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白眉真人實在忍不住好奇，沉聲問道。
陸通含笑將雙劍歸入背後劍匣，當然不會告訴對方自己神識的秘密，顧左右而言他道：“等東陽和修爾他們上了山，你恐怕還得受打擊。”
這倒不是妄言，自己的大弟子晁東陽在戰鬥方麵頗為不俗。
那家夥就是個天生的戰修，雖然無法像自己一樣一心多用，但是卻能將更多的道法融合為一。
若非如此，晁東陽也不可能在二劫金光境時，一箭解決周乾的大弟子。
等晁東陽到了練氣境呢？
那時，晁東陽的融合靈法，再加上箭法，還有神識鎖定，那簡直就是指哪打哪，逃都沒得逃。
至於上官修爾，等他到了練氣境，恐怕現在的陸通都追不上他。
還有施淼、雲芊芊、唐風等弟子，個個都有擅長的地方，潛力巨大。
不是陸通吹噓，若是將白眉真人與自己那幾個得意弟子放在同一境界，他得哭。
陸通也很期待，等那些早早跟隨自己一路成長的弟子，以後上了山，又是何等英姿。
白眉真人也沒有再追問到底，而是聽出了陸通的弦外之音。
這是又回到了剛才的話題，要讓他趕緊拜師吧。
不過，一想到陸通那幾個獨當一麵，各有變態之處的弟子，還有道場內上萬弟子百分百渡劫的現象，白眉真人也覺得似乎是這麼回事。
“罷了，我就死馬當活馬醫吧，反正也沒幾年好活了，這也算是落葉歸根了。護道者和弟子，又有什麼區彆呢？”
想到這裡，白眉真人不再猶豫，低眉垂首地行禮道：“弟子楊鐵牛，拜見……”
說到這裡，白眉真人又愣住了，自己到底算是陸通的什麼弟子？
記名，外門，還是親傳？
不一樣的身份，稱謂和地位是完全不同的。
陸通含笑道：“暫時可為我外門弟子。”
白眉真人不疑有他，繼續道：“拜見師尊！”
隨即，不用陸通提醒，白眉真人就對天地立誓，正式成為陸通上山以後收的第一個中三境弟子。
而陸通則是望著白眉真人的劫雲投影，心中暗覺滿意。
是的，他踏入練氣境之後，就已經發現，自己已經可以看到所有練氣境真人的劫雲，包括四劫練氣境的白眉真人。
這份感知，應該與神識的強度或量沒有關係，而是決定於質或者說是凝練程度。
他的神識經過煉神秘法的千錘百煉，凝練程度已經不弱於任何練氣境真人。
此時的白眉真人，劫雲達到三千五百丈方圓，呈現出淡灰色，其實距離渡劫突破已經不遠了。
“好，白眉，我想問你，為何你方才戰鬥隻用出了一種靈法？”陸通疑惑問道。
他還是不太適應楊鐵牛這個名字，相信白眉真人也是如此。
而陸通的確是很奇怪，剛才一番戰鬥中，白眉真人除了那門靈法之外，用的都是人法，難道是有所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