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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岸 順頌商祺 4754 字 10個月前

江汀努力撓箱子試圖掙紮一下。

不確定不確定!

指甲在玻璃上的噪聲吵得人心慌,賀川輕輕捏住小貓的脖頸,讓他安靜。

江汀吃了癟,耷拉著腦袋不敢再亂動。

“回家。”賀川以最快的速度收完尾,離開醫院時整個人都顯得輕快不少。

中途他跑到寵物商店買了些必需品,包括新的貓窩。他現在已經學會如何熟練地抱貓,穩穩地將江汀換了個窩。因為室外溫度比較低,他把外套解開,讓小貓能鑽進自己懷裡。

江汀坐得倒是舒適,隻是賀川的內搭衛衣實在單薄,他隻需稍微動動腳,就能踩到彈性很好的某塊肌肉。

江汀愣了一瞬。

賀川以為這是被凍懵了,所以又把原來那條毯子拿來蓋在毛發上。

其實江汀隻是在走神,在不合時宜地想一首歌。

歌還是他搶走賀川耳機、一人分隻玩兒時聽到的,裡麵有句詞說,做隻貓做隻狗也不做情人。[1]

事實的確如此。至少,做貓還可以放肆地窩在賀川懷中,而不必擔心他愛或不愛。

作者有話說:

[1]出自《愛與誠》

第5章 理我

賀川抱著“都行”走進停車場,快到車邊掏兜才發現空空如也,回頭問邵明輝:“鑰匙在你那。”

邵明輝都忘了這茬,摸到鑰匙後徑直上駕駛位,“對,我開吧,你看好貓就成。”

賀川想問句“頭又不疼了麼”,憋回去了。

兩個人驅車上路。

一號公路悄然入夜,天色因為下雪黑得很早,兩側接連亮起街燈。

剛出醫院,兩個人就被海風吹得打了個哆嗦。

邵明輝搓搓自己胳膊,火速鑽進車裡,把空調打開。

剛剛窗戶沒關嚴實漏了個縫,這會兒車裡涼得很,賀川不得不用毯子把玻璃箱門堵上。車開到路邊風更大了,呼呼的聲音被攔在窗外,有點瘮人。

“這風可真是見了鬼了。”邵明輝裹緊圍巾,“以後咱要是搬酒吧的話,得選個離海遠一點的地兒。”

暖黃色的路燈在賀川側臉流轉,他否定道:“不搬。”

邵明輝奇怪:“怎麼著,你喜歡海啊?”

“不喜歡。”賀川說。

“……真會聊天兒。””邵明輝給噎得直樂,“我說城門樓子你說胯骨軸子。”

江汀被毯子遮住視線,看不到賀川的表情,但他想象臉色肯定不會好看。他很能理解賀川為什麼討厭海,因為他們的家鄉就很靠近海。“家”對於賀川來說,除了暴力和外債幾乎沒彆的。

賀川父母走得早,隻能跟著叔叔賀光生活。但賀光酗酒,貧困和酒精讓他越來越瘋,隻能拿孩子撒氣。賀川被揍出來的脾氣又暴又軸,逮著機會就想還手,可半大點兒的人哪鬥得過,兩個人氣性起來了桌板都能被打斷。江家父母心善,心疼小孩攤上這麼些爛事兒,也想著給小江汀找個伴兒,才經常邀請賀川來自家吃飯,甚至過夜“避難”。

因此,賀川身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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