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1 / 2)

霍其深麵色還有些白,看到自己已經爆炸了的微博的時候心中怒火中燒,二話不說舉起手機便朝著於路白砸過去,於路白一下都沒有躲,任由手機砸在自己肩膀上,他也隻是緊緊握了握杯子而已,霍其深冷笑著朝他走過去:“能耐了啊?敢替我做主了?”

於路白任由他靠近:“做錯事就該道歉。( ggdown.)”

“是你自己要發的,還是我爺爺派人讓你發的?”霍其深抬手便甩開了於路白手中的咖啡杯,將於路白推到料理台上使勁兒摁住他,語氣帶著嘲諷,“還記得你自己以前什麼樣吧?跟我出去咖啡都不敢點,隻敢要白水,現在覺得自己能當家做主了?於路白,你就沒想過這一切都是誰給你的?”

於路白當初被霍其深看上的時候就是覺得他安靜、靦腆、笑起來好看,是那種會讓人想要的小家碧玉型的男孩子,這樣的男孩子最看重的也是感情,所以霍其深拿下他輕而易舉,一個人的心給出去了,就很難再收回來,所以即便霍其深在外麵花花世界不斷,於路白還是沒有離開他。

即便此刻霍其深已經開始扯他衣服,於路白也隻是說:“你弄疼我了。”

“那不是正好?也讓你清醒一點,省得你老是忘記自己是誰!”霍其深在他身後摁住他的脖子,一邊辱罵他一邊粗魯的對待他,像是對待一隻畜生。

於路白不敢掙紮,因為霍其深身上全是傷,他怕霍其深傷到自己,可霍其深對他卻沒有任何憐惜,結束後直接將他轟出門:“你可以滾了,以後彆讓我看到你。”

霍其深的眼神是於路白從未見過的冷,於路白根本來不及說什麼門便被關上了,他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沒敢敲門,抱著膝坐在了門廊下,看起來可憐極了。

*

丁紹光原本約了陸持之和霍其深幾個人去玩實景遊戲基地玩真人射擊遊戲,誰知忽然在群裡說改日。

裴域十分不滿意:為什麼要改日?我作戰服都買好了。

丁紹光:我本來約了利武戰隊,誰知其深說有事要他們幫忙,不知道要乾嘛。

說完之後他還把群裡所有人都艾特了一遍。

陸持之看了一眼,沒有回複。

陸持之看到林勳又發了一條信息,不過他沒仔細看,便切進了小澤在此的聊天界麵,遊戲改期他不怎麼在意,小澤在此給他發了一句話倒是讓他挺在意的,因為小澤在此給他發了一句話:哥哥,我有點怕呀。

陸持之難得的沒有隻給他回一個問號,而是問:怕什麼?

小澤在此打字很快:我前兩天不是得罪了個人嘛,我老板現在壓著我去給對方道歉。

小澤在此:是我經紀公司的老板本人哦。

小澤在此:還不準我帶其他人,我要不要報警啊?萬一他找一堆人打我,我打不贏怎麼辦?

陸持之皺著眉頭,迅速回複:你的名字,你的經紀公司名字,我幫你安排,你不用去了。

小澤在此卻忽略了他這句話:不過我帶了鋼化指環,給你看看,如果他真讓人打我,我肯定要還手的。

陸持之點開小澤在此發過來的圖,他隻在電視上見過這種工具,通常用於反派,可吸引他的並不是這金屬物件,而是小澤在此的手,修長白皙,如果他是手控的話,怕是要為此折服。

小澤在此好像很介意透露自己的身份信息,陸持之之前也問過,但是每次小澤在此都假裝看不到,他沒有再提,隻是說:如果覺得不妥,可以不去的。

小澤在此發了個笑嘻嘻的表情:不行啊,我老板說不去的話以後不會再給我安排工作了,被雪藏就不好了。

隨後,小澤在此又問:真的這麼好奇我是誰啊?

陸持之沒回。

小澤在此又說:你看明天的新聞,如果我出了事說不定能上新聞,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是誰了。

小澤在此:不過如果你知道我是誰的話以後我們就不能聊了,所以哥哥,我儘量還是不讓你知道我是誰吧。

陸持之:那你注意安全。

小澤在此:好。

陸持之看著這個‘好’字,眉頭不自覺皺起,小澤在此很少這樣說話,他總是嘮嘮叨叨的,他不回複他也能說上許久,可這次小他仿佛能夠看到小澤在此的處境,在一個安靜嚴肅的空間裡,去趕赴一場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的會麵,他看上去並沒有網上所表現出來的那樣輕鬆,或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陸持之覺得很奇怪,卻一時想不明白哪裡奇怪。

*

陪季則去的,除了年科恒,還有溫且宜,季則堅持帶三個保鏢去現場,年科恒在車上咆哮著將他罵了一頓:“你帶保鏢是去和解的還是去找事的?我還在現場,難道他還能把我們怎麼樣不成?”

季則的直覺向來很準,特彆是在有人來找他茬的事情上,對方一個眼神一句話他就能判斷出對方到底想做什麼,但是年科恒說如果他不來,公司不但不會再給他安排任何工作,還會在雪藏他一段時間之後向他提出違約通告。

“如果不能帶保鏢的話,我確定不去了。”季則沉默片刻後,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年科恒抬手便給了季則一巴掌:“你以為我是在和你說條件嗎?你搞清楚你賺的錢都是怎麼來的,現在每年冒出來無數個新人,沒有人是不能被取代的,今天我不保你,你看將來在圈裡誰還會保你?有實力並不等於你牛逼,溫且宜把你胃口養大了,你真該出來看看外麵的世界是怎樣的!”

季則長得白,這巴掌又是男人打的,沒幾秒鐘便顯出了一個鮮紅的手印,不但他震驚了,溫且宜也震驚了,季則在公司絕對是一哥的地位,這件事又不是不可挽回的錯誤,按道理年科恒沒必要這樣,除非他自己受到了某些威脅,且是讓他焦慮失態的威脅。

溫且宜幾乎是下意識的便擋在了季則身前,唯恐季則和年科恒動手,他用手死死摁住季則的身體,對年科恒說:“年總,有什麼話是不能好好說的非要動手呢?”

年科恒白著一張臉,誰也沒看,倒是很快道歉了:“對不起,是我急了。”頓了一下,他又說,“我女兒在他們手裡。”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