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繼業也是幸運,對方是一個速度變異者,眼睛睜不開又不能亂跑,於是一直處於了被動狀態。
嚴小言則在快速解決了偷襲的人之後,一把將那人的背包給摘了下來,拿出裡麵的繩索將人給捆了起來,其餘三人也是有樣學樣,用繩索將對方的人捆了起來。
又從對方的包裡拿出了止血藥、繃帶和水,嚴小言招呼來沒受什麼傷的顧繼業,把東西給了他,讓他去幫牛國方處理一下傷口,末了還說了句:“牛國方傷得比較重,你小心著點處理,先用水清理下傷口,這幾人的水瓶你都拿去,我去給杜克同學處理下傷口。”
等到顧繼業點頭,嚴小言就拿著自己的水瓶和處理傷口的藥劑、繃帶,就朝著唐·杜克走去。
唐·杜克看著嚴小言手中的水瓶,微不可查地一僵,然後好似若無其事地對著嚴小言道:“嚴小姐,你是女生......還是用顧同學的水吧。"紳士風範表露無遺,可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隻有顧繼業的那瓶水是沒有問題的。
四瓶水中,隻有一瓶是沒有問題的,四分之三的概率,雖然不說萬無一失,但是有很大幾率中獎,若是嚴小言沒有抽中,他們再想辦法調包,可是嚴小言抽中了,於是剩下兩瓶中獎的唐·杜克和牛國方一人一瓶,沒問題的那瓶給了顧繼業。
這樣做,一是為了擺脫嫌疑,水是嚴小言自己選的,其他人都沒問題就她出問題,那就不是水的問題了。若說是他們二人是一夥的,可是連顧繼業這個她的鐵杆粉絲也沒出問題不是嗎?那就隻能是她自己倒黴了。
而剩下兩瓶有問題的在他們二人手中,肥水不流外人田,這藥不便宜,要檢查的話,還方便銷贓。
二來是怕有個萬一要用水的時候能有瓶水應急,就比如現在。
嚴小言抬頭看他道:“不用害羞,這瓶我還沒喝過。”
這麼說著,嚴小言也不給唐·杜克繼續說話的機會,手按住了唐·杜克手上的麻經,就這麼用力一按,唐·杜克手一麻,鬆了手,然後嚴小言手中的水就這麼直直地朝著唐·杜克腰上的傷口倒去,倒了大半瓶水,又往手臂上倒了剩下半瓶水。
她本來也是猜測,可是現在唐·杜克的反應讓猜測得到了證明。
水順著傷口進入了身體。
唐·杜克直接僵在了原地,手軟軟地垂下,眼中失去了神采,就好像心如死灰一般。
就這麼靜靜坐著,突然間,唐·杜克回過神來,發瘋一樣地想要凝結出火球,舉起的手上卻什麼都沒有。
“我的異能呢?為什麼沒有火球!火球呢?!我的火球呢?!不,不可能的,我的火球呢?!”唐·杜克狀似癲狂,他想要抓住嚴小言,卻被嚴小言躲了過去。
“男女授受不清。杜克同學,請冷靜,我要給你上藥了,傷口還沒處理完。”嚴小言麵上表情絲毫沒有變動。
“不,我的異能不見了!我的異能不見了!我要火球!我的火球呢!都是你!都是你!你個J人!!”唐·杜克突然神色一變,咬著牙眼神狠戾,好似要衝上去咬下嚴小言一塊肉一般。
“杜克同學,作為一個貴族,口吐臟話是不對的,顧同學,過來幫下忙,按住他,我沒法給他上藥了。”嚴小言麵無表情地躲過唐·杜克的一撲,然後衝著那邊的顧繼業喊道。
顧繼業被唐·杜克的樣子嚇得愣在了原地,而牛國方則直接僵硬了臉色,手握著自己的那個水瓶,不知道在想什麼。
聽到嚴小言叫他名字,顧繼業才反應過來,撲上來用繩索將唐·杜克捆了起來,因為剛才那一下有了經驗,這次捆人顧繼業動作那叫一個麻利。
唐·杜克被繩索限製住了行動,卻還在不停地大喊,好像一個瘋子一樣,一直盯著嚴小言大喊“火球”“異能”之類的話,間或夾雜了幾句罵人的話。
“杜克同學,說不定是異能用光了,過一會兒恢複了就有了。”顧繼業勸道,不知道想到什麼,唐·杜克就這麼安靜了下來,好似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喃喃著“對,過一會兒就好了”之類的話。
嚴小言乾脆讓顧繼業幫他上藥,自己朝著一頭冷汗的牛國方走去,口中還說道:“牛同學,我給你打止痛藥,然後再清理傷口。”
然後嚴小言見牛國方抖得更加厲害了,額上的冷汗甚至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麼麼噠留言和訂閱的妹子,愛你們!!!
看爽了嗎?有木有爽起來?嘿嘿,唐同學自食惡果哦!小言黑了,黑了,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