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口安吾好懸一口氣沒上來,他汗毛都在這一聲裡立起來,也許是因為本身是異能特務科在港口黑手黨的臥底,阪口安吾對專門處理臥底叛徒的行動組生理性犯怵,更何況現在來的還是能在異能特務科層層保護之下取走叛徒性命的我妻耀。
他下意識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以此來緩解對我妻耀的生理性恐懼。
太宰治的反應很平淡,他甚至都沒有回頭,而是麵無表情的接受了酒保又滿上來的酒液,不過這一次是利口酒。
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甜膩口感讓太宰治的表情有了些微的變化,淺粉色的酒液在精致的玻璃杯中與冰塊碰撞,甜膩柔軟的口感分秒之間侵占了整個口腔,披著溫和柔軟外皮的酒液強勢的侵占了味蕾,又那麼片刻功夫,太宰治感覺自己呼吸都是這個味道。
其中最正常的就屬於織田作之助了。
他居然還和我妻耀友好的打招呼:“你好,好久不見。”
“你是來接太宰回去的嗎?”織田作之助沒等我妻耀回答,便一臉恍然大悟:“我說太宰怎麼會這麼喝酒,原來是有人要接他回去。”
說完,織田作之助看了眼一聲不吭喝悶酒的太宰治,又道:“看來太宰的狗狗沒有來,來的是我妻君。”
他感慨:“這麼晚我妻君還會過來接太宰,你們關係真好。”
織田作之助一通話說的整個酒吧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阪口安吾背對著一切紛擾,瞳孔地震,握著酒杯的手都在劇烈顫抖。
等等啊織田君你在說什麼啊!!!!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織田君!!!!
這就是所謂的天然戰勝一切嗎?
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阪口安吾,卒。
他把自己完美扮演成了透明人,秉持著哪怕後麵的我妻耀和太宰治滿地打滾也不回頭的絕佳心態,對著酒保舉起了酒杯。
“請給我來一杯加了安眠藥牛奶,謝謝。”
酒保冷淡的回他:“本店不售賣安眠藥。”
阪口安吾眼神死:“可是我一個星期都沒有睡覺了。”
酒保擦酒杯的手一頓,他抬起頭,驚訝的看了眼黑眼圈已經發黑的阪口安吾,嘴角抽了抽,給他倒了一杯牛奶:“先生,我覺得一杯牛奶就可以了。”
阪口安吾:“……如果能現在就昏迷該有多好啊。”
酒保深以為然。
他們兩個居然自成結界,將後麵那三個家夥隔離出去了。
我妻耀收回落在阪口安吾身上的視線,被一直盯著的男人身體這才滿滿放鬆下去,他的視線落在了說了一大長串話的織田作之助身上。織田作之助沒有麵對著我妻耀,就在剛剛,織田作之助話音落下沒多久,太宰治就嚷嚷起來,反駁織田作之助的話。
“誰會和那個家夥關係好啊!”太宰治將那杯淺粉色的利口酒喝完了,沒有再向酒保要酒,他依舊背對著我妻耀,嘟
嘟囔囔的朝織田作之助抱怨:“都說了明明是一隻甩不掉的狗。”
織田作之助微訝:“我以為太宰你是在等我妻君把你接回去……??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太宰治反駁,毛絨絨的短發隨著他的工作像一隻炸開的蒲公英,落在我妻耀眼裡,讓他忍不住抽了抽手指,想要撩一撩太宰治的頭發。
“狗狗太粘人是會被主人討厭的!”太宰治義正辭嚴,豎起手指與織田作之助講述訓狗秘訣:“狗這種生物,即使他並不喜歡你,但隻要你表現的對他好,又一根骨頭去哄他,他就會搖著尾巴對你撒嬌,你隻要叮囑他幾句,他就會乖乖聽話。”
織田作之助餘光看見我妻耀走到了櫃台前,朝著酒保低聲說著什麼。
“那不是挺好的麼。”織田作之助隻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