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雖然看似誇張,但很真實。有時候連小乾忽然噴出來的屎都要接,更彆說尿了......
雖然惡心,但說句實在話,這就是父母了。
有些時候,小孩子把自己身上到處糊滿屎,那也是正常的。
彆的父母是怎樣的,那不清楚,反正陳陽就是這樣。對於自己孩子的屎啊尿啊的,都習以為常了。
有時候給小乾換尿不濕的時候,手上沾了屎,第一反應絕不是趕緊去洗手,而是故意露出一副很嫌棄的表情逗孩子。
一邊嫌棄的看著自己的手,一邊說道:哎呀,好臭啊,你好臭啊。你看看,你拉的粑粑好臭啊。
雖然這個時候的小乾還未必能聽懂爸爸的話,但這屬於親子溝通,是有趣的、好玩的、並且有愛的。
至少在父子兩人看來是這樣。
但在旁人看來,估計就是惡心的吧。
不過,自己的娃,自己帶,不必在乎他人的目光。所以,小乾怎麼快樂,就怎麼逗他玩唄。童年隻有一次,一定要給他最美的。
接了一捧尿,然後趕緊下床,把尿往後院潑灑。洗了手,再回房間幫小乾換衣服。
一般情況下,白天午睡的時候,陳陽都不會給小乾包尿不濕。因為這尿不濕雖然方便,但畢竟不夠透氣,所以能不包的話,還是儘量少包一些。
這是四叔說的。
給小乾穿了衣服,再衝泡奶粉,喂奶,然後拍嗝,再放爬行墊上讓他自己玩。
陳陽一邊做午飯,一邊朝小乾說道:“寶寶,你看看爸爸,爸爸在這裡呢。”
小乾偏頭看向爸爸。
他能看到爸爸在午後的陽光下,坐在院子裡擇選豆角。爸爸腳邊,趴著家裡的狗。
狗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一隻蟲子。
蟲子很安靜,狗狗很安靜,粑粑的笑容很安靜,陽光也很安靜。
在這份安靜祥和的幸福之中,他抬起兩隻小腳丫,往嘴邊湊。
奈何屁股不給力,身體一歪,兩隻小腳丫便帶落在了墊子上。
再看爸爸,他還是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他呢。
吃了午飯,陳陽才想起自己好像大半天時間沒看手機了。
便回到房間裡,從床頭拿起手機看。
本想看看三叔三嬸有沒有給自己打電話的,結果卻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而且,這號碼還打了兩次進來。
一看陌生的號碼,陳陽的毛病又犯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帶著某種期盼,回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他便著急的說道:“喂,你好,我是陳陽,剛剛你給我打了兩個電話,我沒接到,請問,你是哪位?”
“哦,陳先生,太好了,總算跟您聯係上了。”對方是個男人。
一聽這語氣,一聽這用詞,陳陽的期盼便破碎了。
雖然略顯失望,不過,在得知對方要買入兩百斤山胡椒醬的時候,心情又瞬間雨過天晴。
畢竟,誰也不想跟錢作對嘛。
“對,我們的山胡椒醬是按瓶賣的。”陳陽跟對方解釋道,“一瓶山胡椒醬的批發價格是二十五塊錢,用的是五百毫升的玻璃瓶,你儘管放心,隻會量多,絕對不會量少。”
“那太好了。”對方跟著笑道,“因為我們酒樓接待的大部分都是外地遊客,有些客人可能會選擇在酒樓裡直接食用,但有些食客會要求外帶。所以你們能獨立包裝的話,那真是太完美了。”
“這個是必須的嘛。”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實際上,陳陽之前還真沒想到這點。
他隻是覺得,山胡椒醬作為一種醬料,也該像醬料界的泰鬥老乾媽看齊才行。用玻璃罐裝瓶不僅能顯得檔次,同時又可以起到保存與保持衛生的作用。
現在被對方幾句話點醒才發現,原來罐裝的山胡椒醬還可以被當成禮品帶走啊,
跟對方談好山胡椒醬的事情之後,陳陽就趕緊給四叔打電話,把四叔從睡夢中喊起來製作山胡椒醬。
而且,陳陽還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將不再局限於收購本村的山胡椒。
於是,他把之前拍的收購山胡椒的告示的照片發到之前建立的收購群裡。
這消息一放出去,收購群就炸了。
媽耶,山胡椒居然收五塊錢一斤?
這簡直就是奇跡啊。
其他村的村民們奔走相告,原本許多因為山胡椒價格低廉,且被收購點吃秤頭而戰鬥力下降的山民們,在得知這一重大好消息之後,都紛紛重整旗鼓,往山裡奔去。
如此一來,原本一天隻能收入四五百斤山胡椒的,但有了其他村子的村民大軍加入之後,一天少說也能收入千把斤山胡椒。
這......
很牛逼了。
但似乎也不是很牛逼。畢竟光是白石村一個村子一天就能收入五百多斤呢,再加上周圍的其他村子,怎麼還隻能收入千把斤?
其實也不難理解。
白石村的村民有陳陽幫助,一人一天采摘四五十斤都是常態。
而其他村子的村民沒有得到陳陽的幫助,多的摘三十來斤,少的有些隻能摘十幾斤。
所以,不奇怪。
奇怪的應該是,盧夏花居然還在賣山胡椒。
她明明都知道陳陽對她區彆對待了,可她還是堅持每天進山摘山胡椒,然後賣山胡椒。
看著秤上的山胡椒隻有二十五斤,陳陽說道:“不錯嘛,二十五斤,比昨天多了兩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