裡,“你去睡客房吧!我要自己睡一鋪炕!”
謝信澤哪是那麼好打發的,死皮賴臉的蹭進被子裡,把人抱住,他一邊給愛人揉腰,一邊說,“剛結婚就分居多不吉利,再說,我看你好像還沒滿意,之前不說一宿損失一個億麼,剛才算是付了五千萬,還有五千萬沒到賬呢,許總。”
這話把許斌驚著了,他趕緊回身推人,“五千萬我不要了,今晚咱倆一筆勾銷哈。”
“那怎麼能行!我這人最講信用,絕不賒欠!”
說完,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兩人蒙上被子,不知道在炕上滾了多少圈。
末了,許斌已經被折磨得氣兒都喘不勻了,可謝信澤還一副龍精虎猛的模樣,對著他上下其手。
許斌不得不服軟,抱著謝信澤在自己胸口亂動的腦袋求道,“睡覺吧,行麼?我真受不了了!五年沒開葷,你上來就整滿漢全席,我也吃不動啊!”
謝信澤支起身,看著他嘿嘿笑,“以後天天都是滿漢全席,你總得習慣吧。”
卯起最後的勁兒,抬起腿把人揣到一邊,剛要開口罵人,忽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感覺。
許斌難言的皺眉,伸手一摸,頓時火大!
“我擦,謝信澤,你他媽沒戴t!”
謝信澤露出無辜臉,“新婚之夜,我怎麼可能跟你產生隔“膜”?”
許斌氣結,“你這是要搞出人命的!”
謝信澤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不會那麼巧吧,怎麼可能?”
許斌沉臉,“來,你告訴我,你兒子怎麼來的?”
謝信澤,“……”
“沒事兒,來一個咱添一個,來兩個,咱添一雙,這是好事!”
“好你個頭,敢情不用你生!”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