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詞的修改比編舞更早結束，等言知曉三人在舞蹈練習室，第一次看到林文靜和白詩雲跳出原曲中最洗腦的那一段，芮芮忍不住在一旁海豹鼓掌。
藍子寧也倒抽一口冷氣，“我感覺回到了幼兒園，被這首歌支配的恐懼。”
一時間，練習室裡滿是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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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困難的改編工作完成後，已經過去了快兩天半的時間了。
和其他一開始就按照節目組提供的舞蹈和音樂進行排練的組相比，言知曉這一組相當於足足少了兩天半的訓練時間。
組裡的每一個人，包括年齡最小的芮芮，對這一點都心知肚明。
也因此，沒有任何人主動提出，她們就默契的延長了每天訓練的時間。
組裡五個人，每個人的基礎和進度都不同，優勢和劣勢也差異極大。
負責編舞的白詩雲和林文靜沒說一聲，就承擔起了教舞的職責，藍子寧會在每次練習唱歌前壓著每個人認真開嗓，言知曉則在全局上掌控組內的訓練進度，一旦觀察到有組員快要超過身體極限了，便迅速喊停，帶著她先去邊上拉伸休息。
在這樣的協調下，言知曉這組訓練進度的推進相當快，但高強度訓練給精神和身體上帶來的雙重疲憊也在加劇。
僅僅是上午半天的訓練，幾乎每位選手都要換下幾件被汗水濕透的T恤。
在這一周的時間裡，她們天還沒亮就已經在訓練室開始開嗓和拉伸，訓練室的燈也總是整棟訓練大樓裡最遲黑下的。
但哪怕是年紀最小，基礎最差的芮芮，在這樣高強度的訓練下，也沒有喊一句累，隻是默默地咬緊了牙關，一遍又一遍地，將動作做得好一點，再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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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練習室亮起的燈光下，兩道人影在前，三道人影在後，正在不知道第幾次地練習這首歌。
練習室的門被推開的時候，正在專心致誌練習的選手們甚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言知曉餘光在落地鏡裡看見了人影，輕咳了兩聲，她們才反應過來，停下了訓練的動作。
荊珊珊今天紮了雙馬尾，化了淡妝，短裙加襯衫，看起來格外青春洋溢。在她旁邊的辛問雁則穿了一條田園風長裙，裙擺上滿綴著印花，配著披肩的長發，溫柔又知性。
隻是和兩位導師和氣的笑容截然相反的，卻是她們在看完言知曉這一組表演後毫不留情的批評。
“你們這一組的表演，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差勁！”
聽到這樣的評價，五位選手不約而同地齊齊愣住。
但在上課的時候都一直笑眯眯的辛問雁，這時候的語氣卻是她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嚴厲。
“在你們剛才的表演裡，我並沒有感受到你們是即將上台的一個團體。你們更像是在偶像背後伴舞的舞團，而不是站在舞台上的偶像。”
“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想想，你們究竟想要給觀眾傳達什麼？”
在將選手們說得抬不起頭後，辛問雁卻沒有就此停止，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言知曉身上。
“尤其是你，言知曉。”
“你覺得你剛才的表現怎麼樣？”
言知曉緊緊抿著唇，她沒有低頭，隻是在對上辛問雁的目光時，忽然有了一瞬逃避的衝動，讓她下意識握緊了手。
辛問雁繼續說，“好的表演，不僅僅是舞蹈，也不僅僅是歌聲，假如隻是這兩點，那麼為什麼不乾脆去當專業的歌手或舞者呢？何必跑來參加選秀節目？”
“你在星耀基地裡已經訓練了好幾周了，但是你剛才的表現，卻遠遠不如初舞台錄製的時候。”
“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你的問題究竟在哪裡。”
說完這句話，辛問雁便離開了言知曉這一組所在的練習室。
荊珊珊緊跟著辛問雁離開，走出門之前，她轉頭看向練習室，最後也隻是落下一句不痛不癢的“加油”。
言知曉愣愣地站在原地，周圍的一切聲音仿佛都在離她遠去，直到掌心傳來一陣刺痛，才刺激她從這種失魂落魄的狀態中抽離出來。
在後期製作的時候，剪輯師在這一幕拉了特寫。
在特寫的鏡頭下，言知曉緊抿的唇角，握緊又鬆開的拳頭，眼底漸漸失去的光，都放大在了屏幕上。
這一幕的言知曉沒有流一滴淚，卻更讓人揪心。
***
而這時候，在星耀基地外，與《星耀偶像》第一次公演消息同時公布的，還有第一次公演現場票的售票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也揪10個小寶貝發紅包！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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