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斌知道他擔心,可本來就暈著,還老被問這問那,也心煩,就嚇唬他,“再墨跡我就親你了哈,剛吐完我可沒刷牙!”
謝信澤看他還有心開玩笑,知道應該沒大事,放心的同時,又趁其他人沒注意,主動過去吻了一下,小聲說,“你怎麼樣都是香的,老公喜歡。”
許斌有些發白的臉上終於看起來有了點紅潤的顏色,沒精力搭理謝信澤,他轉身閉上眼睛養精蓄銳去了。
本來空間也給提供暈機藥片,但許斌不愛吃藥,說挺挺就過去了,謝信澤也沒強求,待到下了飛機,果然好了很多。
因為暈機,他也沒吃東西,出了機場,許斌就喊餓了。
謝信澤趕緊吩咐來接機的自家司機先把許父許母並許彥送到酒店,自己則帶著許斌去吃東西。
“想吃什麼?”
下了飛機,已經晚上八點多,被謝信澤一問,許斌便想起香港的各種宵夜,頓時胃口大開,說,“要不吃點雲吞和灌湯包?”
謝信澤驚訝的看看他,“就這點?沒事,老婆,你隨意點,到了香港,就是我的地盤了,你想吃什麼,老公都滿足你。”
許斌,“……,能不能彆學我說話。”
謝信澤,“哈哈哈哈哈哈……”
有錢難買我願意,龍蝦鮑魚都沒興趣,許斌非要吃雲吞和灌湯包。
這個好說,謝信澤吩咐司機帶他倆去了一家九龍很有名的老店,下了車一看,等著吃雲吞的人竟然在店外排起了長隊。
這家老店特彆有名,慕名來吃的人很多,其中不乏權貴和名人,而且老板特有個性,不管是誰,來了都得排隊,一視同仁。
謝信澤怕許斌等著急,想換家店,但許斌被勾起了興趣,非要吃這家不可,他倆隻能站在店外等。
剛等了沒兩分鐘,謝信澤就聽見某人肚子傳來一陣詭異的聲響。
許斌,“……”
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謝信澤握了他的手一下,說,“你等著,我馬上回來。”
說完,直接繞過排隊的人群,進了店裡。
過了不到三分鐘,他手裡捧著一碗熱雲吞出來了,許碧看了驚奇,“你不是說不讓插隊嘛?”
謝信澤把筷子遞給他,自己捧著熱碗,讓他趕緊吃,同時笑著說,“長得特彆帥的例外。”
剛要把雲吞塞嘴裡,許斌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臭美吧你就!”
但眼角眉梢都是滿足的笑意。
謝信澤突然端出來一碗雲吞,引得排隊的客人紛紛不滿,這時候,一個戴著白色帽子,身上紮了圍裙的中年男人搬了把椅子出來,後麵還跟了個活計,搬著一張折疊桌。
把桌子和椅子在謝信澤麵前擺好,那個中年男人對謝信澤一板一眼的說,“謝總,隻有一把椅子了,不好意思啦。”
謝信澤笑著點頭,“麻煩你了。”
那個男人也沒說什麼,帶著活計轉身走了。
他剛走,那群顧客就開始抱怨,“不係講一視同仁,不插隊哦,怎麼搞得嘛,有錢人了不起嘍?”
聽到抱怨聲,那個男人回過頭,一臉的凶相,吼道,“你們怎麼跟他一視同仁?這人之前借錢給我,救了我的老婆和店,講講講,有什麼好講的?不吃就走嘍,廢話那麼多!”
吼完,他也沒管顧客的臉色難不難看,自己進了店裡,繼續忙活起來。
排隊的客人,“……,那麼凶乾嘛啦,好吃了不起啊,大不了再排五分鐘嘍,哼!”
於是,夜晚的九龍街頭,就出現了這樣一幅景象:
在一條長長的等餐隊伍中,突兀的擺了一張小桌子,兩個長得帥氣的男人,一個坐著吃得香,另一個站在他旁邊,笑著看對方,臉上的神情,竟比那個正在坐著吃東西的還要滿足。
不管周圍客人怨憤的眼神,許斌心安理得的坐在椅子上,吃了一大口雲吞,然後瞅瞅謝信澤,“看不出來啊,謝總,你還當過活雷鋒。“
謝信澤,“不敢當,機緣巧合,舉手之勞,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忙幫的還是蠻有遠見。”
許斌聽他大言不慚,臉色一整,口氣不善的問他,”說,以前領彆人來插過隊麼?”
忍著笑,謝信澤舀起來一個雲吞吹了吹,送到許斌嘴裡,不管周圍人投來的異樣目光,聲音又大又洪亮的說,“當然沒有,我所有的特權都隻留給你。”
許斌,“……”
猝不及防,大眾表白什麼的,略微羞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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