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嚴小言每次想要給女主下點絆子,比如抹黑下形象什麼的,告告狀什麼的,總會被這個男人推了推眼鏡後三言兩語轉移話題,並且轉移的話題永遠會轉到嚴小言身上,最後先炸毛的總會是嚴小言,倒黴的也總是嚴小言。
所以推眼鏡這個動作在嚴小言腦海中打上了紅色標簽,代表著危險。
“好些了。”嚴小言警惕著嚴景懷,卻不能直接趕走他,於是隨口應著,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模樣。
仆人收拾好碗筷,很有眼色地迅速離開,在嚴景懷的一個眼神下,仆人很有眼色地輕輕關上了房門。
房內很快就隻剩下了嚴小言和嚴景懷。
嚴景懷拉過一遍的椅子坐下,看著嚴小言良久,嚴小言也不甘示弱地與男子對視,僵持了一會兒,男子總算開口了。
“我昨天看見袁愷華和曉雯在……行周公之禮。”說道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嚴景懷的嗓子好像是被哽住了,有些暗啞,但並不妨礙嚴小言挺清楚他說的話。
嚴小言藏在被子裡的手握成了拳頭,隨即又重新放開,嚴小言有些煩躁,她已經努力避開援助了,甚至和送飯的仆人沒說超過十句話,更沒讓仆人去打探情況,這都能被發現,那兩個人XXoo的時候沒關門嗎!這麼期待被圍觀?
嚴景懷直直地看著嚴小言,似乎是在等嚴小言說什麼,於是嚴小言順從他的意願接了一句:“所以你吃醋了?”
嚴小言這話說得很不客氣,甚至帶了點尖酸的意味。
不過這在嚴景懷眼裡確實嚴小言終於正常了,陰沉刻薄的嚴小言才是他印象中的那個,所以在一見到嚴小言,她沒有冷言冷語,而是客套地說了句“好些了”的時候,嚴景懷還生出了一點疑惑,他甚至懷疑眼前這個嚴小言是個冒牌貨,不過料想醫院也乾不出偷梁換棟的事情,現在嚴小言言語刺耳,嚴景懷的懷疑總算被打消了。
嚴景懷摘掉了眼睛,垂下了頭,揉著額頭,似乎是很煩躁的樣子,隨即又重新帶上了眼睛,透過薄薄的鏡片,嚴小言看不清嚴景懷的眼。
“是,我是吃醋,但是我更為你悲哀,你連自己的未婚夫都管不住嗎?”嚴景懷這話直直地戳人痛楚,將還沒愈合的傷口重新撕開,擠出些鮮血來,讓人疼痛,不過這是對於本尊來說的,此時的嚴小言並不愛袁愷華,也沒有把袁愷華當做自己唯一擁有的東西之類的精神支柱,為了一個不相乾的人,嚴小言甚至吝嗇自己的表情。
她不明白嚴景懷找她說這些乾什麼,這很浪費她的時間,吃過飯後一向是她的修煉時間。
所以嚴小言以牙還牙:“嚴曉雯是你未婚妻,而且袁愷華不是我未婚夫了!”
嚴正軍都說了會解除婚約,那麼她和袁愷華今後就再沒有關係了,反倒是嚴景懷,他從小就是被當做童養夫養的,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這也幾乎是默認的事實了,所以現在嚴景懷頭上帶了點綠色。
這下嚴景懷不僅頭上綠了,臉色也綠了,他麵上僵了一下,難道婚約已經解除了?可是一點風聲都沒有透出來啊,還是這事是嚴小言的氣話?
嚴景懷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難道就不會不甘心嗎?憑什麼屬於我們的會被彆人奪走?難道就讓我們這麼坐以待斃嗎?”
嚴景懷的話極具煽動性,但是嚴小言依舊不為所動:“不覺得。”她本來就不想和那什麼袁愷華結婚,更不想和事故體製的女主扯上關係。
“不,不要騙你自己了,我們都坦誠一些吧,我承認我不甘心了,我想要做點什麼?難道你不想嗎?沒有爭取過,怎麼知道不會有結果呢?不要自暴自棄了,我們合作吧!”嚴景懷情緒激動,說完最後一句話,眼神炙熱地看著嚴小言,仿佛嚴小言就是可以拯救世界的救世主,他的眼神裡赤裸裸地寫著“you are the one”。
作者有話要說:以後沒有意外的話,更新定在早上八點~ovo
小言妹子苦逼了,哈哈。
有妹子說原文女主設了語言陷阱,不像是瑪麗蘇文的女主,額,怎麼說呢,我理解的瑪麗蘇是那種女主萬人迷,所有長得過得去的男銀都喜歡她,她可以清純善良小白花,可以手段高明心機深沉,但是所有帥哥都會情不自禁地愛上她,不離不棄……
撓頭於是就是這樣了~謝謝妹子提出來~我會在文裡說說這個問題的!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