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很多基層炸彈的織田作之助立刻判斷出來這是爆炸殘骸飛濺帶來的傷勢。
真厲害啊。
織田作之助不由得感慨。
而另一邊,已經陷入自己世界的兩個人還在對話。
我妻耀用手背貼了貼太宰治的臉頰,感受到上麵滾燙的溫度後,微微皺眉,他一直站在太宰治的身後,此刻更是直接彎下腰,一隻手還貼在太宰治的額頭上,另一隻手已經按向了太宰治的胃部:“太宰先生,您在發燒。”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您有好好吃飯嗎?”我妻耀的胸口貼在太宰治的背部,透過薄薄一層的布料,可以感受到太宰治身上滾燙的體溫,我妻耀眉頭皺的更緊,摸向太宰治胃部的手腕卻被他一把攥住。
太宰治用的力氣不大,我妻耀順從的垂下眼睫,就這被太宰治攥著手腕的動作,沒有在動。
“哇,你是狗嗎,聞著味就來了?”太宰治出言嘲諷,語氣很惡劣:“耀狗狗,快,汪兩聲。”
很強的攻擊欲。
我妻耀眨了下眼睛,他沉默的彎著腰,用下巴在太宰治蓬軟的發絲上磨蹭著,晃了晃被太宰治捏著的手腕。粉紅色的長發從他的肩膀上滑下,最後垂在太宰治的臉頰上。粉紅色的長發成為了遮擋他們與織田作之助之間的壁壘,從織田作之助的方向看過去,隻能看見如同波浪一般輕微搖晃的粉紅色浪潮。
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歪頭看了一會兒,便收回注意力,又埋頭開始乾飯。
嗯,看太宰的樣子,應該是認識的。
不過這個態度……?
織田作之助把滿滿一勺子激辣咖喱塞進嘴裡,嚼嚼嚼。
暗自點頭。
知道了,這位看來就是太宰說的那個執拗的畫家,嗯,那頭粉紅色的頭發看起來確實很有畫家的風采。
沒想到他們港口黑手黨還有這等人才。
織田作之助咽下口中的咖喱,又舀了一勺子咖喱。
太宰看起來好像還挺喜歡對方的。
畢竟這可是太宰治。
織田作之助嚼著嘴裡的咖喱,心想。
這可是太宰治,如果他真的很討厭一個人,他有一百種方法讓這個人從自己眼前徹底消失。
——即使對方在港口黑手黨有著與眾不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