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嚴小言的好心情在牛國方倒打一耙,衝著帶隊老師報告嚴小言和顧繼業的惡性的時候終止了。
他說嚴小言和顧繼業合夥,在唐·杜克的水瓶中下藥,害得唐·杜克失去了異能,還將他打暈,順帶展示了還有紅印的脖子,疼得齜牙咧嘴。
而這個時候,唐·杜克早已清醒了,他用仇恨的目光看著嚴小言,給牛國方的話做了證:“老師,請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
帶隊老師皺起了眉,但是還是看著依舊麵無表情的嚴小言,問道:“嚴同學,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這種除掉一個人的異能的藥水十分歹毒,但是它有一個很美麗的名字,遺失的美好,這是異能者協會和聯邦共同明令禁止的禁藥,但是也是禁止不了的禁藥。
不過這藥水需要至少八階以上的水係異能者和同樣等級的木係異能者共同合作,將暗之花用異能催生至開花,然後合力將其與比迪克沼澤深處的水完美融合,這才能有一小瓶遺失的美好就要八十個億,還是有市無價。
霍爾·哈倫手上這一瓶是一個附屬家族送上來的,求哈倫家辦事的,為了這一個東西,那個家族耗費了大半家財,可是在生存和散財之間,還是生存比較重要。
幾乎所有異能者都憎恨這種藥水,即使他有一個好聽的名字,要知道異能對於異能者的重要性,就像毒牙對於毒蛇,沒了牙的蛇,要怎麼生存?
所以帶隊老師一聽到牛國方的話就皺起了眉,在測試了唐·杜克確實沒了異能後,這才問了嚴小言。
這件事情嚴重了。
幾乎周圍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嚴小言身上,有厭惡的,有幸災樂禍的,有不可置信的,有恐懼的,還有,憤怒的。
顧繼業也是反應過來了,他憤怒地大喊:“老師,這是他們誣陷!是他們自作自受!”
顧繼業聯想到之前的情景,還有什麼不明白,他就沒想到都是同學,這兩人居然會無恥到這種地步!
“胡說!你們是一夥的,你當然這麼說!可是事實就是杜克同學因為嚴同學失去了異能!”牛國方也不甘示弱。
隻要咬定了他們是一夥的,嚴小言就是有口也難辨!
嚴小言不疾不徐地在手上的手鏈的凸起上按了一下,一個光屏彈了出來,嚴小言在光屏上點了幾下,然後一個立體的場景出現在了老師和同學們麵前。
同學們自動為這個立體的錄像讓出了位置,圍城了一圈,看向了中間的錄像。
而牛國方在嚴小言放出錄像的第一刻就幾乎要暈倒。
這錄像的場景,正是那幾個同學偷襲他們的場景,而後來的一幕幕,也清晰地播了出來。
從嚴小言充分發揮同學愛,用自己水瓶裡的水為唐·杜克清洗傷口,到後來唐·杜克失去異能,再到牛國方後來的異樣,一幕幕都這樣清晰毫無死角地展現在了同學和老師的麵前。
這下子,事情算是明白了個大概,眾人心裡也都有了想法,異樣的目光朝著唐·杜克和牛國方掃去。
老師也狐疑地在雙方身上掃過,顯然是因為最後牛國方古怪的表現,心中的天平朝著嚴小言傾斜了,卻也沒有打消對於嚴小言下毒的懷疑。
牛國方最後的話語中提到了唐·杜克讓他乾了壞事,他對不起嚴小言,怕她報複,甚至跪地求饒。
"牛國方,你怎麼解釋?"老師也給了牛國方申訴的機會。
而這個問題,牛國方明顯是想過的,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衝著老師道:"老師,我和杜克同學也就是對著嚴同學開了幾個玩笑,誰知道她竟然是懷恨在心啊!她居然在自己的水平中下毒啊老師!你說大家都是同學,怎麼久能下得去毒手啊!她還帶了違禁物品進去錄像,明顯是早有準備!這錄像還拍得不清不楚,怎麼看怎麼是為了誤導同學誤導老師啊!我,我就是有口也說不清了啊!"
牛國方聲淚俱下,就差沒下跪了,配上那一米九的大塊頭和滿身的傷,再一對比嚴小言的毫發無傷,看上去淒慘無比,同學們質疑的視線又看向了嚴小言。
嚴小言也不麵癱了,勾起嘴角,興致盎然:"接著編。"
那好似看什麼好戲一般的樣子,讓牛國方愣在了那裡,眼淚還掛在臉上,看上去狼狽又醜陋。
作者有話要說:麼麼噠各位親,謝謝你們的留言和訂閱
今天是我陰曆的生日來著,嘿嘿,忘記說了,所以我決定還是過六月十七的生日吧!木哈哈哈